此時一個小姑娘,正站在門外偷聽兩人的對話,這人正是當初運行法陣之時坐在柳月旁邊的柳晴。
當聽見徐安年打敗了兩個第五境強者時,她一時沒忍住叫出來聲來。
“誰?”
一聽到聲音,兩人立馬出了房間,看見了準備開溜的柳晴。
“柳姑姑,脂研長老,你們好??!”柳晴說完,扭頭就跑。
兩人顯然沒有抓她的想法,柳顏曦無奈的開口說道:“這妮子,又拿著柳家老祖給的隱秘氣息的玉佩到處晃悠了?”
“柳姐姐,不把柳晴抓回來,說教一番嗎?省得她又惹出什么事端來!”脂研長老認真的說道。
“不必了,讓她知道徐安年不好惹也好,不然以她的性格又要去招惹徐安年了!”柳顏曦冷靜的說道。
徐安年在房中翻看著《河圖推演詳解》,在悟道石加持下思緒變幻萬千,并且與之前看過的《周天星斗大陣》不斷對比驗證。
這兩者之間似乎必然存在著聯(lián)系,徐安年此時似乎找到了其中一個連接點。
這讓他學(xué)習(xí)《河圖推演詳解》與《周天星斗大陣》更加順利,雖然他也看過百花閣的四季陣,以及傳承大陣。
但是私底下他并沒有怎么研究,畢竟雙方不是敵對關(guān)系,不必研究的這么透徹,所以他只是看看一些手法,學(xué)習(xí)一二罷了。
三個時辰后。
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來到徐安年房間門口,但是不巧的是另一個人同樣偷偷摸摸的來到這里。
可能是同行之間的直覺,兩人只是看見了對方一眼,便知道這人不是好人。
徐安雅看著對方笑著說道:“你好啊,你是來找徐安年嗎?”
柳晴先是警惕的看了對方一眼徐安雅,徐安年的妹妹,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。
然后思索了片刻,她便笑面如花的看著徐安雅:“是的呢,今天看了一眼徐安年,我便心生歡喜,今天晚上來看看徐哥哥,妹妹你呢?”
好家伙,要不是知道徐安年的心在狐貍精那,我徐安雅差點信了徐安年與她的二三事。
“我從小母親就走了,父親又忙于做生意,只留下我和哥哥相依為命,可能明天哥哥就要離開了,我舍不得他,嗚嗚嗚!”徐安雅柔聲哭泣道。
柳晴嘴角抽搐,要不是看見徐安雅一身黑衣,跟她一樣偷偷摸摸的來到徐安年房間,她差點就信了。
兩人都不信對方說的話,也知道自己話語之中的破綻,所以都尬在了原地,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。
“你說的話,我可不信。我們還是坦誠相見吧,我是來找我哥拿點東西的!”徐安雅面色自然的說道。
“我也還是來找徐哥哥,拿點東西的呢!”柳晴也淡然的說道。
徐安雅面色卓見凝重,這小妮子一直不和她說實話,不是善茬啊!
柳晴心里戲也沒少到哪里:這人怎么這么賊精,比柳月難對付多了。
“我們也不用再裝了,我就是來偷東西的,我們合作怎么樣?”徐安雅理所當然的說道,絲毫不覺得這事一件丟臉的事情。
柳晴倒吸了一口涼氣,妹妹偷哥哥東西,這信息量有些大啊。
“好,我們合作!”她知道,徐安雅絕對不是奔著傳承水晶來到,畢竟如果她想學(xué),徐安年不會不給她。
所以說,徐安年還有其他吸引徐安雅的東西,柳晴思索著。
其實,在兩人來到這里的時候,徐安年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修煉。
此時他來到旁邊,面色古怪的看著這兩個明目張膽在他院子聊天的大聰明。
過了一會,他實在聽不下去了,從陰影中走了出來,看著兩人說道:“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?”
聽到徐安年說話,兩人頓時一激靈,身體僵硬的往徐安年看了一眼。
“哥哥!”
“徐哥哥,你好?。 ?p> 雖然兩人叫的很親熱,但是他依舊面目表情,先是看了徐安雅一眼,然后便直接過濾了。
他知道徐安雅是來他這里偷丹藥的,老慣犯了。
然后轉(zhuǎn)頭看向了這個不熟的女子,他見過對方一面,當時在傳承陣法開啟的時候,對方坐在柳月身邊。
百花閣的弟子,所以她的目標,應(yīng)該是我手上的《河圖推演詳解》吧!
對上徐安年的眼神,她兩都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,不免渾身難受。
從不要臉的徐安雅,直接飛撲了過去,抱住了徐安年的大腿,對著他說道:“大哥,你是知道我的,我就是路過你的門口,剛好看見了她鬼鬼祟祟的,不似好人,這才跟過來看了一眼?!?p> “經(jīng)過我聰明的大腦,與她周旋了好久,終于知道了她是來這里偷東西的小賊!”
徐安雅義正言辭的說道,話語直接充滿了對于柳晴行為的唾棄,仿佛她便是十惡不赦之人。
要不是,徐安年看她同樣身著黑衣,腰間還放著經(jīng)常來他這偷東西時拿的迷魂香。
要不是,徐安年在一旁聽了許久,知道這兩貨最終打算合伙偷他東西。
要不是,徐安年知道徐安雅的脾性,知道她平時從來不叫他大哥。
他差點就信了她的邪,徐安年沖她翻了個白眼,然后轉(zhuǎn)頭看向柳晴,一副:來說說吧,打算如何騙我。
柳晴到嘴角的經(jīng)典說辭,也都憋了回去,然后給了徐安年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“跑!”
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,說完就同時向著門口跑去。
可惜她們對力量一無所知,更何況還是一個掌握空間能力的四境修士徐安年。
就在兩人邁出門口的時候,下一刻,猶如鬼打墻一般,兩人同時出現(xiàn)在徐安年面前,并且還在朝他走來。
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停下來腳步,尷尬的看著徐安年。
徐安年則是似笑非笑的朝著兩人走來,徐安雅幾乎是第一時間護住了頭。
“徐師兄打人不打臉!”柳晴則是護住了自己的臉。
“放心,不會打你們頭和臉的!”好歹他是看過醫(yī)書的,很快就會讓她兩知道,最痛的絕對不是頭和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