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志這幾天過得非常開心。
自從上次帶玄羽和泉在高檔場所逛了一圈后,兩人對他的態(tài)度,尤其是玄羽的態(tài)度,便變得恭謹了許多,無論他說什么,都一副順從的樣子,而他一順從,在大志眼里一直以他為主的泉自然也順從了。
他終于用自己的魅力折服了這兩個同班的隊友。
接下來幾天,他又帶他們?nèi)テ渌瑯訖n次不低的地方消費。
每次幫玄羽和泉買各種奢侈品和享受各種山珍海味的時候,他都能從他們的感激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人生的意義,就在于此了。
很快,西田剛留給他的錢就用得差不多了。
于是他又去找管家要,因為西田剛走之前說過要是錢用完了,就去找他。
然而當他找到管家的時候,管家卻說西田剛從沒交代過他這件事,而且西田剛只是讓他管理這座府邸的日常開支而已,并沒有將其他錢財交給他管理,想挪用也沒有錢給他挪。
這下大志傻眼了,昨天他還答應了玄羽和泉,要帶他們?nèi)ヒ患液芨邫n的服裝店來著,這要是突然沒錢,那豈不是糗大了?
然而就在他琢磨著該怎么辦的時候。
砰!!
外面猛然傳來一聲巨響,府邸的大門突然被人用暴力沖破,緊接著一隊又一隊的官府衛(wèi)隊魚貫而入,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將附近受了驚嚇的奴仆們?nèi)靠刂谱×恕?p> 在府邸里面的大志聽到這個聲響,還以為是敵人來襲,趕忙回到房間把忍具包都收拾好準備御敵。
他剛從房間里走出來,就迎面看到了一臉凝重之色的平野信。
而在平野信對面,幾個武官一臉冷色地跟他對峙著。
武官后面,是數(shù)十個全副武裝的侍衛(wèi),而能在城內(nèi)這樣著裝的人,就只有隸屬于大名的武裝部隊,顯然,這次來的人雖然不是敵人,但卻要比敵人要棘手得多!
代表著大名意志的他們出現(xiàn)在這里,證明大名已經(jīng)盯上他們了。
被一國大名盯上,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而且...雖然對方明顯不是忍者,但是他們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氣息卻不弱,為首的幾個武官擺出的架勢,竟很難從身上找到破綻,一看就知道是從無數(shù)戰(zhàn)斗中歷練出來的高手。
“請閣下不要反抗?!睘槭椎囊粋€武官冷聲道:“在下并不想引起兩國糾紛,但是這次事件實在太過聳人聽聞,雖然這對你們而言很可能是一場誤會,但在下還是希望你們能跟我們走一趟,把一些事情交待清楚,在下可以保證,除了那個跟該死的詐騙犯極為親密的少年以外,只要你們沒有問題,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。”
說話間,那武官手中緊緊握著刀柄,只要平野信有一點點異動,他便馬上拔出太刀。
哪怕他知道平野信是木葉的上忍也一樣。
忍者雖然是這個世界的頂級戰(zhàn)斗集團,但并不是每一個忍者都是強者,也不是每個強者都是忍者,那武官同樣擁有對抗忍者的實力,不然他也不會被派過來圍捕木葉忍者了。
見是官府的人,大志瞬間傻眼了。
怎么回事?為什么官府的人會找上門來?他們最近也沒做什么觸犯法律的事啊。
“信老師,這是怎么回事?”
雖然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大志還是警惕著衛(wèi)隊,慢慢走到平野信身后。
平野信還沒說話,剛才開口的武官一看到大志,眼神頓時變得更冷了。
“你就是被稱之為木葉未來的火影,被三代火影大人重點培養(yǎng)的天才忍者,佐藤大志吧?”武官一臉肅然地道:“大名有令,不惜一切代價必須將為詐騙犯西田剛的行動作掩護的佐藤大志緝拿!”
聽到這話,大志當場懵了。
“什...什么?西田剛先生...詐騙犯?”
他仿佛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最難以接受的話。
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西田剛先生可是這個國家的救世主,是個大善人啊,還是那么好的一個人,怎么可能會是什么詐騙犯?他這么有錢,怎么可能會做詐騙這種事?這絕對不可能!??!”
“哼!他要是不詐騙,哪里來的這么多錢?!”
那武官冷哼一聲,沉聲道:“實話告訴你吧,那個該死的家伙把我們國家民眾們本該交給官府的恩惠金,全部弄到手以后直接潛逃了!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以后,查抄了所有代理點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一點銀兩都沒有,那可是整整幾年的恩惠金??!無數(shù)家庭的希望!全都被他帶走了!”
“而且,如果不是因為你公然代表了那家伙,讓我們以為只要有你在,那家伙肯定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,因此而麻痹大意,那家伙絕對不可能逃得這么從容,說不定早就被我們察覺抓獲了!”
“什么??。。 ?p> 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,猛烈沖擊著大志腦海。
他雙手捂著太陽穴,整個人都劇烈顫抖了起來,不肯接受武官的說法:“不可能...這不可能......西田剛先生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...他那么有錢,是因為不忍心這個國家的國民因為恩惠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,這才寧愿賠錢也要幫他們...這才是真正西田剛先生,一個被無數(shù)人贊揚稱頌的大好人...絕對不會錯的!”
與其說是不肯接受,倒不如說是不敢接受。
如果那個武官說的是真的。
如果西田剛真的只是個騙子,用從伊之國民眾手中搜刮來的錢財欺騙了所有人,那......
那種后果,佐藤大志連想都不愿意想,直接把這種可能在腦海中排除掉。
這根本不可能!
這時,玄羽和泉也走了出來,走到平野信身后。
“不對!”
大志突然大喊一聲,而后仿佛是突然想了什么,對武官怒目而視:
“不對!你們是在污蔑西田剛先生,一定是你們的大名,還有那些貪婪的權貴,他們看上了西田剛先生的巨大財富,所以把他綁架,并用詐騙的罪名栽贓他,實際上,是你們把本應該由西田剛先生管理的恩惠金,還有西田剛先生的人全都控制起來了!”
越說,大志越覺得這極有可能。
因為他是真的見過那些權貴的,他們本來就妄圖染指那數(shù)額巨大的恩惠金的管理權。
“說!你們把西田剛先生怎么樣了?是綁到某個地方關起來,還是...把他給殺害了?!”
他聲嘶力竭地叫喊著,喊到最后,眼中竟落下兩行熱淚。
也不知道是對心里若隱若現(xiàn)的某個可能感到絕望,還是對這些天一直特別熱情關照他的西田剛有可能遇害而感到傷心。
亦或者,兩者都有。
畢竟,現(xiàn)在的狀況,無論是哪種可能,對他都能造成極大的心靈沖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