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,咚,咚?!?p> 門外劉軒收回手,對著一旁捂著臉的韓非說道:“韓非兄,待會就靠你了?!?p> “嗯,放心吧,這種事我經(jīng)歷的太多了,可是說是手到擒來?!表n非打著包票說道。不就是站個臺嗎?這種小事……我倒有看看是什么猛獸,能難到劉軒兄。
“碰”的一聲木門被一股勁風(fēng)推開,韓非毫無準(zhǔn)備,一個后仰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,幸好有一旁的劉軒及時出手拉住了他。
“靠,劉兄,你也沒說吵架的兩個會武功啊。”韓非站穩(wěn)腳步,看向屋內(nèi)兩人此刻正刀劍相向,不自覺的咽咽口水道。
我一個柔弱書生,怎么敢來勸架的?
“放心她們一定會給你面子的?!眲④幰彩谴蛑闭f道。目光也看向屋內(nèi)的兩個寶寶。
此刻焱妃氣息有些紊亂,但好在衣服整潔,沒受什么傷。
反觀驚鯢就了好了很多,氣息平靜,呼吸平緩,只是驚鯢劍身上也有深紅色的氣息殘留。
劉軒暗道:應(yīng)該是陰陽家的魂兮游龍,看來焱妃是真的生氣了。
焱妃有些不甘的看著驚鯢,嘴唇動了動,最后還是選擇閉上了,輸了就是輸了,沒什么好說的。
驚鯢則是一臉清冷,淡然的看著門外的劉軒,兩人眼神交流了起來。
你怎么過來了,我手下留情了。
這……你們真打起來了?
沒有,她打我,我沒還手,我怕傷到她,你會很難做。
哦,那她……氣息……
她一直打不到我,被自己氣到了。
……
多謝。
等會還要委屈你了。
無事,你沒事就好。
劉軒收回目光,看向焱妃,一臉焦急,跑了過去扶起焱妃問道:“焱妃你沒事吧?”
焱妃眼中閃過柔情,嘴硬道:“哼,你進(jìn)來干嘛?”
“還不是怕你受傷?!眲④幨执钤陟湾觳采?,釋放靈力安撫起紊亂的內(nèi)力。
“你覺得我會輸?”焱妃立刻炸毛了,看著驚鯢問劉軒。
“這個……不是你自己說你打不過她嗎?”劉軒弱弱的問道。
“我能說,但,你不能?!?p> “好……好吧,我怕你們打出事來,畢竟這是小圣賢莊地界,不要隨便動手?!眲④廃c(diǎn)點(diǎn)頭,看向門口的韓非,示意還有別人呢。
焱妃也看了過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還有外人在。
韓非一臉苦笑著向劉軒使了個眼神,“你這讓我怎么辦?”
焱妃反應(yīng)過來了,男人在別的男人面前要什么,面子,她雖然也是個雛,但還明白這個道理的。
目光立刻變得溫柔起來,輕聲道:“無事的夫君,我和這位姐姐已經(jīng)商量好了,你說是吧,驚鯢姐姐?”
說著的同時也看向驚鯢,是一個眼色,自己服軟決定休戰(zhàn),以后再說。
聽聞此言,劉軒一臉佩服的的看著韓非,不虧是青樓常駐客,這方法一用一個準(zhǔn)。等會再試試那招。
韓非可不想在這吃狗糧,立刻向劉軒作揖道:“既然劉兄有家事處理,那我便先回去了,告辭。”
說罷也不給劉軒拒絕的機(jī)會,離開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劉軒頓時有種被出賣的感覺,但眼下還是解決自己的家事吧。
“坐下好好談?wù)???p> 兩女對視一眼都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……
……
逃跑的韓非走在被竹林包圍的羊腸小道上,思索起劉軒告訴他的韓國的那些腐敗事件,想著要如何才能拯救破敗的韓國。
但想了許久還是化作一聲嘆息,要想拯救這樣的國家除非自己的父王完全支持他,方才有可能。
但,韓王安現(xiàn)在也是個傀儡罷了,或許他也不想當(dāng)這個傀儡,但整個韓國的命脈都在夜幕手中,他也不得不聽話。
“難道天要亡我韓國嗎?”韓非仰天一嘆,苦笑著搖搖頭,一向樂觀的他也有些要被壓垮了。
正當(dāng)韓非要離開時,小路中間突兀的出現(xiàn)一個黑色的長盒子。
“這是何物?誰東西掉了?”韓非上前幾步抱起盒子,有些疑惑的問道。
左右看了看并未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在附近,顛了顛手中的盒子,盒內(nèi)發(fā)出輕微的碰撞聲,雖然有點(diǎn)好奇,但出于禮貌他并未打開。
只是有些不解:“后山一般沒人前來,應(yīng)該是李斯或者張蒼的吧,找時間問問他們吧。”
說罷,便悠閑的離開了這里。
待他離開后,竹林中兩道人影浮現(xiàn)出來,正是隱藏已久的荀子與樂正子。
“將這物給韓非你不心疼?那劍你可收藏幾十年了?!睒氛訂柹砼缘能髯拥?。
荀子搖搖頭,說道:“我以與那劍靈商量好了,它保護(hù)韓非。”
“那劍靈甘愿聽你的?”樂正子有些意外的問。
那劍靈他也見過,極為高傲,寧死不屈,荀子究竟是用了什么代價,那劍靈才肯聽他的。
“沒什么,只是借了些力量給他,你應(yīng)該知道,他需要嗜血才能恢復(fù),但它的劍身已經(jīng)破碎,能量全部流失,怎么可能又力氣殺人?!避髯拥恼f道,并不在意。
“借力量!你可知道它若是死了你會怎樣?”荀子話音剛落,樂正子就怒問道,聲音大了幾分,充滿的憤怒。
很顯然他被荀子這一舉動氣到了,他們二人雖然意見有所不合但關(guān)系極好,樂正子也不愿意見荀子出事。
“無非就是境界下跌嗎?用的著這么激動嗎?”荀子還是不急不緩的反問。
“你可是儒家唯二達(dá)到那個境界的人,你居然這樣!”樂正子對荀子這樣的反應(yīng)氣的不輕,喋喋不休,繼續(xù)道:
“你可知道哪怕是孔圣人都沒達(dá)到那樣的境界,你居然如此這般輕視!”
荀子云淡風(fēng)輕的道:“我又不是沒留后手,再說了你急什么?又不是你的境界下跌。”
沒有理會荀子最后一句話,樂正子直接抓住關(guān)鍵:“你的意思是劉軒?”
荀子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樂正子依然十分著急,這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:“你確定要收他為徒?他的因果可比這還大,哪怕我這個境界都能感受到那因果的恐怕,我不信你還不清楚,弄不好你就要形神俱滅??!”
荀子嘆息一聲,他當(dāng)然知道這樣做的后果,若是可以他也不想接觸這等因果,有些無奈道:“但只有他能保住韓非。”
樂正子見荀子意已決,自知也無法改變什么,只能無奈道:“你……你就慣著他吧!三個徒弟一個比一個差勁,若是你肯教他們內(nèi)力也不至于此!”
一聽這話荀子不就不樂意了,反駁道:“當(dāng)初不是你讓我隱藏境界的嗎?我明明想教,是你不讓的!”
樂正子一挑眉,好像的確是這樣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說錯話,立刻裝傻道:“是嗎?我有說過嗎?哎,我記得顏路的修煉出現(xiàn)些了問題,我去看看啊?!?p> 樂正子使用瞬移離開了,只留下罵罵咧咧的荀子一人。
“什么人???虧你還是小圣賢莊掌門人?!?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