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--輕松解決
“父親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了還沒回來???”看著快要日落的太陽,毛利蘭面色擔(dān)憂道。
畢竟時間也太長了吧?不就是接一兩個委托而已嘛?用的著花這么長時間嗎?
柯南也感覺到無聊,打著哈氣道“誰知道呢。”
“那我也不繼續(xù)等著了,本來還想起你們?nèi)コ砸活D呢,不過呢,看起來時間不早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楚悠緩緩地站起來,也打著哈氣道。
不得不說,打哈氣真的會傳染的?
要知道他本來是打算等毛利大叔回來后,請毛利蘭她們一起去餐廳吃一頓的,不過看起來毛利大叔這也太慢了吧?
什么委托居然要商量到現(xiàn)在?難道說是那個大叔覺得給自己的委托費(fèi)少了?再商量這件事情?
不能吧?怎么說也是一個有名氣的‘名偵探’啊,不應(yīng)該因?yàn)殄X少就不解委托吧?不可能吧?
“啊~老公,老公來人啊,來人啊,殺人了,殺人了?!蓖鑲鞯咀拥穆曇魪耐鑲鞔卫傻暮褪依锩?zhèn)鱽恚鞘且宦暭饨新暋?p> 聽聲音很是慌亂,更重要的是對方說了什么?丸傳次郎貌似死了,被人殺了?
“不好,父親還在那里。”毛利蘭臉色焦躁的沖了過去,心里忐忑不安,只能期待自己的父親不要出什么事情啊。
柯南和楚悠也追了上去,楚悠心里暗暗感慨道“果然啊,我就知道事情不能那么簡單結(jié)束啊?!?p> 幾人來到和室后,先是一驚,只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心臟插著刀子,已經(jīng)死掉的丸傳次郎。
以及手上沾滿鮮血,到在一旁的毛利小五郎,還有哭泣的丸傳稻子。
毛利蘭急忙來到了毛利小五郎身邊,推了推,驚慌失色道“父親,快醒醒,快醒醒啊?!?p> “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?!背坪涂履霞娂娦袆樱苼淼搅嗣∥謇蛇@里,摸了摸經(jīng)脈道“放心吧,小蘭,毛利大叔只是昏過去了而已?!?p> 毛利蘭聽到后,心里緊張的一顆心,這才放松下來道“只是昏過去了嗎?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柯南則是檢查了一下丸傳次郎,搖搖頭遺憾的嘆息道“不行了,已經(jīng)沒救了,應(yīng)該是一刀斃命?!?p> “而且根據(jù)尸體的溫度,還有僵硬程度來看,應(yīng)該是死亡不到三十分鐘。”柯南簡單的概括了一下死亡事件。
楚悠緩緩說道“既然如此,我去打電話?!?p> “一定是他,一定是他殺了我的老公,一定是他?!蓖鑲鞯咀又钢∥謇桑挚隙ǖ恼Z氣說道。
毛利蘭心有不爽,面帶怒色道“我父親不可能是殺人兇手的,誰都可能,就我父親不可能的。”
他可是知道的,讓自己的父親去殺人,那可不易于讓他放棄當(dāng)偵探啊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只能說自己的父親一定是被冤枉的,沒錯,一定是了。
“我不信,如果他不是兇手,為何他只是昏過去,難道說兇手故意放他一命?而且他的手上充滿了鮮血,一定是他沒錯的?!?p> 丸傳稻子死不放棄,他必須得把眼前這個毛利偵探確定成兇手,不能有絲毫的問題才行。
楚悠似乎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先是去撥打了電話,然后回來問道“這位小姐,難道說你做了什么虧心事?”
“你這話說的,我怎么可能……”楚悠看著對方插嘴道“你在說謊,人在說謊的時候,眼神會下意識移動,你不敢盯著我看,就證明你在說謊?!?p> 丸傳稻子臉色慌亂道“你這家伙,我就是看了看我死去的老公,你怎么能說我是兇手呢?”
“是嗎?我有說你是兇手了嗎?你這算是不打自招?”楚悠笑了笑,這還真是一個心里承受能力非常低的兇手啊。
自己幾句話就暴露了自己?畢竟也是啊,對方是一女人,一個女人殺人,本來就需要很長時間的糾結(jié),很難做出決定。
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絲毫的不對勁,心里承受能力低的,怕是自己就認(rèn)罪了吧?
“你胡說,你胡說八道,你要是想說我是兇手的話,就拿出證據(jù)來,依我看,那個家伙才是兇手。”指著毛利小五郎臉色很快淡然道。
要知道為了以防萬一她可是用了安眠藥,等他們都睡著了,她才下的手。
甚至更加謹(jǐn)慎的帶上了手套,就是不想留下自己的指紋,甚至為了栽贓嫁禍,還刻意留下了毛利小五郎的指紋啊,沒有證據(jù),那就是胡說八道。
我看你們怎么繼續(xù)?
“等警察來了,自然就明白了?!背普驹谝慌裕履蠝愡^來,詭笑道“楚悠哥哥,你也知道了吧,犯人應(yīng)該就是丸傳稻子小姐?!?p> “是啊,她很不對勁。”楚悠也十分的確認(rèn),接下來就是證據(jù)了,只有找到證據(jù),那么就簡單多了。
好一會,目暮警官就就走進(jìn)來,一看到是毛利蘭就問道“小蘭啊,那個家伙不會也在這里吧?”
“你說我父親啊,當(dāng)然在了,不過呢,這次情況有些特殊?!泵m一臉憂愁的說道。
本來只是來這里結(jié)個委托的,怎么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就成了犯罪嫌疑人?而且那個很有可能是兇手的丸傳稻子還認(rèn)定了,自己的先生是父親殺得。
一口咬定,壓根沒有任何周旋的余地,任誰看了都很可疑吧?
“是嗎?”目暮警官臉色稍微有些驚喜,情況特殊?怎么一個特殊法?
當(dāng)他來到了現(xiàn)場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怎么一個特殊的方法了,合著你這家伙成了嫌疑人了啊。
不愧是你啊,毛利老弟。
“目暮警官,你好啊。”毛利小五郎早就醒過來了,不過很有自知之明的哪里都沒有移動。
而是靜靜的呆在這里,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,楚悠問的問題,他都如實(shí)回答了,畢竟太氣人了。
自己不過是來接委托的,莫名其妙被人下了安眠藥不說,居然還被人誣陷成兇手了,簡直是可恨啊。
別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,否則,我饒不了他,要知道今天自己可是第一次來這里,什么仇,什么怨啊,就這么陷害我?
我上輩子,是滅你一族了,還是吃你家大米了?啊!
“鑒識科,麻煩你們了。”鑒識科的人走過來,檢查了以下尸體,然后拿著刀子就去檢查了。
目暮警官嚴(yán)肅道“咳咳,好了,接下來我需要一點(diǎn)信息,毛利老弟,請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。”
丸傳稻子依舊是指認(rèn)毛利小五郎道“警官,你們到底是怎么辦事的,怎么看都是眼前的這位殺了我先生,你們居然不把他繩之以法?”
時間拖得越久,那么自己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,畢竟這里可是還有一個偵探啊,雖然不知道實(shí)力。
不過從之前的對話里,就可以看出,那個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燈啊,一旦自己暴露,或者是被找到什么‘證據(jù)’,那么就是百口難辯啊。
目暮警官皺了皺眉,腦海里無比的憤怒,如果可以動手的話,他真想上去給幾巴掌:你在說一遍,有本事再說一遍?
怎么現(xiàn)在這些人,都看不起他們警察了呢?
目暮警官怒色道“你在教我辦事?”
“我……”丸傳稻子立馬慫了下來,不敢繼續(xù)說話了,很明顯聽出了眼前這位警官的生氣之意。
目暮警官之所以生氣,那是因?yàn)樗麄兪蔷?,為人民奉獻(xiàn)是沒錯,但是這不代表,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能教訓(xùn)自己。
根據(jù)他和毛利老弟的交情來說,可以說毛利老弟絕對不可能做出殺人這種事情的,一定是被誣陷的。
畢竟當(dāng)初當(dāng)警察的時候,毛利老弟就是一身正氣,雖然辭職后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廢柴的感覺,但是還沒到那種殺人的地步。
“目暮警官檢查完畢了,刀子上檢查到了毛利偵探的指紋,以及毛利偵探手上的血液也是死者的血液,這?!?p> 就連鑒識科的人員越說都越無語了,丸傳稻子趁機(jī)加把火道“既然如此,警官證據(jù)確鑿,為何還不抓住這個殺了我先生的犯人?”
盡管是目暮警官聽完后,也是目瞪口呆,大吃一驚,有心如搗道“怎么可能,毛利老弟怎么可能會殺人呢?”
“有別的發(fā)現(xiàn)?”鑒識科的那位想起了什么突然說道“對了,里面的茶杯上面沒有毛利偵探和被害者的指紋,好像被人清洗過一樣?!?p> 目暮警官把視線挪到了丸傳稻子身上,凝重的問道“丸傳小姐,請問這是怎么回事?”
根據(jù)楚悠和毛利老弟的說法,他們正是喝了那杯茶所以才會睡著的,很明顯是下了類似于安眠藥的藥物。
而現(xiàn)在你告訴我,茶杯上面的指紋,居然只剩下一個人的了?
怎么看都有問題吧?
丸傳稻子早就想好了說辭,完全不慌道“誰知道呢,也許是那個兇手,為了陷害我,所以故意這么做的,不是嗎?”
毛利小五郎也忍不住了,勃然大怒道“你這個蛇蝎女人,我和你還是第一次見面,我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,值得你這么誣陷我,冤枉我?”
蛇蝎心腸,說的正是此人,簡直是沒誰了,第一次見面的人,都要誣陷,好,算你狠,你給我等著,等案子真相大白,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?
“你在胡說八道,什么我誣陷你?這情況怎么看都是你在陷害我好不好?你這個殺人兇手。”丸傳稻子小姐,再次惡人先告狀道。
毛利小五郎差點(diǎn)沒把肺都?xì)庹?,還要繼續(xù)說些什么,一旁的楚悠一只手放在肩膀上道“算了,毛利大叔,和這種惡毒女人生氣不值得。”
柯南和毛利蘭也紛紛看起,神色驚訝,更多的話還是擔(dān)憂,因?yàn)樵谒麄兊难劾铮豢吹匠崎_啟了寫輪眼。
很明顯是要動用自己所謂的‘血繼限界’了,只是不知道是該怎么用呢?
“就讓我看看你所謂的血繼限界,到底有多厲害吧。”柯南摸索著下巴,皺皺眉思考道。
對于楚悠的這雙眼睛,他們了解的不多,因此能見識一下冰山一角的能力,也算是賺到了。
“那好吧?!蓖鑲鞯咀拥难劬ψ⒁暤某?,準(zhǔn)確來說是那詭異的左眼,下意識覺得不妙,催促道“警官,你們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兇手,那還不抓走?”
“信不信我控訴你們?”丸傳稻子慌了,她急了,她總覺得在那雙眼睛下面,自己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。
楚悠插嘴,冷笑一聲道“先不著急,丸傳稻子小姐,我給你一個機(jī)會,你最好乖乖承認(rèn),否則的話?!?p> “警官你看,這個人還威脅我,我可是被害者,難道你們警察都不管一下的嘛?”目暮警官皺眉了一下,不理不睬。
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,更何況是我目暮警官?你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,你這么囂張拔簇,不把我們警方放在眼里,我憑什么要聽你的。
對著楚悠,心情愉悅,暢快的說道“楚悠,你要做什么都行,只要不打死,我替你擔(dān)保了?!?p> 他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兇手,這情況怎么看都是你是兇手,要不是礙著沒有證據(jù),還用得著在這里和你廢話。
不得不說丸傳稻子做得很好,沒有指紋留下,也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和線索留下,就連茶杯都清理了一下。
可以說絲毫的完美,找不到一絲的破綻,正是因?yàn)樘^完美,還有那態(tài)度,可以說十分的惡劣。
要是她的演技好一點(diǎn)的話,恐怕大家都會被騙過去,楚悠嘆氣道“既然如此,目暮警官你都這么說了,放心吧,我只是給點(diǎn)教訓(xùn)而已?!?p> 丸傳稻子看著幾人的神色,完全沒有阻攔,她懵了,警方為什么幫我?
“看著我的眼睛。”三勾玉緩緩地轉(zhuǎn)動,只看到丸傳稻子直接呆滯在了那里,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楚悠象征性的‘搖搖欲墜’,好在毛利蘭及時扶住,才讓楚悠差點(diǎn)沒有‘摔倒在地’。
“楚悠哥哥,你沒事吧?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同樣是心里十分的擔(dān)心,驚魂未定。
要知道使用寫輪眼的代價可是變成瞎子啊,尤其是毛利小五郎對于楚悠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了。
為了幫助自己脫離嫌疑,居然不惜付出如此的代價,我實(shí)在是太感動了。
“??!”下一刻,丸傳稻子,直接柜子地上,求著道“警官,求你了,快帶我走吧,我承認(rèn)是我殺了我先生的。”
“求你們了,我不要在這里繼續(xù)待著了?!闭f話講,看著楚悠的神色,充滿了驚恐,更多的還是恐懼。
目暮警官看了看楚悠,仿佛在詢問怎么回事。
“楚悠,你做了什么?”毛利蘭也很好奇的問道,楚悠解釋道“沒什么,就是利用寫輪眼把對方拉近了幻術(shù),至少在里面折磨了數(shù)萬年?!?p> 嘶!恐怖啊,恐怖如斯。
拉進(jìn)幻術(shù)里面?還折磨了一段時間?
怪不得啊,怪不得看你的眼神都無比的驚恐,充滿了恐懼。
話說回來了啊,你到底折磨了多長時間啊,能把對方嚇到這樣,甚至是主動認(rèn)罪啊。
事實(shí)上楚悠也是留手了,本來是打算直接磨滅掉靈魂的,不過考慮到目暮警官那里沒辦法交代,就只好簡簡單單的折磨一下了。
“楚悠哥哥,你說的是真的?”柯南無比的震驚,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,這寫輪眼,居然可以把人拉進(jìn)幻術(shù)里面?
這也太恐怖了吧
“柯南小弟弟難道你也要是試一試嗎?我怕你會承受不住精神崩潰的?!笨粗颇且荒樥J(rèn)真的表情,總覺得對方不像是在說謊一樣。
嘶!倒吸一口氣,拒絕道“還是,還是算了吧,楚悠哥哥,我可不想也被折磨?!?p> 雖然很不想承認(rèn),在這個柯學(xué)的世界上,怎么可能會出現(xiàn)這么一個東西,不過看起來,好像是真的啊。
丸傳稻子現(xiàn)在恨不得警方逮捕自己,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鬼知道她在幻術(shù)里面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了。
火烤,水淹,上吊等等都是有就用,‘那一段’時間里面可以說是一直都在被殺,殺了活,活了殺。
而且殺人方法還沒有重復(fù)的,甚至還有更加惡劣的殺人方法都試過了,差點(diǎn)就精神崩潰了啊。
眼前的這家伙,惹不起啊,抓緊離開這里吧,跟這個‘惡魔’相比,還是監(jiān)獄好點(diǎn),至少不會被折磨啊。
“那好,請你說出來,為什么要?dú)⒛阆壬俊蓖鑲鞯咀芋@亂之色道“很簡單,因?yàn)槲依瞎牢矣型庥隽?,所以叫偵探來調(diào)查我?!?p> “我怕被調(diào)查出來,然后被威脅,所以就索性殺了他,而且毛利偵探也在這里,說不定可以順勢栽贓嫁禍,所以就。”
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,此刻的他別提多痛快了,你之前不是死不承認(rèn)?
看看現(xiàn)在,還不是自己自首了,哼!居然敢冤枉我,活該受到那么恐怖的折磨。
雖然毛利小五郎并不知道對方受到了什么折磨,不過此刻的他只能用:心情痛快!四個字來形容。
簡直是不要太痛快了。
“那好吧,來人帶走。”楚悠攔住道“在帶走前,你還要做一件事情?!?p> 丸傳稻子臉色一驚,瞬間恐懼下來,面色猙獰的怒吼道“惡魔,你還想要我做些什么?”
“簡單,對毛利大叔道歉,要知道你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,你就栽贓陷害,難道不應(yīng)該道歉?”
“我知道了,對不起。”丸傳稻子很是老實(shí)的道歉了,要是不道歉的話,鬼知道眼前這個惡魔,會做出什么事情。
毛利大叔感慨萬分道“楚悠啊,以前是我看錯你了,以后你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的鐵哥們了。”
“額!”楚悠表示,我可不想和你當(dāng)鐵哥們啊,當(dāng)也行,至少去哪里都別帶著那個死神好不好???
他怕自己待久了,也會被沾染到死神體質(zhì)啊,哪怕是一點(diǎn),也要出人命的好不好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