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跟大半個下午連著跑了三個活動的劉詩釀,沒有坐下來休息過一分鐘。
這會兒坐在去往酒店的車子上,她腳踝部位已經(jīng)高高腫起,可是晚上還有一個商業(yè)活動等著她!
“詩釀,要不今天晚上的活動就算了,你看你的腳都腫成這樣了!”
程夢如邊說邊從車上的應(yīng)急醫(yī)療箱里拿出跌打噴霧。
撇頭閉眼,強忍著疼痛的劉詩釀咬牙說道:“夢如姐,沒事兒!我能行。你看今天公司同意我們的要求之后,《過往》的數(shù)據(jù)又大幅度增長,已經(jīng)跟他拉開不小的距離。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這點兒小病小痛的不算什么!”
晚上七點三十分,奇妙唱片錄音棚。
吳成杰一個下午都窩在這里,跟田軍、葉宏志與大小雪四人繼續(xù)排練。
他們今天都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摒棄了所有現(xiàn)代樂器,全部采用古代的琴、琵琶、箜篌、編鐘等古典樂器。
四人配合練習(xí)間,有問過吳成杰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,卻只換來一句保密!
吳成杰越是這樣,四人越是好奇。
以往在錄音棚排練的時候,吳成杰總會配合著清唱,一旦覺著大家的默契到了,就會直接打開錄音設(shè)備。
錄完之后,大家一起聽,一起提修改意見,如此反復(fù)直到大家都挑不出毛病為止。
可這一次不但樂器古怪,吳成杰也從不上臺,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。
大小雪放下手里的古琴與琵琶,正想再問一次這樣做的原因時,司徒文珍提著大包小包食物走了進來。
“大雪小雪,還有你們兩個男的,快,快來幫幫我,車上還有一大堆呢!”
吳成杰趕忙走上去幫忙。
江雪紋絲不動,給了司徒文珍一個白眼,又拉住想要上前的羅晴雪,酸不溜秋的嗔怒道:“哼!怎么吳成杰就不能來幫你?非要我四個來?他的手都比我們金貴是不是?”
跟著后面上去的田軍與葉宏志笑著沒有說話。
司徒文珍把東西遞了出去,隨后挽住吳成杰的手:“咦……我不看你們累一下午了,帶了東西來犒勞犒勞你們嘛,看你這話說的,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!”
羅晴雪聽了立馬加入戰(zhàn)團,直接揭短道:“哎喲喂,你會那么好心?這不再過兩小時某人地表最強音首秀就要開場了,你是想用我們當(dāng)借口,然后陪著某人在這里看首秀吧。”
說到這里,羅晴雪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文珍你啥時候這么矜持了?要不要我給吳成杰說叨說叨以前還沒他那會兒,你是怎么跟我們描述撲倒他……”
司徒文珍臉一紅,松開吳成杰后,跺著腳就朝叛徒那邊撲去:“看我不撕爛你的嘴,讓你亂說!”
三女瞬間鬧成一團,嬌笑不止!
放下東西的田軍與葉宏志識趣的再出去,到車?yán)锶ツ檬澄铩?p> 還留在錄音棚的吳成杰趁著三女打鬧間隙,把帶來的食物一樣一樣擺出來,隨后又跟田軍兩人一起搬來了投影設(shè)備組裝起來。
從這頭鬧到另一頭的三女滿頭大汗。
司徒文珍氣喘吁吁的連連擺手,她實在是鬧不動了。
江雪雙手撐著膝蓋,喘個不停。
三人里平時運動最多的羅晴雪也是累得夠嗆,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吳成杰,又看了看司徒文珍,沒由來的問道:
“詡哥哥來這么久了,你都沒讓他見一見某人?”
司徒文珍小心的看向還在接線的吳成杰,輕聲道:“大哥倒是想見,不過我怕他到時候揍成杰,所以一直攔著!”
江雪好不容易直起腰來,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補了一句:“怕什么,初禪姐不也是到望城來了嗎,大不了到時候我去請來,詡哥哥還能當(dāng)著她的面兒發(fā)飆不成?咱們幾個每人借他個膽,他都不敢!”
司徒詡是司徒文珍的大哥,一直嚷著見了吳成杰非得揍他一頓不可,原因很簡單,這位司徒詡可是位不折不扣的寵妹狂魔。用他的原話來說,連一頓揍都扛不住,他怎么放心把妹妹交出去?
至于王初禪,則是他愛慕對象,也是一位曾經(jīng)炙手可熱的大明星,只是后來不知怎的突然淡出娛樂圈。
吳成杰專心接線,并不知道一場“風(fēng)云突變”悄然籠罩在他頭上。
當(dāng)他把最后一根線接上機器,田軍與葉宏志也把幕布搭好。
幾道光源匯聚,地表最強音的節(jié)目投影在幕布上。
此時熒幕上的吳成杰,正好緩緩上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