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五章 中州鎮(zhèn)守是賓客?
張斐看著張偉然,猶豫著。
“所以爺爺,當(dāng)年到底是因為什么,陳家才會將自己的嫡子逐出陳家?”
張偉然看了看門外,似乎是在害怕有人在偷聽一樣。
“你要是真想知道,那我就告訴你吧?!?p> 張偉然嘆息,他沖著張斐招了招手,壓低聲音,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。
“什么?陳烈竟然是……”
“噓,你聲音小點!”
張偉然緊皺眉頭,看著張斐說道:“這件事情對于京城陳家來說,是一件禁忌,當(dāng)年的京城陳家因為他,陷入到了一場風(fēng)波之中?!?p> “到了現(xiàn)在,這件事情雖說早已經(jīng)過去,但重新提起來,陳家的人也很忌諱?!?p> “我告訴你,在京城陳家開口之前,你絕對不要率先講這件事情當(dāng)做把柄?!?p> 張偉然緊抓著張斐的胳膊叮囑道。
而張斐還是一臉茫然:“可是……陳家家主陳耀天,為什么要指示自己的手下殺了陳烈母子?!?p> “這件事情,陳家不應(yīng)該有人比陳耀天要更加著急的吧?”
張斐話落,張偉然緊接著搖了搖頭,一臉悵然的說道:“你不是在京城,你不知道這些家族之間的恩怨,陳家的事情,即使是我也不清楚?!?p> “可是這樣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,京城陳家現(xiàn)在是京城上流社會的頂尖家族,這樣的事情,我們還是少參合為好?!?p> 張斐猶豫,但最終他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了爺爺?!?p> ……
房間之中,陳烈看著正在梳妝打扮的唐月瑤,溫柔地從背后抱著她。
“還有兩天,我們的婚禮就要開始了,緊張嗎?”
唐月瑤白了他一眼,開口說道:“緊張肯定會緊張,不過我更擔(dān)心的是,現(xiàn)在你假冒無雙神醫(yī)的事情,似乎已經(jīng)被整個中州都知曉了。”
“我們邀請的那些人,還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?”
陳烈輕笑一聲,開口安慰道:“不用擔(dān)心這樣的事情,我會處理好一切的?!?p> 唐月瑤半信半疑。
但如今也只能選擇相信陳烈了。
唐月瑤點了點頭,嘆息一聲。
兩個人剛說完話,別墅外面就響起一陣汽車聲。
“陳烈!你給我出來!”
是唐海東和王琴。
陳烈和唐月瑤對視一眼,雙雙下樓。
只見唐海東和王琴氣沖沖地坐在沙發(fā)上,緊皺眉頭,擺出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子,說道:“說說吧,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陳烈心中猜到是因為他身份的事情,卻故作疑惑的問道。
“什么出什么事情了?你心里難道沒有一點數(shù)嗎?”王琴扭過頭。
其漲紅著臉,說道:“你明知道自己是冒牌貨還不嫌丟人,還如期舉辦婚禮,你是想讓我們?nèi)冶蝗诵υ拞???p> 她心中都要氣炸了。
自從陳烈自稱是無雙神醫(yī),還被多方人認(rèn)證之后,她就一直不斷的和唐家人炫耀著。
以前那些欺負過王琴的人,被炫耀得更狠。
結(jié)果才多久?她就被告知陳烈只是個冒牌貨!
他無雙神醫(yī)的身份是假的,真正的無雙神醫(yī)現(xiàn)在其實是在海外。
讓她在外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那就算了,結(jié)果陳烈竟然還想著照常舉辦婚禮。
這讓唐家,乃至整個中州的家族怎么看他們!
好一個陳烈,簡直欺人太甚,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丈母娘!
王琴呀都要瑤碎了。
得知這個消息的她和唐海東這才大早上急沖沖地跑到這里。
陳烈輕笑一聲,開口說道:“你們就這么相信外面人的話嗎?”
“你還敢頂嘴?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,給我們唐家?guī)砹硕嗌儇撁嬗绊?,帶來了多少損失?”
唐海東對著陳烈怒聲說道。
“呵呵,是對唐家的損失嗎?難道不是對你們的損失嗎?”
陳烈冷笑一聲:“我是不是無雙神醫(yī),與你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還是說你們之前之所以對我那樣,僅僅因為我的身份?”
“那不然!就憑你一個平頭保安也想巴結(jié)我家大門?”
王琴起身,指住了陳烈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果然和我想的一樣,廢物就是廢物,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個廢物?!?p> “我倒要看看,兩天后你說的婚禮,該怎么舉辦!”
王琴只顧自己情緒的發(fā)泄,絲毫不理會一旁他人的感受。
唐月瑤緊握著陳烈的手沉默。
直到王琴罵累了才哼聲帶著唐父離開。
陳烈目送二人離去后,憐愛地擁抱著早已淚眼婆娑的唐月瑤。
“月瑤,我們不管他們,我們的婚禮一定可以辦得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,你要信我?!标惲逸p聲安慰唐月瑤。
唐月瑤此時的淚水稀里嘩啦的,都流了下來,她在陳烈的懷里點了點頭。
陳烈溫柔地撫過她的腦袋,目光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忽然冷冽了起來。
……
兩天的時間過去得很快。
到了婚禮前的這天夜里,唐月瑤穿著一襲白色的婚紗,坐在房間里面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。
即使是唐月瑤本人,也被自己的美麗驚艷到了。
“真的好難想象,一人一生最大的事情,竟然就要這么開始,而我一點感覺都沒有?!?p> 唐月瑤深吸一口氣。
她現(xiàn)在最擔(dān)心的,就是婚禮的事情。
中州會堂內(nèi)部,門可羅雀。
似乎在知道了陳烈是假冒的無雙神醫(yī)之后,整個中州的上層人物一致決定,不參加這場婚禮。
唐海東和王琴坐在會堂之中,看著空蕩蕩的會堂,冷笑了一聲。
“我就不應(yīng)該參加這樣的婚禮!”
王琴很是氣憤的說道:“我就知道這場婚禮沒什么好參加的,現(xiàn)在陳烈?guī)缀跻呀?jīng)被判死刑了,醫(yī)神殿的人遲早要找上門來?!?p> “這種特殊時候,還有哪個家族的人愿意和陳烈牽扯上關(guān)系?”
唐海東同樣氣憤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我在唐家的環(huán)境越來越差,要是早知道如此,就不應(yīng)該和唐家的那些人鬧翻,現(xiàn)在好了,我在唐家的地位,甚至還不如一個保姆。”
“我是受不了這氣了!我走了!”
王琴越想越氣,拿起一邊的包就氣沖沖地說道。
“你等等我,我也走!”
說著,唐海東和王琴就一起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伯父伯母?婚禮快要開始了,你們要去哪?”
門口的迎賓疑惑的對著兩人說道。
王琴冷哼一聲,回過頭瞥了一眼。
“婚禮都要開始了,竟然連一個賓客都沒有來,我們留在這里干什么?”
說罷,也不管迎賓的眼神,低著頭就要往前面走。
只是猛然之間,唐海東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“這不是唐先生和王女士嗎?你們?nèi)ツ陌 !?p> 兩個人抬起頭,猛然一驚。
只見站在兩人身前的,可不就是之前來參加過訂婚宴會的鎮(zhèn)守將領(lǐng)——林懷義。
“這,林大人,您老來這里干什么?”
這樣的大人物,不管是誰看到都會心驚膽戰(zhàn)。
唐海東拘謹(jǐn)?shù)卣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