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瘦了,挺好的,清爽,不是嗎?”盛天航看著我說道。
我抿嘴一笑,“那是。”
他突然站起來,望了望籃球場,又扭頭看我,“你不用上課,回教室去吧,這里有點熱。”
我搖搖頭,“沒事,這空氣好。”
他對我說了聲走了,他就往籃球場那邊去了。
我見他走遠,我又躺回操場,閉眼假寐,我想全心投入這無人的操場,體驗一番自在的環(huán)境。
籃球場那邊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,我皺起眉頭,捂著耳朵,不讓自己聽見。
這是強迫自己的行為,就算捂緊耳朵,還是一樣的效果。
除非離得遠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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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就這樣躺著,一節(jié)課下課了,我看他們都散了,我坐了起來,打算去找桂佩,沒有桂佩陪我,我只能無聊到爆。
剛起身,就聽到一陣嘶吼。
“你怎么回事,敢罵我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你來呀,我怕你?!?p> 兩個男人在那打起架,還振振有詞,一邊打一邊喊,尖銳的聲音交雜在一起,很是刺耳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了?”彭勝問。
老大遠就能看見他那瘦瘦高高的站在那里,還問旁邊看戲的人。
“他們因為喜歡同一個女生,就這樣了?!蹦猩f。
此時,我到了跟前。
我看了眼彭勝,轉身就要走,可他突然看到我,跑了過來,說:“你逃什么?”
我皺起眉頭,我哪里是要逃,這關我什么事。
“這跟我有關系嗎?”我反問。
我瞪著他,很莫名。
“這種場面不跟你的事情一樣嗎?那女生跟你一樣受歡迎,你不想看看長啥樣?”
我一字一句,“不感興趣。”
“你不感興趣,那誰感興趣?”
“你!”
他怒了,冷笑幾聲,“我感興趣,開玩笑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愛管閑事啊,這事情,這兩個人,你正好可以管,你去勸勸?!蔽衣龡l斯理地說。
他不再爭執(zhí),氣憤離開了。
我追視他的身影,一陣狂笑。
跟我爭執(zhí),你還嫩誒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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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里。
“哥,你怎么了?誰惹你了?”彭仟看著彭勝很生氣的樣子便問他。
我跟在身后,一直忍著不要笑。
彭勝突然停下轉身,“你說誰呢?還還能有誰!”
看著是在兇彭仟,其實在兇說我。把氣撒出來,他才舒服。
彭仟注意到了我,“是她。”
“喂,不要拿手指著我?!蔽液懿粷M,盡管我很開心。
我是剛打完點滴不久,我可能不能大笑不止,要不然藥水回返,那我就要昏厥疼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