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。
孟桐被尿憋醒。
睜開眼,自己被禁錮在男人懷中,她難受的動來動去。
“桐兒,爺是不是對你太好了?”溫香暖玉在懷,他真的很想提前享受。
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.望,再次被挑起。
依照他過去瀟灑的性子,絕對不會讓自己這么辛苦。
“我...我想去......”
“你想去哪?”該死的女人,在他的懷中還想要逃。
做夢!
“我...我憋不住了?!泵贤┱f著臉上通紅一片。
后知后覺的男人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女人的不妥。
他不避嫌,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裹在女人身上,抱著往外面走去。
孟桐羞愧的要死,到關鍵時候,她真的憋不住了。
等她走出茅房,看到站在旁邊的身影。
他除了過分霸道這一點,人長的的確很好看。
想著,不經(jīng)大腦,脫口而出。
“你喜歡...那樣的女人?”那個脫光了的女人,身材和她不一樣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章溫瑜說著抱起女人往屋里走去。
再次來到床上,睡了許久的孟桐睡不著,看到男人沒有要睡的意思,唯唯諾諾開口,“師父,我該回去了?!?p> “回去?去哪?”
“我離開許久,母親會擔心的?!?p> “一月?!闭聹罔た粗?,沖外面喊了一句。
孟桐不明白什么意思,很快看到一月送來一個包裹,放下麻溜離開。
看到眼熟的包裹,她許久說不了一句話。
章溫瑜很滿意有人的態(tài)度。
果然說話算話。
不需要提醒,有人知道怎么做討自己歡心,不像懷里的女人。
“這回放心了?”
“母親她......”孟桐委屈,似乎她真的被丟了。
“你母親讓我照顧你一輩子?!?p> 孟桐睜著通紅的雙眼,不相信這話。
“不...不會.....”
“不會什么?”章溫瑜心情極好,愿意和女人說清楚。
現(xiàn)在的他終于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多么單純。
果然被孟夫人保護的太好,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都不知道。
想著,他突然覺親子調(diào).教自己的女人,更有成就感。
大半夜說起關于男人和女人那些事。
孟桐覺得不可思議,聽得多了,她臉紅了。
感嘆他的女人就是聰明,原本還想言傳身教,可惜,女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。
教育完女人,最后還不忘提醒,“所以,這輩子,別想離開爺?shù)纳磉?,要不?....”
“怎樣?”
“砍斷你的腿?!?p> 孟桐抖了一下,“不要,不要砍我的腿?!?p> “那你要聽話?!?p> 孟桐立刻點頭。
眼前的人性情陰冷殘暴,喜怒無常,又是現(xiàn)在唯一的靠山。
如果母親的事情有變,這個男人會有能力扭轉(zhuǎn)局面。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,要不然,本王就.....”剛剛還有些許溫柔的男人,瘋狂的抓著女人的手,“爺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么事情來?”
孟桐的身子抖了一下。
“只要你聽話,爺也可以寵你上天?!?p> “真的?”
這回換章溫瑜點頭。
“你會幫我母親嗎?”孟桐怯生生的開口。
話落下的瞬間,章溫瑜的臉色不好看了。
孟桐沒有退縮,“如果做不到,那就算了?!?p> 算。
顯然不是說這話算了,是剛才說的事情全都算了。
章溫瑜從沒想到,他要和一個女人爭。
想到孟夫人的態(tài)度,不足為懼。
現(xiàn)在‘國師’的事情弄的有人頭大,對他來說也是小事。
摸著女人的頭發(fā),“看你表現(xiàn)?!?p> 孟桐看他一眼,很快低頭,沒有說說話。
章溫瑜等著女人答復,過了許久,沒聽到動靜,他耐心等待著。
后來,看到女人點頭。
什么意思?
他喜歡聽到女人的動靜,這個動作,是答應?
很快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想多了,因為女人睡著了。
這個認知讓他無語,又覺得好笑。
最終還是沒有舍得砰女人,抱著她一起困覺。
幾天不曾休息的人來說,能睡覺是一件好事。
第二天。
日上三竿。
兩人睜開眼。
看向彼此的那一刻,章溫瑜心情極好,刮了女人鼻子一下,起身。
孟桐確是眨眼,看到旁邊熟悉的包裹,記憶回籠。
她笑了。
再次回到這人身邊,似乎身份變了。
陪著男人吃過午飯,孟桐要回家。
章溫瑜的臉色變了,開口提醒,“天黑前回來?!?p> 孟桐沒有接話。
她離開豫園時,青蘭、青玉跟在身后。
她知道有人是聽命行事,沒有將心底的不滿發(fā)泄到無辜人的身上。
孟桐坐豫園的馬車回孟府。
孟府門口有很多人,馬車駛來的那一刻,周圍的人自動讓開。
嘰嘰喳喳的聲音也瞬間消失。
孟桐下馬車,周圍的情況看不見,抬腳走進孟府。
孟夫人在聽說女兒回來了,連忙跑出來。
看到完好的女兒,又開始抹眼淚。
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兒,現(xiàn)在不得不推出去。
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好,希望女兒能了解她現(xiàn)在的不得已。
“母親?!泵贤┬卸Y,站在跟前,沒有再往前一步。
孟夫人心底酸澀。
女兒是怪罪自己。
她上前拉著女兒的手,到客房。
走進客房,這里沒有住過的痕跡。
“桐兒,你可知道,為何安排你住進客房?”
孟桐搖頭,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到來的倉促?
“對外,我宣稱只有兩個女兒,大女兒孟晴,二女兒孟燕?!?p> “為什么?”孟桐直接問出。
“你可聽說過蒙族?”孟夫人不在隱瞞。
“蒙族?”有這個地方?她怎么不知道。
“剛登仙的君雅國師就是蒙族的人?!?p> “母親的意思是?”
“你大姐將會是下一任國師?!泵戏蛉酥苯訉ε畠禾拱?。
她不希望女兒怨恨自己,也希望女兒可以有正常人的幸福。
到了她這個年紀,很多事情都看開了。
人這一生,不在乎你擁有多少財富,最關鍵是幸福。
活得再久,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沒有什么意思。
還不如平常兒女,找個良人把自己嫁了,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。
“國師都能預測未來,大姐她?”
“她就是國師。”
孟桐看母親知道,知道她已經(jīng)決定了。
自己也有決定,她要保護家人。
許是有些事情說開了,孟桐大膽的問出,“母親,我父親是誰?”
“孟成周?!比绻梢?,她一輩子都不愿意說出這人。
走到這一步,她隱瞞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意義。
京城這么大動靜,孟成周應該在來京城的路上。
如果可以,她想阻止他們父女見面。
孟桐和母親說了很久,天漸漸暗下來,青蘭提醒,“小姐,天黑了?!?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