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該歇息了!”李菀楹頂著紅蓋頭,起身攙扶還在喝酒的楚離。
“哈哈哈!”楚離甩開李菀楹的手,狀若瘋癲般大笑,“瀟瀟!”
李菀楹頓時(shí)身體頓住了,紅蓋頭下的俏顏?zhàn)兊纳n白起來。
“朕到底該叫你李菀楹,還是瀟……瀟……!”楚離將壺中的酒一飲而盡,看向李菀楹,他便知道,她果然是‘她’!
李菀楹緊緊的咬住嘴角,“陛下何出此言,臣妾叫李菀楹,李相李深之女,不是陛下口中的瀟瀟!”
“李菀楹!”楚離雙眼泛紅,死死的盯著李菀楹,雙手按在李菀楹的香肩上,“朕知道你是,你就是瀟瀟!”
“可是你為何要如此?你可知一月后顏如玉要前往南詔國和親?”楚離的眼中滿是痛苦與不解,“她可是你最好的姐妹?。 ?p> “請(qǐng)陛下為臣妾挑去蓋頭!”李菀楹突然變的平靜起來,仿佛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過,依舊平靜道。
“李菀楹!”楚離怒氣沖沖。
“陛下,新婚之夜不挑新郎不挑蓋頭的話,是不吉利的!”李菀楹語氣溫柔道。
“好!很好!”楚離冷冷的看向李菀楹,“朕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(gè)如此薄情寡義的女人,三年前她是如何待你的,你又可知她在之后又為你做了什么?”
楚離忍著怒氣,伸手上前扯下了李菀楹的紅蓋頭,“李菀楹你不配做她的朋友!”
“如果如玉她恢復(fù)記憶,你又該如何自處,你讓她怎么接受這一切!”楚離審視李菀楹,問道。
李菀楹久久不語,許久嘆息道:“她永遠(yuǎn)不會(huì)記起來了,楚離!”
楚離轉(zhuǎn)身走到房門口,拉開門的那一瞬間,道,“從此,你便真的只是李菀楹了,那個(gè)善良可愛的瀟瀟早已經(jīng)在三年前死去了!”
“誰道人生能再少?瀟瀟暮雨子規(guī)啼!”楚離的聲音充滿哽咽與痛苦。
李菀楹慢慢的整理好床鋪,獨(dú)自一人躺在床上,雙眼緩緩閉上,淚珠從緊逼的眼瞼流淌而出。
顏如玉,我雖是對(duì)不起你!
但是正如楚離所說,曾經(jīng)的瀟瀟已經(jīng)死去了,而今的只是李菀楹而已!
我不曾后悔!
唯有的是欠你的情而已!
我愛楚離!
楚離只能是我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