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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弱攝政王被咸魚小福寶嬌養(yǎng)了

第七十章 莫晨曦與云阮阮合伙野翻了

  莫晨曦輕哼一聲:“我倒是羨慕她和夫君的相處之道。”

  “皇后!你放肆!”

  莫晨曦俯身,湊近他,“你不行還怪我?”

  空傾涯剛揚起手就被莫晨曦按住,“恭良賢淑,謹言慎行,這是你封我為皇后那日寫給我的,空傾涯,這些年,你可知為了這八個字我做了多少,你以為我莫晨曦非你不可?!”

  “你……”空傾涯啞口無言。

  莫晨曦扔開他手,攏好衣服,朝外吩咐:“竹枝,本宮思子心切,一病不起,至今日起,免去后宮晨昏定省,謝絕見客,皇上,請?!?p>  話落,她朝殿外走去。

  “皇后!”

  莫晨曦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身朝他一拜,“莫晨曦失德,德不配位,自請發(fā)落冷宮,終此一生?!?p>  空傾涯攥了攥拳頭,身子氣的微微顫抖。

  “好!皇后以下犯上,打入冷宮!”

  莫晨曦親笑一聲,隨手扯了脖頸間的白玉,朝他身前一砸,“我還真不稀罕!”

  白玉碎裂。

  說完,她出了內(nèi)殿,朝竹枝打了個手勢:“走,去冷宮?!?p>  ……

  靠在夜君堯的云阮阮看著這一幕,整個人都傻了。

  她扯了扯夜君堯衣服,“怎么辦?”

  “無所謂,他后宮的事不管我們的事,走了,回去了。”

  云阮阮皺眉,看向莫晨曦堅定的背影,稍稍嘆了口氣。

  這也太剛了吧。

  *

  幾日后。

  云阮阮正在院子里看書。

  喬兒引著申太醫(yī)進來,道:“夫人,申太醫(yī)說是有事請教?!?p>  云阮阮拂拂手:“下去吧。”

  喬兒行了禮,退出院子。

  云阮阮朝申太醫(yī)抬了抬手,“申太醫(yī)請坐?!?p>  申太醫(yī)頷首,坐下,恭敬出聲:“葉夫人,叨擾了,老夫近日碰見了件難事,實在是別無他法才來請教?!?p>  “何事?”

  “這…這……老夫…老夫至交家的孩子,有些難言之隱。”

  “哦?!痹迫钊盍⒓磿?,而后笑了笑,“人的身體啊,若是虧空,吃多少藥也都于事無補,還請申老至交的孩子,清心寡欲?!?p>  “額……”申太醫(yī)語塞。

  云阮阮給他到了杯茶,輕聲問:“皇后娘娘鳳體可還康???”

  “額,哎……”申太醫(yī)嘆了口氣,“不瞞葉夫人,皇后娘娘已被打入冷宮,聽說已經(jīng)一病不起,皇上又下令不許任何人探望,怕是……”

  “什么?!”云阮阮略微驚訝。

  申太醫(yī)點頭,“真的?!?p>  “怎么會呢?”云阮阮問完立即閉嘴,“申太醫(yī),是我失禮了?!?p>  申太醫(yī)搖頭,“今日老夫來確實是走投無路了,若是葉夫人也沒有法子,老夫也只能以死謝罪了?!?p>  云阮阮嘆了口氣,“見諒?!?p>  申太醫(yī)嘆了口氣,起身行禮,“多謝葉夫人?!?p>  “喬兒,送客?!痹迫钊罘愿馈?p>  喬兒走進院內(nèi),朝申太醫(yī)做了個請,“請,申太醫(yī)?!?p>  申太醫(yī)頷首,出了葉府。

  片刻后,喬兒拜了拜她問:“夫人不進宮見見皇后娘娘嗎?”

  云阮阮看著話本子打著哈欠搖頭,“我一普通人,進不了深宮六院,何況是冷宮?!?p>  她頓了下,又笑了笑,“不過我著實擔(dān)心,現(xiàn)下有個好法子,去取筆墨,我跟皇后娘娘寫封信?!?p>  說完,她摸出脖頸間的玉笛,輕吹,片刻后,驍落到她躺椅的椅背上,啼了兩聲。

  云阮阮摸摸他羽毛,輕聲道:“堯帶著野去處理生意了,今日便回,莫急。”

  驍?shù)皖^蹭了蹭她手指,都得云阮阮連連低笑。

  喬兒取來筆墨后,云阮阮打了個哈欠寫著字,寫完后塞到竹筒里,低頭遞著驍?shù)念~頭蹭了蹭,“放心,帶安。”

  她話落,驍唳叫一聲,沖入云霄,消失在碧空中。

  云阮阮朝喬兒拂手:“下去吧,我自己曬會兒太陽,爺今日返程,我親自下廚,讓廚房準備?!?p>  “是,夫人?!眴虄悍魃淼?。

  云阮阮緩緩闔上眼睛,手中的話本子輕輕下墜,始終未落下。

  *

  大陵冷宮。

  莫晨曦正揮著出頭打理冷宮的雜草,竹枝正在一旁收拾地上的破磚爛瓦。

  “小姐,您要不休息一會兒,我來?!敝裰Σ林箚枴?p>  “不用?!蹦筷仉S意擦了擦汗,“這些年也苦了你了,也別叫什么小姐了,喊姐姐就行,你從小跟我長大,早就是我莫家的女兒了。”

  “好嘞,小姐。”竹枝笑著道,轉(zhuǎn)身時看到落在房檐上的雀鷹,激動的指了指,“小姐,鷹鷹鷹,鷹哎。”

  莫晨曦掃了眼,放下鋤頭朝驍走去。

  驍跳到她身旁,露出腳爪上的竹筒。

  莫晨曦勾唇,取了竹筒,看了信,隨后拍拍驍?shù)念^,“多謝,夫人用意我已明白,帶安?!?p>  驍“咕咕”兩聲,飛入云霄。

  忽然,輕輕地敲門聲響起。

  竹枝立即看向莫晨曦。

  莫晨曦拂手,朝冷宮大門走去。

  扮成宮女的賢妃扒著門縫看著,待門打開,她跑進冷宮,握住莫晨曦手,“姐姐,怎么跑這里來了,這里多嚇人啊?!?p>  莫晨曦拍拍她手,訓(xùn)斥道:“四妃之首,跑來這里,成何體統(tǒng)!回去!”

  “回回回,我來給你送東西,快快快,把東西都放下?!?p>  幾個宮女立即從懷里掏著東西,不一會兒莫晨曦懷中就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東西。

  賢妃推了推她身子,“拿好了,我先走了。”

  說完,她趕忙帶著宮女們跑了。

  莫晨曦把懷里東西交給竹枝后,看了眼冷宮的西北角,“竹枝,走,刨個洞,晚上出宮?!?p>  “是?!?p>  莫晨曦檢查著賢妃送來的東西微微勾唇。

  *

  入夜。

  莫晨曦帶著竹枝出了宮,騎上快馬朝著周生曉夢的方向奔去。

  兩人從后門進了周生曉夢。

  找到云阮阮后,云阮阮把桌上的衣服推到她面前,“來,換上,今晚拋開身份的玩兒吧?!?p>  莫晨曦那起衣服,遲疑了,“這也……”太露骨了吧。

  “放心,今天的客人是一位貴客。”

  莫晨曦瞬間理解,拿著衣服去了屏風(fēng)后。

  再出來時,那偉岸身影正背對著她喝酒。

  腳腕的金鈴輕響,空傾涯轉(zhuǎn)身。

  四目相對。

  他似乎有點兒醉了,老人的眼神沒了平日里的多疑,看著溫潤很多。

  莫晨曦走到他身前,輕輕拂身,隨后起舞。

  清脆的銅玲聲混著她的腳步,步步生姿。

  空傾涯盯著她,微微愣神,隨后吩咐:“過來?!?p>  莫晨曦一個轉(zhuǎn)身直接摔入他懷里,攀著他肩,湊近他人。

  他隨手揭了她面紗,而后愣住。

  “曦兒?!?p>  莫晨曦輕勾唇角,聲音嬌媚:“客官喊什么呢?”

  空傾涯自嘲地笑了聲,“也是,她溫柔體貼,哪兒有你這狐貍精模樣?!?p>  莫晨曦輕輕俯身,含過酒杯輕輕仰頭,杯中酒水灑落,濕了她香頸。

  “客官,可想喝酒……”

  空傾涯眼神朦朧,似醉非醉,輕喊:“曦兒……”

  *

  翌日,空傾涯醒時,身旁沒人,派人詢問老鴇才知昨日共赴云雨的人不見了。

  回宮后,他鬼使神差地去了趟冷宮。

  從門縫中,他見莫晨曦過的悠然自得,忍著心中的氣,派人給她送了東西。

  回自己宮殿后,他越想越覺得奇怪,為何后宮這么多女人都不行,偏偏那女人可以。

  若是可以帶進宮內(nèi),便最好不過了。

  *

  莫晨曦這邊。

  她收到云阮阮的信后,連著七日未去周生曉夢。

  當夜,冷宮門大開。

  空傾涯沉著臉走進冷宮,把竹枝轟出去后,直接踹門而進。

  莫晨曦正休息,輕薄中衣未掩她鎖骨上的紅痕。

  空傾涯眸底瞬間斂緊,冷冷出聲:“你!”

  莫晨曦勾過外衫套好,指尖隨意地滑過鎖骨,“哦,男人弄的,皇上吃醋了?”

  “你!你不知羞恥!朕一定要宰了那個畜牲!”

  他氣得胸膛上下起伏,在殿內(nèi)來回踱步。

  “皇上,您要放寬心吶,您都是皇上了,三宮六院的,多我一個不多,少我一個不少,我做你名義上的皇后,莫家替你保家衛(wèi)國,很劃算的,何必在意一個男人?!?p>  她的話如驚雷,砸到空傾涯耳邊,徹底擊碎了空傾涯的理智。

  “莫晨曦!”

  莫晨曦輕笑,抱起胳膊,“你可打不過我,皇上。”

  “那便試試,讓朕看看,我的小晨曦這些年究竟過的有多不滿!”

  話落,他出手。

  莫晨曦見招拆招,屋內(nèi)東西砸的四處都是。

  躲在冷宮外大樹上的云阮阮連連拍手,“打的好,打的妙?!?p>  夜君堯輕哼一聲:“你也多日未見我,可否想念?”

  “想個屁!”云阮阮趕忙跳進靈泉空間。

  她要敢想他,一晚上別想下樹!

  不要臉屬他最在行。

  夜君堯把云阮阮拎出靈泉空間時,云阮阮掛在他身上抽泣,控訴著他的不要臉。

  夜君堯坐在樹干上,輕聲哄著她,道:“看戲,你不最愛看戲嗎?我還沒見過空傾涯這么笨的男人,看一會兒吧。”

  云阮阮停下抽泣聲,瞥向燈燭盡滅的冷宮,往前探了探身子道:“莫晨曦這是把空傾涯給打死了?”

  “沒有吧,還能感受到她內(nèi)力波動?!币咕龍蜉p聲在她耳邊道,“想靠近看嗎?”

  “看個屁,夜君堯!你又不要臉!”

  云阮阮氣得在他臉上咬了口,“回府鬧騰!你不要臉我還要!”

  夜君堯嗯了聲,帶她進了靈泉空間。

  殿內(nèi)。

  莫晨曦按著空傾涯,嘴角勾著笑,“我說你打不過我,你就打不過我。”

  “我不過是舊傷未愈!”空傾涯別開臉道。

  莫晨曦嗯了聲,撕了床帳綁住他人,笑道:“你敢掙脫,這輩子都別想見我?!?p>  她心軟了。

  因為這些年的感情,因為那日他一聲一聲的“曦兒?!?p>  片刻后,空傾涯徹底熱血沸騰的怒了。

  “你!趕緊把衣服穿好!”

  她可是他的皇后,穿成這樣,成何體統(tǒng)!

  “我就不?!蹦筷靥稍谠律碌奶梢卫铮⑽?cè)著身子,溫順眉眼變得魅惑勾人。

  她支著額頭,緩緩闔上眼睛,沒多久,呼吸便平穩(wěn)。

  空傾涯動了動手腕,嘖了聲。

  綁的真緊。

  天色漸明時,冷宮廊下候著兩列宮女。

  “姐姐,這都巳時了,皇上再不起就誤了早朝了?!?p>  “黎安公公還沒著急,你急什么?!?p>  黎安輕咳一聲,掃了兩人一眼,耳朵又朝門靠了靠。

  隨后,聽的老臉一紅。

  他朝著一小太監(jiān)拂拂手:“去前朝稟報,今日皇上身體不適,請各位大人散了吧。

  這冷宮太破了,請些工匠修葺一番,再去請竹枝姑娘,問問皇后娘娘近日需要什么,讓內(nèi)務(wù)府都緊俏著點兒。”

  小太監(jiān)不解,收到他眼神立即拂身:“是。”

  臨近午時,莫晨曦把空傾涯扔出了內(nèi)殿,隨手摔上了門。

  門外眾人一愣。

  空傾涯彎著唇拂手:“回宮?!?p>  黎安稍愣,立即大呼:“起駕——回宮——”

  待他走后,竹枝趕忙跑進殿內(nèi),著急問:“小姐,可有不適?!?p>  莫晨曦彎唇,笑出聲,“沒有,準備爐灶,宮門落鎖,晚上我親自下廚請四妃吃飯。”

  竹枝點頭,退出內(nèi)殿。

  莫晨曦躺回床上后,眉眼皆活。

  天色黯淡后,冷宮里燃起爐灶,她在院子里擺了小菜冷酒。

  四妃到后,朝她行禮后,坐到桌邊輕聲討論。

  莫晨曦在院子和廚房間來來回回的忙活著,絲毫沒有以前的架子。

  五人把酒言歡,笑聲悅耳。

  不久后,空傾涯到時就聽見院內(nèi)的驚呼聲。

  他透過門縫看了眼,喉嚨輕動,口水下咽。

  他真是小看她了!

  他沒吩咐人開門,在門外等到差不多的時間,朝身后的黎安拂拂手:“退下?!?p>  黎安立即朝身后人拂手,眾人立即靜悄悄地退出冷宮范圍。

  待四周沒人后,空傾涯跳上大樹,靠到樹干上閉眼睡覺。

  院子里的人都喝的醉醺醺的。

  莫晨曦把人們都扶入側(cè)殿后,揉著太陽穴進了自己寢殿,門剛合上,她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。

  一巴掌落到她臀上,“敢鎖我門?!?p>  莫晨曦被他扛著,肚子里的酒燒的難受,哇了聲,吐了他一身。

  空傾涯怒火驟升,隨手扯了身上的常服,捏著她下巴狠聲道:“你看看你自己,現(xiàn)在還有個皇后的樣子嗎!”

  “我又不想當。”莫晨曦拉下他手捧著,軟軟呼呼出聲:“涯哥哥,我不想當皇后,帶我走,好不好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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