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。ㄇ笾С?!試水推還沒來,又涼了嗎?求一波支持吧?。?p> 9月中旬,即將進入秋天的加州,陽光依舊。
比起夏日里的干燥,如今的空氣總算有了濕潤感。
莫羅牧場一片祥和,位于牧場邊緣的湖畔,支著兩根魚竿,卻不見人影。
突然,從不遠(yuǎn)處山林里傳來‘汪’的一聲,打破了此刻寧靜。
“里奧,過來,我們?nèi)バ獣簙”
何夕沖正在樹邊撒尿占地盤的里奧喊道。
丹尼爾一臉笑意的跟在他身后開口道:“里奧好像長大了一些。”
何夕點點頭:“是大了一點,畢竟來牧場也有一個多月了,正是長身體的時候?!?p> 聽到主人呼喚,里奧耷拉著粉色舌頭從遠(yuǎn)處奔來,一頭扎進何夕懷中,小腦袋來回磨蹭。
何夕被逗得咯咯直笑,大手揉了揉里奧:
“好了好了,跟小姑娘似的,還會撒嬌~”
丹尼爾也蹲下來,把里奧的零食袋遞給何夕:
“估計是餓了,剛剛跟我們爬山,數(shù)它跑的最瘋?!?p> 何夕從零食袋里掏出一根風(fēng)干牛骨,這是用來給小家伙磨牙的,上面肉不多。
他把牛骨握在手中,伸手一指:“里奧,坐~”
里奧很聰明,這些指令它一學(xué)就會,不愧是‘名門’之后。
見它反應(yīng)迅速,何夕滿意的將牛骨塞到它口中。
狠狠揉了揉它的脖子,以示鼓勵:“好孩子,真聰明~”
自從有了里奧,他的生活精彩多了。
至少每天回家,不再是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屋子,多了些生氣。
里奧叼著骨頭跟在后面,何夕和丹尼爾肩并肩走在山間小路。
丹尼爾背了個雙肩包,里面裝著剛剛灌滿的山泉水。
“客人什么時候到?”
“約定的時間是中午,現(xiàn)在還有。。。”丹尼爾看了眼腕表:“一個小時。”
“來得及,到湖邊坐會兒吧?!?p> 二人來到湖邊,魚竿紋絲不動,看樣子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收獲。
何夕倒也不覺懊惱,釣魚只是消遣,結(jié)果不重要。
坐在折疊椅上,里奧趴在腳邊啃著它心愛的骨頭。
丹尼爾則抬起魚竿換上新魚餌,重新拋進湖中。
他們選的位置屬于淺水區(qū),大魚不可能游過來,就算游過來也很難上鉤。
“這幾天理查德那個老小子又搞事情了吧?”
丹尼爾臉色一變:“他們已經(jīng)五次入境了,要不要我做點什么?”
前陣子刮了場大風(fēng),把邊界圍欄都吹倒了。
理查德立刻指示牛仔將牛趕到莫羅牧場范圍內(nèi),吃他們的牧草,喝他們的湖水。
被發(fā)現(xiàn)后還言辭振振的說,他們沒有越界,是風(fēng)把圍欄吹到戴維斯牧場的界內(nèi)。
這就是睜著眼說瞎話,圍欄倒了,但扎圍欄的地方可沒有消失。
漫長的土坑,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。
理查德就是吃定何夕拿他沒辦法,才敢這么做。
他知道何夕在爭取成為畜牧委員會常任委員,想要成功,就需要他手里的一票。
在這個關(guān)卡,何夕敢跟他對著干?
趁著修繕圍欄期間,理查德屢次指使牛仔上莫羅牧場放牧。
但也沒走太遠(yuǎn),等莫羅牧場的人發(fā)現(xiàn)后,他們便立馬撤出。
邊界附近有一塊草皮都快被戴維斯牧場的??卸d了。
何夕最近忙著檢測水質(zhì)的事情,天天跟著阿什利跑加州理工,事發(fā)時他都不在。
沒有他第一時間發(fā)布命令,無論是斯普林還是丹尼爾,都不敢私自做主,只能暫時忍氣吞聲。
“帶槍了嗎?”
“一直帶著呢~”
“圍欄還有多長修補好?”
“人手不夠,還有大概300英尺。”
“嗯~圍欄先不修了,放戴維斯牧場的牛進來?!?p> 丹尼爾不解:“為什么?”
“不進來怎么殺?”
丹尼爾眼睛放光:“殺牛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殺牛,殺人影響太大了?!?p> “太好了,我這就告訴斯普林,讓他們準(zhǔn)備好子彈?!?p> “記住,只要進入到我們牧場的牛,一個都別放過!”何夕惡狠狠的說道。
他可不會忍氣吞聲,更不打算通過談判解決問題。
就算要談,也得是他占了便宜之后。
不過何夕不準(zhǔn)備親自出面,如此一來,就算鬧到畜牧委員會去,他也有話可說。
大不了就把責(zé)任推給牛仔們,都是火爆脾氣,受不得欺負(fù),死幾頭牛算什么?人又沒事。
坐了一會兒,一無所獲,收拾好魚竿回到主屋。
丹尼爾則跑去馬廄,將何夕的決定告訴斯普林他們。
毫無疑問得到雙手支持,他們早就受夠了。
要不是礙于何夕的威嚴(yán),恐怕早動手了。
主屋里,阿什利正在跟人煲電話粥。
自從兩人確定了情人關(guān)系,她都快把家搬到牧場了。
也從側(cè)面印證了何夕的能力,讓她食髓知味。
“汪汪~”
里奧對于自己回來,沒有得到阿什利的溫柔迎接很不滿意。
吼了兩聲以示不滿,也打斷了阿什利的對話。
阿什利將手機按在胸口,虎著小臉:“嘿~小朋友不可以亂叫,知道沒?”
何夕走過去在她額頭輕輕一吻,玩笑道:“誰讓你忽視它的存在,小家伙吃醋了~”
阿什利做了個鬼臉,對電話說了一聲:“就到這吧,我們家寶貝回來了,改天聊~”
按掉手機,對何夕解釋道:“是之前一起吃飯的閨蜜,她問我有沒有警方的關(guān)系。”
何夕把里奧抱到腿上,自己陷在沙發(fā)里,舒服的呻吟一聲。
“怎么了?遇到麻煩了?”
阿什利無奈道:“是她丈夫,喝醉酒對她家暴,已經(jīng)三次了?!?p> 何夕有些冷血的說:“直接報警啊,為什么找你?”
“該死,你能不能對我用點心,我不是說過,她丈夫就是警局的人嗎?”
何夕歪著腦袋想了下,好像聽過一耳朵,但當(dāng)時在忙著授液,沒往心里去。
“騷瑞,我想起來了,是有這么回事,所以她不敢報警?”
“她報過一次,但她丈夫哭訴自己喝醉了酒,是無心之失。
他的同事教育了一頓之后,很快釋放了?!?p> 何夕了解了:“所以,你想怎么做?”
骨子里,阿什利和他是一樣的人,自私、冷血。
換個女人,也許直接開口請求幫助了。
但阿什利卻攤開手:“這是他們的家務(wù)事,我不便插手。
除非我親眼看到家暴事件發(fā)生,也許會管一管~”
何夕滿意她的回答:“那就等等看吧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