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有官網,還有幾大主流手機操作系統(tǒng)版本呢。
比如向文翠跳轉到網站時,就蹦出了她可以切換為AN版本的提示。
向文翠懵懵的點了確認。
于是頁面再次刷新。
緊跟著,向文翠就看到了特別眼熟的兩樣事物——打坐的江玄年,慣用的天驅蒼龍劍。
畫面自動開始播放,是那段宣傳片。
向文翠終于見識到了江玄年的劍術。
看完,向文翠第一反應是:“原來,我劍用的好垃圾啊……”
真的,同一柄天驅蒼龍劍,在人家江道長手中輕靈飄逸,在我手里卻卻好似乞丐的打狗棍,只會大開大合硬砸硬砍,這不是垃圾是什么?
人家江道長殺怪,根本不是硬砍硬砸,很清楚就能看見他利用了巧勁兒,以及精準到可怕的預判!
被江道長輕而易舉斬殺的鬼人與霧鬼,就好似主動在求死一般。
可別人不知道,我還能不知道嗎?那些鬼人與霧鬼,都是攻擊欲望極強的怪物,它們只想殺人而絕對主動求死!
總而言之,果然還是我劍用的太垃圾了……
我在天驅蒼龍劍制造的幻境里,只學到硬碰硬的軍中劍術。
武教頭教給我的那些新劍招,也是同樣類型的。
但是,我現在也可以照著這個視頻,試著自學江道長的這種飄逸劍術??!
一個念頭,在向文翠心中冒了出來,然后就再也無法遏制的野蠻生長。
見賢思齊,聰明人的常規(guī)操作。
向文翠四處看看,走到墻角將掃帚分尸,取下了金屬掃帚棍試著揮了揮。
短了些也輕了些,不趁手。
丟下掃帚棍到處尋找,家里竟沒有一樣稱手之物。
用慣了天驅蒼龍劍,在用這些亂七八糟連劍都不是的替代物,甭提多別扭了。
要是能搞到一把真正的劍就好了……
等一下,龍文昊好像就是練武術的,搞劍他應該有門路!
向文翠連忙又拿起電話,回撥了龍文昊的電話號碼。
“向姐,不瞞你說,我確實認識幾個不錯的鑄劍師,不過那幾位都挺傳統(tǒng)的,從來不在網上售賣作品,你要買他們的劍就得親自上門,你要是真想買……向姐,冒昧的問句,你具體住在哪個省市?向姐你放心,我絕不是想刺探什么,就是為給你推薦距離最近的鑄劍師而已。向姐你要是不想透露,那在網上買劍也是可以的,T寶和并夕夕上都能搜的到刀劍工藝品,有的店還支持訂制的?!?p> 弄清楚向文翠目的后,龍文昊在電話那頭如此這般說道。
“我家在散裝省金陵市?!?p> 向文翠說。
“嚯,金陵啊,大城市好地方!”龍文昊在電話那頭樂呵呵的插科打諢:“向姐,這可就湊巧了,我認識的鑄劍師里,有一位上個月才剛搬到了金陵八卦洲,具體地址你稍等一下,我再幫向姐你問問……”
十分鐘后,向文翠帶著存折,深吸了一口氣后,走出了家門。
樓下的小區(qū)花園里,朝陽明媚、鳥語花香,春光正好。
不像游戲世界里,黑暗陰森步步驚心。
真好——
手機鈴聲,忽然再度響起。
向文翠拿起一看,不是龍文昊,是“張經理”。
想了想,向文翠選擇了接通:“喂?”
“向文翠!你還知道接電話??!你到底怎么回事?無故聯系曠工這么久,電話也始終打不通,你是不是不想做了?!你以為你是誰???地球缺你就不轉了?想用這樣子脅迫公司給你漲工資是吧?呵呵,向文翠你腦子大概是被驢踢了,我告訴你,你特么的趁早死了這條心!半小時之內來公司,當面給我道歉,然后寫三千字道歉書,明天當眾朗讀,不然的話……趁早收拾你工位上那些破爛,給老子滾蛋!”
電話那頭,傳來了頤指氣使的咆哮。
如果換了以前,向文翠八成要氣到哭,可是現在她竟能安靜的聽電話那頭咆哮完,才開口說話,
“張金彪?!?p> 向文翠交出了對方的名字。
“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向文翠,你果然是不想干了??!”
經理張金彪在電話那頭吼叫。
“張金彪,你這狗一般的東西,除了仗勢欺人你還會什么?告訴你一件事,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法律不允許,信不信我可以讓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?”
向文翠說,她的話語不緊不慢,可卻透著森森殺氣。
然后,向文翠就掛斷了電話。
這不是張金彪第一次這么羞辱她了,以前沒有辦法,必須委曲求全保住那份工作,受氣也只能忍著。
現在,已經不需要了。
殺不了那個魔化豬獸,殺個狗一般的東西,有何難度?
不動手,真的只是忌憚于法律。
畢竟,在這個世界殺人,是要償命的。
算啦,放他一馬,就當放過了一條狗。
時間緊,買劍更重要。
……
江玄年猛地拉住了大紅馬的韁繩。
大紅馬被拽的人立而起,不過馬背上的江玄年卻仿佛與它融為了一體,竟紋絲不動。
大紅馬重新站穩(wěn),一條巴掌長的柴犬,在馬蹄前方瑟瑟發(fā)抖。
“看著點路,狗也是一條命。”
江玄年歪頭看了看,確認那小柴犬沒事后,探手敲打了一下大紅馬的腦袋。
大紅馬挺委屈的希律的一聲,它是真沒發(fā)現自己差點就踏死了一條狗崽子。
誰能想得到,大冷天的,這狗崽子不在狗窩里好好待著,跑到路中間自尋死路???
大紅馬探下頭,報復性的沖那瑟瑟發(fā)抖狗崽子,重重噴了兩道鼻息。
強烈的鼻息氣流,吹開了小狗崽四周的積雪,顯露出來四只已凍到僵硬的小狗尸體,以及一條不知何故倒斃與路中央的瘦骨嶙峋母狗。
大紅馬愣住了,這情況完全出乎了它的意料,它有些心虛的扭回頭去看江玄年。
“果然也是個沒有了家的小可憐?!?p> 江玄年翻身下馬,走到唯一幸存的小狗崽面前。
“嗷嗚……”
小狗崽發(fā)出了畏懼的聲音,它本能想要鉆進倒斃母狗的身下。
一只溫暖的手,提著小狗崽的后頸皮,將它提到了半空。
一股暖流,從那只手注入小狗崽體內,讓舒服的搖晃起了小尾巴。
“馬兒,去旁邊刨個坑,把那幾條狗葬了吧?!?p> 提著小狗崽看了看的江玄年,如是吩咐道。
大紅馬聞言瞪大了眼睛——新主人,你開什么玩笑,我是馬?。∥矣譀]有手,刨個吉爾坑哦!
“不做的話,半個月之內,你都別想再吃到牧龍草?!?p> 江玄年說。
新主人您瞧好了!我這四條鐵蹄,刨坑那是專業(yè)的!
“小狗,大難不死必有后福,等到了鹿鳴村,貧道會給找個好主人家的?!?p> 江玄年看著在他注入一縷靈元后,迅速重新活蹦亂跳的小狗崽,如是說。
朝陽傘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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