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,師徒三人剛剛吃過早飯,就聽見遠遠的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。
呂一諾目光看向四目道長,四目道長微微點頭,領(lǐng)著家樂和呂一諾二人走出門去。
遠遠看起,一隊人數(shù)不少的官兵隊伍拉著一個戴著帳篷的棺材而來,里面還有個面色有些難看身穿官服的小孩子。
隔壁的一休大師也走了出來,跟在四目身邊一同迎接千鶴道長。
“師兄!”
一個身穿道袍的胡子男面帶笑容的走到幾人跟前。
“師弟!”
四目道長樂呵呵的和千鶴道長互相互相行禮。
“千鶴道長!好久不見啊!”
一休大師笑瞇瞇的和千鶴道長打招呼。
“一休大師!確實是好久不見了!”
千鶴道長回禮道,然后目光看向了呂一諾,問道:“師兄!這位是?”
“這是我新收的弟子!叫呂一諾!”
四目道長介紹道,呂一諾恭恭敬敬的行禮。
“一諾,這是你千鶴師叔!”
“見過師叔!”
呂一諾點頭稱道,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千鶴道長的外貌,一抹小胡子,頭戴道冠,背后背著把桃木劍,一臉的堅毅之相!
也難怪后面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徒弟然后自殺。
“師侄你好!”
千鶴道長微笑回禮,然后看向四目道長,“這位就是那個隨我們一同上京的師侄了吧!”
“沒錯,就是他!”
四目道長擠出一分笑容,然后拍了拍呂一諾道:“一諾,你收拾一下東西,然后帶上點糯米和你師叔一起出發(fā)吧!”
“是!師傅!”
呂一諾看了眼后面的被帳篷擋住陽光的銅角金棺,轉(zhuǎn)身回去收拾東西。
“喂!怎么還不出發(fā)啊!”
后面的烏管事娘娘們們的喊了一句。
千鶴道長當即就轉(zhuǎn)身回道:“烏管事稍等,我們馬上出發(fā),我問我?guī)熜忠c糯米!”
“那你要抓緊??!”
烏管事回了一句,然后又轉(zhuǎn)身伺候小王爺去了。
千鶴道長尷尬的點了點頭。
三人又圍著這銅角金棺上的帳篷討論起來。
鏡頭回轉(zhuǎn),呂一諾在停尸房里背上了自己的背包,把沙鷹別在腰間,霰彈槍背在身后,這兩把槍的子彈不多,要是在沒有補充的話,可能就要變成板磚用了。
“唉!希望自己能順利的撂倒僵尸!別被僵尸撂倒!”
呂一諾給自己打了打氣,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天照劍,另一只手拿著千鶴道長需要的糯米。
出門,呂一諾往四目道長三人走去。
“師叔,你的糯米!”
呂一諾把糯米遞給了千鶴道長,然后看向四目,道:“師傅!我走了!”
“要是一切順利的話,我會回來看你的!”
四目眉頭緊鎖,臉上有些難看,似乎在猶豫什么,愣愣出神。
“師傅?師傅?”
呂一諾疑惑的又喊了兩聲,四目道長這才回過神來,看了看這棺材又看了看呂一諾。
“一諾??!一路小心,要是事不可為就回來吧!”
四目道長難得有些多愁善感,一臉不舍的說道。
呂一諾吸了口氣,然后笑道:“放心吧師傅!我會記住咱們師門的核心主旨的!”
“好!好!”
四目拍了拍呂一諾的肩膀,然后向千鶴道長說道:“就拜托師弟了!”
“這個自然,我會把一諾當成自己徒弟對待的!”
這個還是別了!你徒弟全都死光了,我可不想要這種結(jié)果!
呂一諾嘴角微微抽搐,這也是千鶴道長唯一的缺點了,這烏管事都能抱個孩子從營地跑到這來,你讓你的弟子們也往這邊求援不就不用死了嗎?
千鶴道長應(yīng)下以后,呂一諾就站進了千鶴道長的徒弟們中,千鶴道長有四個徒弟,起的道號也是簡單好記。
就叫“東西南北!”
一個方位代表一個人。
終于,隊伍在烏管事的催促下,又再次出發(fā)了。
“師弟再見!”
家樂沖呂一諾揮了揮手。
“師兄再見!”
“一諾再見!”
一休大師也笑著拜拜手。
“大師再見!”
呂一諾的目光看向了四目道長,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,各自點頭,呂一諾便不在留戀的跟著千鶴道長前去。
雖然有些不舍,但是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!
呂一諾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銅角金棺,這里面躺著的就是那個邊疆皇族僵尸了!
經(jīng)過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相勸,千鶴已經(jīng)把這棺材上的帳篷給拆掉了。
“對了!我給你介紹一下!”千鶴道長走到了呂一諾身邊,道:“這是我的四個弟子,東南西北!”
然后看向他的弟子們說道:“這位是你們的師兄!呂一諾!”
“師兄好!”
東南西北齊聲喊道,呂一諾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師弟好!師弟好!”
“你先暫時跟著我,等到了京城,我們在去處理你的事!”
“謝謝師叔!”
呂一諾拱手謝道,千鶴道長笑呵呵的揮了揮手,帶著眾人繼續(xù)前行。
一行人寂靜無語,這四個便宜師弟也都滿臉的疲憊,想必是路途遙遠,沒有休息的原因。
只有前面烏管事逗小王爺或者斥責(zé)其他人的時候才有點動靜,剩下的時間一行人安靜的像陰兵一樣。
“轟??!轟隆!”
幾道雷聲炸起!天色眨眼間就黑了下來,暴雨頃刻而至,把眾人困在了這高樹林里。
千鶴道長抹了把臉上的雨水,然后又看了看銅角金棺上的墨斗線,趕緊向前說道:“烏管事!我看這大雨一時半會難以停下!趕緊就地扎營吧!”
烏管事那猥瑣的小眼睛微微晃動,這千鶴道長道術(shù)有成,更是被請來的幫手,他說的話應(yīng)該沒錯。
隨即下令眾人安營扎寨。
官兵們手忙腳亂的開始扎營,在加上暴雨傾盆,看是一陣瞎忙活,弄了半天,才剛剛有個帳篷的痕跡。
呂一諾擦了把臉上的雨水,暗自后退幾步,遠處的小王爺坐在轎子上,倒是沒有被暴雨淋到,但是這棺材上的墨斗線都快要變成白斗線了!
只有上面的一道靈符還貼在棺材上面,千鶴道長焦急的看著這一切,臉上的雨水幾乎都要遮住自己的視線。
突然!狂風(fēng)大作!雷電交加!
上面的紅色大型靈符更是被狂風(fēng)吹起,一股陰寒道極點的氣息一掃而過!
呂一諾慢慢拔出了自己的天照劍,嚴陣以待的看著這棺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