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著身后那股暴戾的炙熱氣息,諸葛軒不敢有一絲停頓,飛快的沖出洞穴時(shí),收起手中的蛇涎花果,一抽背后的長槍,嚴(yán)陣以待。
就在諸葛軒沖出洞穴不久,那吞炎蟒也隨之沖出洞穴,在洞穴外盤起身,盯著眼前渺小的人類,雖然吞炎蟒的靈智還未全面開啟,但是本能告訴它,吞了剛才聞到的那股氣息,對于它好處極大,而眼前的人類,就帶有那種讓它為之渴望的氣息。
而在吞炎蟒盤身而立時(shí),諸葛軒也終于看清了這吞炎蟒的全貌,諸葛軒的心中略微一顫,這哪是蟒,這是高樓成了精啊。按耐下心中的顫抖,諸葛軒握緊了長槍。一時(shí)竟不知該如何是好:“第一次獨(dú)自外出,經(jīng)驗(yàn)不足之下就直接來尋這吞炎蟒,實(shí)在是草率了?!?p> 就在諸葛軒心中為了此行的草率而暗自悔恨時(shí),那對面的吞炎蟒,好似按耐不足心中的貪婪,張開巨口,向著諸葛軒暴沖而去。
望著吞炎蟒向著自己沖來,諸葛軒一挑長槍,不退反進(jìn),同樣向著吞炎蟒沖去,在出府之前,溯源曾與他說過,面對妖獸,最好的防守就是進(jìn)攻,一味退避,只會(huì)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(fù)之地,而進(jìn)攻,則能在對戰(zhàn)過程中充分選擇進(jìn)攻還是躲閃。
很快,雙方之間的距離,越來越短,諸葛軒一挑長槍,率先向著吞炎蟒的蛇眸位置直刺而去,蛇形妖獸,有一個(gè)共同的弱點(diǎn),就是眼睛和蛇首下七寸之地,是它們的死穴。而在長槍即將刺到吞炎蟒的眼睛時(shí),只見吞炎蟒竟然斜向沖起,避開了迎面刺來的長槍,同時(shí)蟒尾攜帶者一股勁風(fēng),呼嘯而來,由上而下,向著諸葛軒拍擊而去。
在吞炎蟒的蟒尾自頭頂拍擊而下時(shí),諸葛軒一挑長槍,回憶著溯源的教導(dǎo),靈氣灌注長槍,一個(gè)旋轉(zhuǎn),以長槍橫掃的架勢,從側(cè)方掃向了拍擊而來的蟒尾。
“嘭!”一聲碰撞聲在這寂靜的逐麟澗底響徹而起。只見吞炎蟒的蟒尾,因?yàn)榇舜蔚淖矒袅?,向著一旁的澗壁撞擊而去,而正在向著后方不斷滑去的諸葛軒,借著槍頭插地的阻力,穩(wěn)住身形后。只感覺渾身氣血有些翻騰。
“這孽畜還真是厲害,如果是以靈引術(shù)修煉而來的靈氣與之戰(zhàn)斗,怕是此刻得受著重傷?!逼綇?fù)下自身翻騰的氣血,諸葛軒暗暗慶幸著。幸虧修煉太一攝靈術(shù)的渾厚靈氣相助,不然此刻怕是得吐血而逃了,但是即便如此,也得小心謹(jǐn)慎些,否則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啊。
“吼!”
與諸葛軒硬碰一場的吞炎蟒,一卷蟒尾,憤怒的仰天發(fā)出一聲咆哮。一雙閃著兇光的蛇眸,盯著諸葛軒,再次暴射而出。
感受到充滿戾氣的吞炎蟒再次襲來,諸葛軒握住一旁插地的長槍,再次對著吞炎蟒沖去。
經(jīng)過剛才的碰撞,諸葛軒大致了解到,這吞炎蟒雖然強(qiáng),但是還未到不可戰(zhàn)勝的地步,而自己的優(yōu)勢在于人類的身體相對比較小。受攻擊的面積也相對比較小,而吞炎蟒恰恰相反,這龐大的肉身,就給了自己機(jī)會(huì),雖然吞炎蟒肉身堅(jiān)硬無比,但是還不足以抵抗被靈氣灌注的長槍。這從剛才的那次撞擊后,蟒鱗出現(xiàn)斷裂的蟒尾處可以看出一二。
再一次靠近,吞炎蟒率先采取了攻擊,只見吞炎蟒張開充滿腥氣的大口,咆哮著,一頭沖向手持長槍的諸葛軒,看那架勢,是想要一口吞了這敢挑釁自己的渺小人類一般。
看到吞炎蟒迎面而來的血盆大口,諸葛軒閉住呼吸,雖說吞炎蟒的獠牙劇毒無比,但是誰知道那滿口的腥氣會(huì)不會(huì)也蘊(yùn)含毒素,即便沒有,就沖那腥氣,近距離聞到,估計(jì)也是夠嗆。
兩者距離越來越近,而就在諸葛軒與吞炎蟒之間的距離來到差不多一米時(shí),只見諸葛軒雙膝著地,后仰著身體,貼著吞炎蟒的下顎滑了過去,在滑過吞炎蟒的巨嘴時(shí),瞬間抬起手中長槍,瘋狂的往長槍之內(nèi)注入靈氣,而后向著吞炎蟒暴刺而去。
微微泛著白光的槍頭,猛的刺入了吞炎蟒的身體,借著諸葛軒和吞炎蟒彼此的前沖慣性,從吞炎蟒的喉嚨位置一直劃到了其心臟位置。
腹部的受傷,讓的吞炎蟒的性情更為暴戾,一個(gè)渺小的人類,居然將自己的腹部劃出了一個(gè)大口,這讓吞炎蟒暴怒無比,張開巨口,瘋狂的向著四周噴射著火焰,而其蟒尾,也在其身四周,瘋狂橫掃著。
一擊得手,諸葛軒舍棄手中長槍,迅速閃到吞炎蟒的身旁,避開了了噴射而來的火焰,而后左手抽出匕首,借助彈跳和手中灌注靈氣的匕首,刺入吞炎蟒的肉身,向著其后背上沖去。
沖上吞炎蟒的后背,來到吞炎蟒的脊椎處,諸葛軒用力的將手中的匕首刺入了吞炎蟒的脊椎,同時(shí)瘋狂的轉(zhuǎn)動(dòng)著手中的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