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通道,諸葛軒見到,在通道的兩側(cè),有著四間相對的房間,只見四間房門敞開的房間里空蕩蕩的,諸葛軒抬頭望向其中一個房間的門頂,只見門頂之上,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大字—功法房。
“看來這房間里的東西應該都被天風和凝家搬空了”。望著空蕩蕩的房間,存墨搖頭說道。
諸葛軒在功法房內(nèi)四處打量:“正常的,天風和凝家占據(jù)秘境多時,而在將秘境公開之前,肯定早已經(jīng)將所有能帶走的好東西拿走了,哪會放著讓別人來拿,他們又不傻”。
望著空蕩蕩的功法房,諸葛軒搖了搖頭,說道:“走吧”,然而就在諸葛軒轉(zhuǎn)頭即將走出房間時,突然一眼瞥見了功法房中,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墻壁上,有著一副雕刻而成的棋局。
“咦,這功法房怎么還雕刻了棋局?”望著雕刻在墻上的珍瓏棋局。諸葛軒驚訝道。
存墨瞥了一眼棋局,而后收回目光:“功法房里有棋局有什么好奇怪的”。
諸葛軒走到墻壁處,盯著墻壁看了許久,而后說道:“你過來看看,這棋盤有何奇異之處?!?p> 聞言,存墨轉(zhuǎn)過身,走到諸葛軒的身旁,盯著棋盤打量著,許久之后,存墨驚訝的說道:“這棋盤好奇妙,棋盤上的紋路正好與這白玉砌成的墻壁紋路正好吻合,就好似是按照棋盤紋路來堆砌的一般?!?p> 而在存墨驚訝之時,諸葛軒轉(zhuǎn)身打量著整個功法房的墻壁:“不是好像,而是這間功法房的白玉石堆砌的目的就是為了完成這棋盤的紋路。你看這四周的墻壁?!?p> 聽得諸葛軒的話,存墨打量起了整個房間的白玉紋路:“果然如此,只是費這么大功夫,整一個棋盤干什么?”
略微沉吟片刻,諸葛軒說道:“解開這珍瓏棋局,或許就知道了?!闭f罷,諸葛軒望向了棋盤。只見棋盤之中,黑白兩色棋子縱橫交錯。布滿了整個棋盤的三分之二的位置,而望著棋盤中那眾多被黑子所圍的白子。諸葛軒知道,想要破開這個棋局,應該就是要讓白子能有反敗為勝的局面出現(xiàn)才行了。
只是可惜,自己穿越而來之前,雖也下過幾次棋,但是以自己的棋藝,怕是連正經(jīng)學過棋藝的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。
諸葛軒轉(zhuǎn)頭望向存墨:“你會下棋嗎?”
存墨翻了翻白眼:“我掀棋盤賊溜”。
諸葛軒望著棋盤,只見棋盤之中,除了左下角的白子包圍著15顆黑子之外,其他各處白子全都陷入了黑子的包圍之中,整個棋面上看,白子幾乎陷入無力回天的地步。
“自古以來,珍瓏棋局的出現(xiàn),都會有一步生門,而不會只有死門,只要找到這隱藏的生門,那么就能讓得棋盤起死回生,甚至反敗為勝。這珍瓏棋局,若是將它化為八門金鎖陣來看的話,那么這幾個應該就是休、生、景、死、休、傷、杜、開八門?!敝T葛軒指著棋盤之中八處棋位自言自語道。
望著自言自語的諸葛軒,存墨疑惑道:“你在干嘛?”
諸葛軒頭也不回的說道:“我想將這珍瓏棋局化為陣法,看看能不能解開。”
存墨疑惑道:“還能如此?”
諸葛軒并沒有回答存墨,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:“如此的話,那么如今的八門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,那么……,對了,這棋盤若化成八門金鎖陣,那么就缺了個主陣之人,而這棋局也是,少了個持棋之人,那么應該從這個生門開始?!敝灰娭T葛軒停止了自言自語,而后抬手對著棋盤的生門位置,落下一枚白子。
白子落下,只見落子處,一片白子被黑子所收,面對這種情況,諸葛軒并不驚慌,而是不斷落下白子,從生門處,一直向著景門處落去。而當諸葛軒的白子落在景門處時,只見之前黑子沒收白子的情況并未出現(xiàn),轉(zhuǎn)而是景門包圍圈中的黑子被白子殺了一大片。
而就在諸葛軒在景門處落下白子后。突然。整個棋盤閃爍起一片璀璨的光芒,而后只見棋盤從中間分開。顯露出了棋盤后的漆黑小洞。
望著漆黑的小洞,存墨驚訝道:“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,居然這都能解開棋局”。
諸葛軒搖了搖頭:“也不是完全靠走運,棋局呈現(xiàn)的原本就是兩方戰(zhàn)陣廝殺的現(xiàn)象,而兩軍廝殺,必躲不開布陣殺敵,而且我剛才看那棋局,有著與八門金鎖陣相似之處,所以冒險一試,還真解開了”
說罷,諸葛軒伸手拿出了黑洞中的木盒,只見,木盒之上,雕刻著四個大字——御風形影。
打開木盒,只見木盒之中,一塊玉簡。靜靜躺在木盒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