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都重生了誰考公務(wù)員啊》同人文:
俞弦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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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酷暑,一熱就是大半個月。
陳著吹著空調(diào),正在為期末考試做準備。但在他心里,卻始終留有幾分思緒,在盤算著這個暑假的行程。
按照他和宋時微的約定,暑期會一起旅游一周,然后送微微回宋家。
陳著暫未靜下心來,備考之時,也在琢磨著行程方案是否有可以調(diào)整的地方。
忽然,一道驚雷仿佛猛地炸響在陳著耳邊。
陳著心里一跳,下意識地看向窗外。
只見不知不覺中烏云驟起,已將天幕遮蔽。而伴著電閃雷鳴,忽有暴雨傾盆而落。
嘩啦啦的連綿雨聲,就像是熊孩子胡亂摁下鋼琴鍵所發(fā)出的雜音,糾纏在陳著耳畔,無甚節(jié)奏感,愈發(fā)令人煩悶不快。
陳著皺著眉頭,起身去把窗戶關(guān)上。
在窗戶關(guān)嚴的剎那,世界清靜了。
任憑外界風(fēng)雨交加,都無損陳著心中清靜。
可就在這時,電話鈴響,發(fā)出刺耳的鈴音。
陳著微微蹙眉,回到桌旁,發(fā)現(xiàn)來電者竟是關(guān)詠儀老教授。
陳著接起電話。
“陳著,俞弦死了?!标P(guān)老教授聲音嘶啞。
“轟?。 ?p> 似乎有雷聲轟鳴……
原來關(guān)嚴窗戶,也阻隔不了雷聲。
陳著覺得剛剛打雷,讓自己沒有聽清楚關(guān)教授的話。
他緩緩坐下,輕聲道:“不好意思,剛剛打雷沒聽清楚,能麻煩關(guān)教授你重新說下什么事么?”
關(guān)老教授沉默了好一會,幽幽開口:“……陳著,俞弦死了?!?p> 這一次,陳著終于不再假裝打雷,而是心如刀絞,渾身力氣仿佛被抽空,卻仍舊不愿意相信地嘶聲道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到底怎么回事?關(guān)教授你別亂開玩笑!”
關(guān)老教授聲音低落,乃至帶著三分失望地說:“俞弦她知道了你和宋時微之間的事,僅此而已。”
陳著不說話了,手握著手機,忽然變成雕塑,一動不動。
在此期間,關(guān)老教授的聲音,通過手機聽筒,緩緩流淌而出。
“俞弦,是個敢愛敢恨的孩子。”
“如果你心里有她,她會傾盡所有地愛你,賭上全部的、所有的、一切的希望?!?p> “但如果你心里還有別人……俞弦不會恨你,卻也不會接受。在她眼里,愛是相互的,雙方都應(yīng)該專一?!?p> “陳著,我不知道你吊著俞弦,是出于什么心思。”
“但你惦記著宋時微,卻又吊著俞弦,無疑是對俞弦的一種折磨?!?p> “這傻孩子,在遺書里寫到,她選擇成全你,免去你二選一的為難。”
“情況,就是這么個情況?!?p> “陳著,你是個聰明人。當你吊著俞弦,選擇腳踩兩條船的時候,你應(yīng)該早就能想到這些事的。”
陳著靜靜聽著,沒有出聲,自然也沒有說些狡辯的話。
他只啞著嗓子,吐出一句話:“我馬上趕過來。”
然后,陳著便掛斷電話,行動起來,立馬叫車。
不過,在電話的另一頭,關(guān)詠儀關(guān)掉電話后,卻是看向坐在一旁的俞弦。
原來,俞弦根本沒有死。剛剛的電話,是關(guān)詠儀故意打的,要把陳著騙過來,逼著陳著當面把話說清楚,究竟選誰。
俞弦確實知道了陳著與宋時微之間的事,為此神思不屬,憔悴不已。
關(guān)詠儀老教授看在眼里,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害,以及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,便故意捏造了俞弦死訊去刺激陳著。
這么做看似極端,卻是關(guān)老教授搶先出手,提前堵住俞弦自尋短見的路。
她是真的怕俞弦這傻孩子走極端、尋短見。
“俞弦,你沒必要自我內(nèi)耗、自我折磨。有什么話,等陳著過來當面問個清楚?!?p> “你要記住,你不是只為陳著而活。你還有自己的家人,再不濟,你還有我?!?p> “你不忍心讓陳著為難,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?yōu)槟銈拿???p> 俞弦面色蒼白,煞是憔悴。面對關(guān)老教授的叮嚀,她勉強擠出笑容,說:“老師,我知道了。我就在這,等陳著過來?!?p> 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