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離冬幾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走了出來,巨鱷沒有說話,只是懶洋洋地抬起眼皮,凝視著面前三人,金色的瞳孔釋放出瘆人的眼神,三人被盯得大氣都不敢喘,冷汗不斷直流,不稍片刻,就浸濕了三人的衣裳。終究不知何種原因,也許是累了,也許是根本不想理弱小的爬蟲,巨鱷長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眸。
即使巨鱷閉上了眼睛,但幾人仍然是如坐針氈,冷汗浸濕了雙眸,視線漸漸模糊,本就身受重傷的葫蘆女孩收起肚子,雙手一垂,痛痛快快地暈了。白元見狀趕忙扶住葫蘆女孩“小萱,小萱,快醒醒?!币娚倥粦?yīng),白元把手放在了葫蘆女孩的鼻子上,感受著上面的鼻息,松了一口氣,拍拍略微鼓起的胸脯說“還好只是睡了?!?p> “鱷王前輩,晚輩乃西方白虎圣山三公主白元,可否斗膽一問?!卑自啡庀⒄谘冢l(fā)出屬于森林之王的氣息。
“竟然是老沐的后代,說”巨鱷睜開碩大的眼皮,古井無波地說著,但它話語里的激動任誰都聽的出來。想來是因為這里有個人類,老鱷就吐出一個音節(jié),化作一個類似金鐘罩的玩意,白元見狀,就拖著葫蘆女孩進了金鐘罩,鐘離冬在心中問“這老鱷和白虎一族有何淵源,還有這像金鐘罩的是什么鬼?!薄斑@老鱷在地底困的時間太長了,所以見個人就激動,更何況這兩人還有一段故事。”
“什么故事?”鐘離冬聽得心里發(fā)癢,又聽不到白元的對話,就問到。
“曾經(jīng),這吞天巨鱷與一頭白虎結(jié)緣,一天這老鱷受了傷,迷迷糊糊地爬到一個人家那里,那戶人只有一個小女孩住著,見化作人形的鱷王可憐,收留了他,哪知這老鱷的病剛好,毒就并發(fā)了,他化作禽獸,對女孩做了不可原諒的事,第二天一早,老鱷趕緊逃離,臨走前留下一個鱗片?!?p> “靠,太禽獸了?!辩婋x冬忍不住罵道。
“閉嘴,聽我說,若干年后這老鱷已成為鱷族族長,但因年少時的過錯,他一直獨身,有一天,一只貓妖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拿著他的鱗片,向他訴苦,心軟的鱷魚王為彌補過錯娶了這貓妖為妻子。遭到了他族人的排斥,為和愛人在一起的鱷魚王決定平叛,他把妻子托付給白虎王照料,哪知在鱷魚王平定叛亂時,貓妖卻與白虎王誕下一兒一女。”
“奔潰的鱷魚王大怒,當(dāng)怒氣上升到極點時鱷魚王破關(guān),成了妖族千萬年來第一位護妖之責(zé)士,而這是當(dāng)初被玷污的女孩出現(xiàn),帶著自己與鱷魚王的孩子出現(xiàn),她就是護殺之責(zé)士,”
“為了償還多年前的因果,鱷魚王自愿被打敗,封印于此,而女孩則帶著小鱷魚王去了人類中土,多年未歸?!?p> “那貓妖呢?”鐘離冬問道。
“后來白虎王神智恢復(fù),一掌鎮(zhèn)殺了貓妖,并把因下藥誕生的虎崽子逐出虎族,自此世間多出了魔虎族。鱷魚王當(dāng)時氣的也不是白虎王,而是貓妖?!?p> “這老鱷魚也挺可憐的,被兄弟帶綠帽,雖然不是自愿的,被老婆封印,雖然人家沒答應(yīng)。”鐘離冬摸了摸腦袋,一邊想也不知道我老婆咋樣。
這時‘金鐘罩’破開,白元妖嬈多姿的身影出現(xiàn),她彬彬有禮地鞠了個躬說“晚輩先行退讓?!睅еJ女孩走進一個傳送陣,接著鱷魚王對鐘離冬說“小家伙,本王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?!辩婋x冬僵直的身軀頓了頓,說“晚輩不只有何機會活命?!?p> “不急,先留在這陪本王聊聊天,”鱷魚王緩緩說著,但不管怎樣都像一個騙小女孩的怪蜀黍。
“那這天要聊多久啊?!辩婋x冬小小試探一番。
鱷魚王并沒有在意,用巨大的爪子掰掰指甲,“不長,大概要一個月吧,本王好久沒和人聊天了”
“您不剛剛和白虎女聊了那么久嗎?”鐘離冬在心中吐槽著卻不敢不去。挪著小歲步和鱷魚王聊起了家常和外界變化.
當(dāng)鐘離冬靠近鱷魚王一百米內(nèi)時,一股淡淡的水霧開始擴散,籠罩了鐘離冬和鱷魚王全身·······
PS:“交出推薦票,給一張,就頂你一下。接招,葫蘆牌吸票大法?!薄芭椤毙≥嬉槐话自献?,并留下一句話“這丫頭我沒管好,再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