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二次元

在神奈川,是極品暖男

52.最后一天的安穩(wěn)

  霧島悠月不屑一顧地笑起來,站起了身。

  東悠看著那纖細又美麗的背影漸行漸遠,突然喊道:“等等!霧島同學(xué)!”

  “怎么了?”霧島悠月轉(zhuǎn)身,凝視著他的臉問道。

  “——你結(jié)賬了嗎?”

  東悠沒有當眾喊出來,而是用嘴型來確認,希望對方能夠看明白。

  自己并不是吝嗇,是她先前說要請客的,如果對方因談話而忘記,事后絕對會產(chǎn)生負罪感。

  反正他是會產(chǎn)生負罪感。

  ——前提如果她的那句「想吃什么自己點」確實是請客的意思。

  霧島悠月小臉一愣,之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沒有多說一句話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  東悠喝完水晶杯里的飲料,這么看的話應(yīng)該就算結(jié)了吧?

  他看了下桌面省下的食物,又往旁邊瞥了幾眼。

  隔壁坐了一個相貌堂堂的優(yōu)秀青年,襯衫上沒有一條褶皺,有著飄逸的頭發(fā)和爽朗的笑容,長相還算稱得上型男。

  青年對面的女士顏值也不低,可相比夜架栞和霧島悠月的話還稍欠火候,只不過身材依舊火辣,這就關(guān)乎年齡的問題了。

  桌上點了很多東西,但是那青年卻一直在喝著甜酒。

  “你要和我好好說清楚?!蹦桥侩p臂抱胸說。

  “這有什么好說的,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,我只愛你一人?!?p>  “普通朋友一起到了酒店?一間房?還是打桌球?”

  “我們只是玩了一晚上的游戲?!?p>  “呵,花了不屬于住房費的錢吧?”

  “你怎么能查酒店前臺的花費記錄?”那青年明顯一臉不爽,帶著隱隱的怒氣。

  “難道你自潔的話還怕我查嗎!”

  東悠見狀站起身往外走去,這種事情實在太可怕了,還在自己隔壁。

  他在離開店時特意去了趟洗手間。

  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霧島悠月就在洗手臺那里,雙手抵著纖細的腰間,提提裙身。

  男左女右的衛(wèi)生間,出來后中間是共享的洗手臺,還有一面寬長的鏡子。

  她直視著鏡子里的東悠,眉頭微微一皺。

  東悠走到她身邊打開水龍頭,清涼的水浸透著雙手說:“我感覺剛剛水喝太多了,變胖了不少。”

  “你又不是一天到晚泡在水里的水牛。”霧島悠月說。

  忽然想起什么,他抬起頭嚴肅地看著鏡子里的霧島悠月:

  “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?!?p>  “關(guān)于少女為什么也需要上衛(wèi)生間的問題?”

  “是?!彼鎿吹攸c點頭。

  “是你問的那就不奇怪了,這種事情需要先解決人類的起源之后才能回答。”她站在鏡子前,抬起手細心撩動著耳鬢的發(fā)絲。

  “部長你果然很漂亮?!?p>  東悠抬起在滴落著水珠的雙手。

  “我知道?!?p>  霧島悠月側(cè)著頭看了下鏡子,像是感到心滿意足般往門口走去。

  “霧島同學(xué)!”

  “怎么了?”

  “你剛剛上衛(wèi)生間有洗手嗎?”東悠做出了洗手的動作。

  霧島悠月臉上閃過一絲無趣的神情。

  “東悠同學(xué),精致物品的價值再高,可只要出現(xiàn)一點小碰撞出現(xiàn)損壞就會大打折扣。”

  她的神情有些納悶,可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游刃有余,

  “正因為有著氣泡紙的保護,物品才能維持住價值。在無聊的時候,氣泡紙還能用來捏以排解情緒,真的是非常實用?!?p>  東悠夸張地攤開雙手:

  “Was hast du gesagt, nazarius? Es ergibt überhaupt keinen sinn!”

  (你說什么?我聽不懂?。?p>  “不知道你有沒有受過嚴重的挫折,可我經(jīng)常會給精貴的物品包上氣泡紙,哪怕是新買的精致書本,也會重新套上保護膜,甚至三天一換?!?p>  “Wie gesagt, ich verstehe es nicht。”

 ?。ㄔ僬f一遍,我聽不懂。)

  “所以,我不僅僅只有在上衛(wèi)生間的時候會洗手,這樣你聽懂了嗎?”霧島悠月一臉無趣,搖著頭離開。

  ◇◇◇

  東悠走上回家的路,他特意走下橋墩,閑適地在河岸邊打著小水飄。

  不過雙休日要結(jié)束了,明天就要進入人群中接受審判。

  他在心中大叫著「東悠!你必須背負這個重擔!」

  當初沒有拒絕的人是自己,不要說「不敢面對」「沒辦法」,現(xiàn)在是在維持著自己的完美帥氣男高中生形象。

  既然如此,至少要對接過事件負起責任。

  在給明天的自己加油鼓氣的時候,褲兜里的手機響出鈴聲。

  是《care》的開頭小吉他的前奏,很好聽,他只截取了前部分。

  剛接起手機,就聽見了電話那頭的冷聲。

  “人在哪?”

  “境川之橋的河岸?!?p>  “你倒是挺誠實?!?p>  誠實?什么意思?

  東悠一怔,下意識地觀察著四周。

  在橋上的夜架栞正趾高氣昂地抱臂看著他,當注意到東悠終于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她嘴角一揚掛掉電話。

  ◇

  “——買來了,夜架大人?!?p>  “太慢了!”

  “在外游蕩近一天的我可是卯足了全力沖刺去買的,說這種話太打擊我了。”

  “無所謂?!?p>  “......”

  東悠本來想請她喝包里的咖啡,可是夜架栞卻只想喝碳酸飲料,他就跑到百米外的自動販賣機去買。

  路上正巧看見自動販賣機五十米外的大叔在賣熱狗,他又跑過去抱著私心買了一個。

  東悠在熱狗上涂上番茄醬后,懷著無比的熱忱之心遞給夜架栞。

  夜架栞不屑地看著他手中的熱狗:“這東西多少錢?衛(wèi)生?”

  “便宜,我承受的起?!?p>  “不吃,鬧肚子?!彼淅涞仄沉艘谎?。

  “......”

  兩人坐在御所谷公園的秋千上。

  東悠腳一蹬,嘰嘰~~

  秋千和他內(nèi)心一樣,因見不到美少女吃熱狗的場面在哭泣著。

  “想放棄了?”夜架栞見他神情和往日不同,頓時出聲笑道。

  “我真的沒有因此失魂落魄,只是在思考如何面對明天?!?p>  東悠感覺像是被夜架栞玩弄掌心,不過到頭來接受和占了些便宜的是他,事到如今也沒必要抱怨。

  “我明天需要回一趟東京,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?!币辜軚輦?cè)過身看著東悠。

  東悠無言地點點頭,體內(nèi)的細胞卻開啟慶祝。

  臥槽!還有這種好事!

  “這樣嘛......”他停下嘴里咀嚼的動作,低著頭露出為難的表情。

  “怎么了?”夜架栞的雙眼凝視著他,考驗著東悠那耐性的情緒。

  “因為你還沒有答應(yīng)我,我害怕這段時間你突然忘記我?!?p>  夜架栞從容自在地伸出手,爬上他的手臂,撫摸著他的臉。

  “——被圈禁了多天的餓狼會繞過獵人去捕獵,你說對吧?”

  她的聲音嬌媚甜美,卻讓東悠神色一變。

  “怎么可能,我不會去勾三搭四的,相信我?!?p>  夜架栞也許是發(fā)現(xiàn)他內(nèi)心的慌張,忽然捂住小腹大笑起來:“哈哈,你的表情太好笑了!”

  “呵呵......”

  倒是東悠,真的一副快要死掉的表情。

  一輛熟悉的豪華車此時開來停在路邊,夜架栞起身食指戳著東悠的額頭:“記住你說的,要是勾三搭四,有你瞧的?!?p>  東悠抬起頭,無視夜架栞那微微浮動的裙擺和修長雙腿,和她的視線強硬對視著。

  “當然,絕對不會。”

  他展露著最溫和最迷人的微笑。

  夜架栞收起手指,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,似乎面前的景象讓她感到不耐煩。

  她往前走了一步,靠近東悠的身體嬌媚多姿。

  那閃耀著妖艷光芒的雙唇吐出炙熱的氣息,輕撫過他的感官。

  夜架栞粗魯?shù)匚兆|悠的手臂,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
  “——啊......!”

  東悠發(fā)出不像他叫聲的聲音,他的左耳垂竟然被狠狠咬著!

  他扭動上半身想逃開,可是夜架栞卻單手緊緊用力握住他的手臂,彷如在警告東悠不許逃跑。

  耳垂傳來痛感,過了會兒,夜架栞終于松開東悠的手臂。

  夜架栞白皙細致的臉上露出笑容:“只不過用蠻力留下印記,有那么可怕嗎?”

  蠻力?東悠看見的何止是蠻力!還有她的父母!她的家族!她的pantsu!還有藤澤環(huán)報!還有少年監(jiān)獄!

  東悠抬起手揉著耳垂,出了一絲血:“是真的痛啊?!薄?p>  夜架栞眉眼一低,轉(zhuǎn)過身冷聲說:“今后還有更痛的。”

  東悠看著眼前的車緩緩駛出,心想著這女人絕對有過東西被人搶走的經(jīng)歷。

  他再次揉著耳垂,所幸裂口很小,血小板立刻就止住。

  回到公寓,東悠把播放德語的課程音量開到最大,讓它蓋過沖澡時的水聲。

  之后準備晚飯,蕎麥面、豬肉片一盒、白蘿卜三分之一、蔥一根、洋蔥一顆......

  食材太多了真的會麻煩,所以能簡就簡。

  洋蔥切絲,然后撒上一點鹽巴,晾置一會兒后放進盛滿水的碗里。

  這段時間內(nèi)他將冰箱里剩下的三分一白蘿卜磨成泥,把蔥洗凈切掉根部,接著在蕎麥面里加了一勺豆瓣醬。

  接著打上「花火」,倒油,讓平底鍋沾附油又調(diào)整為小火,接著再倒入芝麻油,把先前準備好的蔥倒進,等炒到微焦就倒進小豬肉。

  最后,將調(diào)試好的蕎麥面醬汁倒進鍋里。

  鍋內(nèi)立刻響起「嗝拉嗝拉」聲,能聞到香氣。

  再等十分鐘,倒入一鍋水,等水滾動時,立刻抓起蕎麥面下鍋。

  再等五分鐘,把蕎麥面撈起來,用冷水沖唰。

  平底鍋再次加熱醬汁,東悠樂滋滋地取出碗,倒入先前準備的醬汁,再和入白蘿卜泥和洋蔥絲。

  如果情趣可以再高雅一點的話,他會選擇撒上柴魚片和柚子醋。

  不過自己一個人,講究沒有那么多。

  沾醬豬肉、白蘿卜洋蔥泥醬、蕎麥面大功告成。

  在家政料理這方面,東悠可是達到了掌控級別,他其實并不討厭繁瑣的做菜程序,只是更喜歡把做菜的時間放在其他事情上。

之湛不是智障

謝謝推薦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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