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大漢很郁悶,本身想要在酒樓里順勢發(fā)泄一下自己心里的怒火,結果被一個路人一巴掌拍的昏迷了一天。醒來之后就來到了這個地方。
周邊沒有一個人,他甚至不知道要干什么,因為他被傳送過來的時候處于昏迷,完美的錯過了規(guī)則的說明。
“草,這到底是什么地方?!闭f著光頭大漢一拳打在了一旁的一顆樹上。
颯颯颯~
一個生物從一旁的樹叢之間掉了下來,這一幕直接把光頭給嚇傻了眼。
一條足有三米長,全身長滿銀色花紋的蠶正在憤怒的扭動著身軀,本來躲在樹上好好的,想著混過去這次任務,誰知竟然被人給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噗的一聲,一條銀絲從冰蠶的嘴里吐了出來,直接就把向著遠方逃跑的光頭給包裹了起來,慘叫聲很快就從繭里傳出,“蟲子大爺饒命~”。
不一會,光頭就翻著白眼渾身顫抖的被一道金光給包裹著向著遠方飛了出去,這一幕讓冰蠶開心的扭動起了自己肉乎乎的身軀,轉身回到了樹上開始了摸魚。
正在酒館喝茶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,一個金色的光球在他的手心浮現(xiàn)。
“哈哈,這剛開始就有人淘汰了嗎?”
再一看,面前這個光球內的光頭還曾在城中打架鬧事,所有人的行為在他的神念監(jiān)視之下一清二楚。向后隨手一拋,光球落在了身后靜靜站立的天玄門弟子手上。
“等結束了,我扔給你的人全部丟進大牢好好教育一下?!敝心昴腥说穆曇舨幌滩坏?,但是身后的天玄門弟子卻十分拘謹,仿佛面前的人是洪荒兇獸一般。
像光頭這般的人也不少,時不時的就可以見到再這方天地的某個地方就有金色光球沖天而起,其中便是被妖獸擊倒失去行動能力的人。
總之這些人的試煉之旅就算是結束了。
“繁星姑娘,把令牌還來!”鄭晨在樹干之間一邊跳躍一邊向前方喊話。
“哼,我在地上撿的,這上面有你們的名字嗎?”李繁星皺著鼻子,仔細的觀察她的腰間,竟然已經(jīng)有了整整四枚令牌,加上她手上的一枚,已經(jīng)達到了整整五枚,難怪她并不愿意將到手的令牌交出去。
“反了,吃我一箭?!敝苄庞行┥鷼猓贿呑窊?,一邊伸手從身后抽出了一只寒隕箭向著前方瞄準。
“周信,不要瞄準要害,阻止她的行動就可?!编嵆恳矝]有辦法了,如果這是他一人的令牌,讓給繁星姑娘也就讓了,但是這其中有一半是周信的,因此他對于周信的行為也并未阻止,這是他的權利。
周信點了點頭,將箭瞄準了李繁星的大腿就松開了弓弦。
冰涼的氣息極速接近,讓李繁星的大腿上的絨毛都微微的豎立,抽起飛鏢借用反光向后一看,一只箭矢在飛速的飛來。
“唉,這小偷真不是人干的活?!蓖耙惶罘毙亲プ∩戏降臉涓捎昧σ皇?,整個身體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直接轉了一圈,將周信射出的箭完美的躲了過去。
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讓后方的兩人看呆了。
“繁星姑娘,你屬猴的嗎?”鄭晨一句話便讓李繁星的小臉紅了起來。
“管你什么事,追的上我再說吧!”羞惱的話語從前方傳來。
“五枚令牌,倒是稀奇~”陰柔的話語從前方傳來,隨即便是少女的驚呼聲。
“呀!”
鄭晨和周信相互對視了一眼,向著前方加速行進。
眼前的場景讓鄭晨一愣,脫口而出,“臥槽,大蛇丸。”
“大蛇丸?”
周信頭一歪,疑惑的看著鄭晨。
“沒什么沒什么?!编嵆繉擂我恍Α?p> 只見李繁星倒在地上,胳膊上出現(xiàn)了兩個血洞,流出來的血竟然是黑色的。
“不要擔心,只是麻痹身體,我可不想因為傷人性命而失去資格。咻~”面前的男子長有一頭烏黑的長發(fā),其身體竟然如同蟒蛇一般纏繞在前方的樹干之上。
鄭晨瞇著眼仔細的看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這人的眼睛竟然和蛇的眼睛一模一樣,其說話時吐出的舌頭竟然也是分叉的。
男子的身體如若無骨在樹干之間盤旋。身上發(fā)出一陣叮呤咣啷的聲音。
“鄭晨你看他的腰間!”
“此人實力必然極為恐怖,小心?!编嵆恐皇谴致缘目戳艘幌戮桶l(fā)現(xiàn)那人腰間起碼有三十多枚令牌,總數(shù)一百枚,此人便自己獨占三十,不管是從妖獸處獲得還是偷襲得來都說明了他實力的恐怖。
“呵呵呵,你們身上也有幾枚令牌,嗯,看來她搶了你們的令牌。”蛇男只是稍微的觀察了一下便精準的猜出了其中的緣由,“我算不算幫了你們?!?p> 蛇男說話的方式和陰柔的聲音讓鄭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這位兄臺,其中有一枚令牌是屬于我們的,請交還給我們。”鄭晨沉聲開口,如果他能將令牌交還,自然可以規(guī)避一場戰(zhàn)斗。
“可以的哦~如果你們能夠打敗我,我就給你們二人一人五枚。”蛇男低沉的一笑,說出的話卻讓二人心中一個激靈。
“鄭晨,如何,如果能夠贏了他,我們就相當于已經(jīng)通過試煉了。”周信有些意動,畢竟這過了一天二人獲得三枚令牌便已經(jīng)有些費事,更不用提兩人總共需要獲得十枚。
“既然此人剛剛并未傷及繁星姑娘的性命,說明他是遵守規(guī)則的人,我們上!”
鄭晨說完運轉心法就向著蛇男沖去,周信也抽出寒隕箭向著蛇男射出。
咻咻咻~三連發(fā)的箭矢被蛇男以扭曲的身軀給躲了過去。
“你們真是心急,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玩。”蛇男說完這句話就滑行著向鄭晨迎去。
鄭晨一連轟出三拳,卻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蛇男的身軀泛起波浪一般的漣漪,將鄭晨的攻擊力道全部抵消。
隨后便用雙腿卷起鄭晨的胳膊向著地上一甩,砰的一聲,鄭晨整個人陷進了地里。
遠方的周信見此幾箭射出,先后而至的幾箭在空中相互碰撞,從不同的方向向著蛇男共同射去。
“好箭,僅這一招便需要長期的重復練習。”
蛇男說著將身軀一縮,隨后整個身體如同彈簧一般,只是眨眼之間就彈射到了周信的面前。
“可惜,實力還不夠?!?p> 說完他的瞳孔一轉,周信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般開始在原地晃晃悠悠。
同樣用腿將周信卷了起來,身體一用力便將周信整個甩到了遠方,一連砸斷三棵大樹才停了下來。
“噗?!敝苄抛熘型鲁鲆豢邗r血,但是整個人還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(tài),對自己受傷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“可惡?!?p> 鄭晨從坑中爬出,同樣吐出一口鮮血,這人的力道非常大,僅僅這一擊,鄭晨就能感受出來,他的實力和這個蛇男的實力不在同一個等級。
運轉心法,將體內震蕩的氣息平復下去,鄭晨再次向著蛇男轟去,兩人一連對轟十幾拳,期間鄭晨數(shù)次側身躲過了向著他襲來的捆綁,吃過一次虧,自然不會再次的上當。
就在二人對轟期間,李繁星緩慢的挪動身體到了周信的一旁,在他身上點了幾下,周信吐出的鮮血便少了許多,看起來沒有那么凄慘了。
“太倒霉了,我花了一天才搶了五枚,全都沒了,沒了。?!崩罘毙堑乖诘厣?,如同一條咸魚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