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現(xiàn)實生活

望晴空,天藍藍,愿你安好

第四十三章 有些人,最好不要去打擾

望晴空,天藍藍,愿你安好 夜靈兒 3451 2021-10-07 09:14:47

  在BJ體會了很多次喝酒后的第二天,什么東西也吃不下,這一次的聚會再一次體會了這樣的感覺。

  我無精打采的跟在江星北和華華身邊,什么東西也不想吃,江星北問了我?guī)状?,“什么東西都不吃嗎?”。

  我說:“那我喝點東西好了”。

  但最后還是吃了鴛鴦火鍋,江星北在清湯里邊下了些菜,夾到我面前盤子里。

  華華說:“媽媽,你看爸爸又給你夾菜了,我和你都有”。

  我看了看華華的盤子,確實我倆都有,前段時間我逗華華玩,我說以前爸爸都是給媽媽夾菜,自從你出生以后,爸爸只給你夾菜,不管媽媽了,你還不對媽媽好些嗎?

  沒想到我這么一說,江星北和華華還把這事記到了心上。

  在外邊吃了太多天,確實不知道該吃什么了,在離家越來越近的時候,江星北問:“華華,今天下午想吃什么?”。

  華華說:“爸爸,回家煮稀飯吃吧,稀飯配榨菜”。

  昨晚的酒還在胃里,我本身就想吃稀飯,但我沒想到華華也想吃稀飯,而且,江星北居然就答應(yīng)了,江星北一向喜歡吃肉類食物,這樣太清淡了。

  回到家,江星北對我說:“你去煮稀飯,我去菜場買點菜”。

  我說:“好啊”。

  我煮了稀飯,我便躺在了沙發(fā)上,整個人都疲憊無力。

  二十分鐘以后,江星北回來了,買了餃子,熟牛肉,他又把冰箱里的蜂蛹拿出來解凍。

  我看了看江星北準(zhǔn)備的食材,這是他的食譜,他準(zhǔn)備的食物,我也有了食欲。

  我看著江星北一直在忙碌,我有些于心不忍,我問:“江星北,你累嗎?”。

  江星北說:“還好,我不累”。

  我安心的躺在沙發(fā)上,緩解一天的疲倦。

  稀飯煮好,一家人把晚飯吃了,我說:“我去睡覺了,太疲憊了,碗筷我醒來再洗”。

  沒想到一覺睡醒就到了第二天,這一覺,把這個國慶欠下的覺都補上了。

  這個國慶還欠小寬一個約,所以,我決定一會約小寬,但能不能約上,還得看小寬的時間。

  我和小寬在教學(xué)樓頂上聊天的那一年,我們什么都說,除了蔣舟和王琦,我又想起了兩個人來。

  兩個都是我的同班同學(xué),而蔣舟和王琦只是我們鄰校的學(xué)生,我是假期去鄰校補課才認識的他們。

  那是高二的假期,蔣舟還真不是第一個追求過我的人,第一個是我同班的蔣舟周,他倆的名字只差一個字。

  我人生收到的第一封情書是蔣舟周,他倆只差一個字,長相卻又很大的區(qū)別,蔣舟很帥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他當(dāng)時是班里最帥的,在我的眼里是又高又帥。

  蔣舟周很普通,非常的普通,所以,蔣舟周周給我寫了信,我也沒有想過要交男朋友。

  在教學(xué)樓頂上,我和小寬說:“蔣舟有一次到我們學(xué)校來警告蔣舟周,讓他別騷擾我,你猜后來怎么了?”。

  小寬問我:“怎么了?”。

  我說:“我這兒有兩個版本,我不知道哪個版本是真的,我比較相信蔣舟說的那個版本,因為王琦也是這樣說的”。

  “版本一,蔣舟來我們學(xué)校威脅蔣舟周以后,蔣舟周帶著我們班的一群同學(xué)去鄰校堵蔣舟,蔣舟和王琦一塊遛掉了”。

  “版本二,蔣舟沒有溜掉,被蔣舟周帶去的一群人打的落花流水”。

  小寬說:“那你看見蔣舟有受傷的痕跡沒有?”。

  我說:“沒有,但是,我問過王琦,王琦說蔣舟也被嚇得腿都抖了,他掩護蔣舟逃跑的”。

  小寬笑:“蔣舟也是這樣和你說的嗎?”。

  我說:“不是,蔣舟和我說的是,你們班來人了,想打我,根本就打不到,我也不怕他們”。

  小寬說:“那被打到的版本是誰傳的?”。

  我說:“我們班男生宿舍傳的”。

  小寬說:“男生宿舍的話怎么就傳到你耳朵里了”。

  我說:“我后桌的男同學(xué)說的,我們班興仁安龍的一堆人都去了,大家一起圍堵,把蔣舟打得落花流水”。

  我們那時住校,學(xué)校是半封閉式的管理,一周只能回家一次,所以,男生宿舍也會有流傳的話很多。

  上等顏值的女生生活是一種什么體驗,我不懂,小寬勉強能往這兒靠靠,但是,和我靠一堆可能更合適。

  我太知道長得乖巧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,長得乖巧基本上等同于可愛,小寬那時被很多男同學(xué)說,長得特別溫柔,我覺得長得溫柔可能會更傾向于漂亮。

  我們都算不上上等顏值,我們就是能夠被劃分到一個領(lǐng)域的女生。

  長得乖巧這事,是在高二被發(fā)現(xiàn)的,一被發(fā)現(xiàn),便一發(fā)不可收拾,桌箱里邊就收到不同人的情書,有本班的,還有外班的。

  所以,和蔣舟分手以后,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的,分手以后,我同意了做班上一位成績挺好的男生的女朋友,男生名叫岑好。

  同意是在教學(xué)樓頂同意的,在以后,我和岑好去逛了一次操場,后來,我就哪都不去了。

  我也沒和岑好說分手,但就是哪都不去,天天都和小寬在一起,那時候,三石自己有男朋友,他沒空和我在一起。

  岑好約了我?guī)状危詈笠簿头艞壛思s我,我沒有想過這事有后續(xù),上大學(xué)的時候,班里有幾個男同學(xué)在鄰校的師范大學(xué)上學(xué),周末的時候,他們把我約了出來。

  他們把高中時代男生宿舍的流傳告訴了我。

  一位男同學(xué)說:“蘇可欣,高中畢業(yè)都三年了,我們現(xiàn)在才有時間約你出來”。

  我說:“你們早些約我,我也出來啊”。

  同學(xué)說:“早些時候,你不是有男朋友嗎?誰敢約你”,男同學(xué)說得不錯,的確是和嚴(yán)偉與秦朗朗都分手以后,我才有那么多我自己的時間。

  我說:“也未必,你們約我,我肯定出來”。

  男同學(xué)說:“帶男朋友一起來?我們可不想要”。

  我便被他們逗樂了,男同學(xué)繼續(xù)說:“事隔三年了,有些事可以說來給你聽聽,你聽了應(yīng)該會感到比較幸福,因為,沒有女生能夠在男生宿舍天天被提起啊”。

  “什么?我天天被男生宿舍提起嗎?”我問。

  “是啊,你還記得岑好嗎?他杜撰了很多你們一起出去玩的事,我們都知道是他杜撰的,但我們沒人反駁他”男同學(xué)道。

  “為什么呢?”我問。

  “你那時多驕傲,全班有幾個敢去找你說話,班里那么多情書,你理誰了?”男同學(xué)反問我。

  “我哪是什么驕傲,我自卑啊,學(xué)習(xí)也不好,我哪好意思和男同學(xué)說話”我說。

  “反正我們寢室天天晚上都議論你,沒有一天不議論”男同學(xué)說道。

  “我們寢室也是,沒有一天不議論,班上沒有幾個女同學(xué),在我們寢室眼里,班花還是得評你”另一男同學(xué)說道。

  “我們寢室也評給你”男同學(xué)也說。

  “你倆找我出來故意拍我馬屁的嗎?”我問。

  “不是,和你聊聊高中,反正我們要是你,肯定幸福死,有誰能被男生寢室天天議論呢”男同學(xué)說。

  “那就議論吧,我還不敢問你們都聊了些什么呢?”我說道,我開心的笑了。

  那一年是大三的時候,在離開嚴(yán)偉和秦朗朗以后,我和他倆成為了朋友,我每個周末都和他們在一起玩,他倆都不帥,他倆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說過想成為我的男朋友,所以,我和他倆在一起玩了很長的一段時間。

  直至我有了男朋友,我便沒有時間和他們在一起了。

  關(guān)于青春的回憶,我的確有很多回憶,在沒有結(jié)婚以前,我確實很慶幸自己是一位女生。

  很容易的被男生寵著,那時候的我,慢慢的知道了,男生喜歡哪一種可愛的女生,而我也慢慢的悟出來,女生做作的不明顯叫做可愛,因為可愛,男生會因為她的可愛而事事遷就。

  結(jié)婚以后,我面對的人只有江星北,江星北當(dāng)然也吃可愛這一套,我要什么,撒撒嬌還是能夠辦到的,這事慢慢成為一種習(xí)慣,不經(jīng)意間你就這樣做了。

  當(dāng)我回想起這一段的時候,我自然想到了趙旭晨,我讓趙旭晨給我裝被子的時候,我無聊去他房間找他玩的時候,我不經(jīng)意間這樣做了,所以,我才在有一次給趙旭晨發(fā)信息的時候,我說:“你要回來沒有,我要鎖門了”。

  趙旭晨回復(fù):“你要是不出去喝酒的話,你還是很可愛的”,喝酒就是和我們四人團喝,趙旭晨大概的確不喜歡我們這一群人總是喝酒。

  可愛這個詞,我結(jié)婚以后再也沒有聽到過了,而趙旭晨說出這個詞的時候,確實引起了我的警惕性。

  所以,后來的我們一句話也不說,我感受到的是他在防備我,也許,他感受到的也是我在防備他。

  趙旭晨也成為了我的過往,他不同于林嘉佳,陳言錦也不同于林嘉佳,我想,生活中的相聚一定是我們四個。

  除了閨蜜之間的聚會,如果是男生,這個人只能是林嘉佳,趙旭晨我做不到單獨相處,陳言錦也不行。

  江星北說:“知道為什么送你找他們玩嗎?”。

  我說:“我不知道”。

  江星北說:“你們才從BJ回來,肯定很想念彼此啊,時間長了,就慢慢淡了,剩下的可能就只有吳梓熙了,最多還有林嘉佳,你去貴陽找吳梓熙,林嘉佳可以一起”。

  我說:“真是這樣,他們可能會來一次興義,但是不會有時間經(jīng)常來,我們總要去貴陽,公事私事都可能去,安順我們也不大有可能會去”。

  江星北點了點頭,我猜想,我們?nèi)绻樌脑?,還能有兩次聚會,一次在安順,一次在興義。

  完成兩輪聚會以后,剩下的可能就只剩下我和吳梓熙了,如果在貴陽,我當(dāng)然還可以見到林嘉佳,如果,在興義,我和趙旭晨可能還能夠再有一次生活上的交集,但也未必,如果在興義的聚會再往后順移,我也不會再去聯(lián)系趙旭晨。

  一個久而失聯(lián)的人,不打擾才是最好的選擇,林嘉佳說:“下一次把趙旭晨和黃思恬叫上”。

  其實,我想說,最好,趙旭晨,我們不去打擾,我們不要尷尬了自己,又尷尬了別人。

  

按 “鍵盤左鍵←” 返回上一章  按 “鍵盤右鍵→” 進入下一章  按 “空格鍵” 向下滾動
目錄
目錄
設(shè)置
設(shè)置
書架
加入書架
書頁
返回書頁
指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