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蔣逸飛,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,就……挺突然的。
感覺像夢一樣,還有,我特喵的隨便上了一個人的車。
有點(diǎn)怕怕…………
男人開著車,從后視鏡看到蔣逸一臉不安,笑道,“別害怕小兄弟?!?p> “我叫趙曉張。”
“蔣逸飛?!笔Y逸飛握了握他從前座遞過來的手。
趙曉張沒做多余的自我介紹了,說道,“我例行給你說一下吧?!?p> “我來自一個叫超自然的部門,專門處理這類的異常事務(wù)?!?p> “啥部門?”蔣逸飛皺著眉頭,對這樣的話明顯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趙曉張道,“因?yàn)槲覀儾块T是出于一種保密狀態(tài)的,你沒聽過也正常,你可以理解我們?yōu)楣俜骄托辛??!?p> 蔣逸飛一下子就理解了。
“每個人存在一個特殊的東西,與生俱來的,我們把它稱之為魔種,人類對于身體里那奇特力量的掌握,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以前?!彼^續(xù)道。
“不過覺醒魔種的概率極其的少,很多人一輩子都覺醒不了,而覺醒了魔種的人,我們稱之為能力者?!?p> 他回過頭看著一臉震驚的蔣逸飛笑了笑,“震驚吧?意外吧,我當(dāng)時也一樣的,緩一緩就好了?!?p> 過了一會兒,蔣逸飛消化了剛剛聽到的話,不過臉上仍然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。
“覺醒了你說的那個魔種,就相當(dāng)于獲得了超能力了嗎?”
“差不多可以這么理解?!壁w曉張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剛剛那兩個女孩是魔種嗎?”蔣逸飛再問道。
“不是?!彼従彄u搖頭,“她們感染了魔氣而已,能力者死后,會留下殘余的魔氣,普通人感染上的話,會慢慢的被其污染!輕微的就是普通的感冒而已,嚴(yán)重的將會變?yōu)槭ダ碇堑墓治??!?p> 蔣逸飛想起了兩個女孩的樣子,不禁打了寒顫。
“那兩個女孩后面會有什么嗎?”
“你是想問她們會有什么副作用吧,被魔氣感染的太久了的話,即使我們把她們凈化了,她們也會變成一個傻子!”趙曉張長舒一口氣,“幸好我來的及時,她們現(xiàn)在最多發(fā)高燒幾天就好了?!?p> 他頷首,表示懂了,聽著本來熟悉,卻忽然陌生的詞,他問道,“凈化是什么?”
“一種處理魔種和感染了魔氣的人的一種處理手段?!壁w曉張大概的說了下。
“那些禮堂里睡著的人會有啥問題???”
“就會感冒一兩天而已,沒啥大礙?!?p> 蔣逸飛這就放心了。
隨后趙曉張對他說道,“像這種突然這么多人一起感冒,肯定一點(diǎn)都不合理,所以我們會聯(lián)合政府,來找個合理的借口來掩蓋?!?p> “這樣啊?!彼肫饎倓偹螂娫捳f的找官方處理一下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窗外的風(fēng)景不斷后退,沿途的路燈越來越稀疏,看樣子在往蜀市郊區(qū)走。
“哥,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里呀?”蔣逸飛問道。
“帶你去部門里面做下覺醒的表。”
蔣逸飛聽后,眼睛發(fā)光,這么說我也可以當(dāng)能力者啦?憨憨的問著,“大概幾天能覺醒?”
“???”趙曉張露出一臉詫異的回過頭來,隨即明白了意思,“你的意思是你多久能覺醒魔種嗎?你能看見那兩個女孩散發(fā)的黑氣,而且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睡著?!?p> “就證明了你體內(nèi)的魔種基因是呈顯性的,只是有覺醒的可能,但僅僅只是可能,能覺醒出魔種的人很少,很多人覺醒都會失敗?!?p> “臥槽?”蔣逸飛宛如晴天霹靂的怔住了。
就像別人告訴你你中了一個億,你高興的不行,但隨即說著,你僅僅是從人群中脫穎而出的一部分人而已,不過是大了一點(diǎn)可能。
“放寬松?!彼袷撬究找姂T了一樣,安慰道,“又不是一定覺醒不了,而且你這樣想,覺醒了血賺,沒覺醒也不虧?!?p> …………
過了半個小時,只見不遠(yuǎn)處有一棟燈火通明的一棟寫字樓。
車速慢慢的降了下來,趙曉張道,“到了,這就是我們部門?!?p> 蔣逸飛下了車,眼中的寫字樓和城市里面的不一樣,它沒有任何標(biāo)牌,因?yàn)楹谝沟脑?,看不清有多高,仿佛直插云霄?p> 南方冬天的寒風(fēng)刺骨的冷啊,吹的蔣逸飛瑟瑟發(fā)抖,把身上的棉襖往懷里扯了扯。
趙曉張帶著他進(jìn)了大廈,門口有幾個人玩著手機(jī)。
“呦今天該你們守夜???”他簡單的和這里人寒暄了一下。
帶著蔣逸飛坐電梯來到二樓,領(lǐng)著他進(jìn)了一個辦公室。
辦公室坐著一個中年男人。
他英俊絕倫,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,棱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,比蔣逸飛見過的任何一個中年大叔都有氣質(zhì),這是喜歡大叔的女孩,妥妥的擇偶標(biāo)準(zhǔn)。
男人叫田馮正,是超自然部門的一名隊長。
聽到有動靜中年男人抬起了頭,看著門外,“小張你回來了,那邊沒什么問題了吧?”
“都解決了,沒什么人出事?!壁w曉張指了指身后的蔣逸飛,介紹道,“隊長這人有覺醒的可能?!?p> “幸好沒出事,不然肯定給你記個大過?!彼麌@息一聲,“你那病也該改改了,下次可不允許這樣了?!?p> “知道啦隊長?!壁w曉張大大咧咧的說道。
田馮正看著蔣逸飛,從旁邊的辦公桌里掏出一張紙來,“小兄弟來把信息填一下?!?p> “好?!彼舆^紙,坐在一旁寫了起來。
紙上的內(nèi)容如同個人簡介一樣,叫什么,家住哪里…………
趙曉張隨意坐在桌子上,“小微姐不在吧?”
“幫你去聯(lián)系警方那邊了?!敝心昴腥丝粗荒樖鏆獾哪?,“看來我也要兇一點(diǎn)了,小微有句話說的好,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你就是需要被調(diào)教調(diào)教?!?p> “哪有,隊長我是尊重你,我對你的尊重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把你嘴皮子功夫放到德行上,有一半我就謝天謝地了?!彼H為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這時門口進(jìn)來了一個女人,穿著黑色的緊身褲,上面配了一個黑色修身皮衣,給人一種雷厲風(fēng)行的感覺。
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瓜子臉,很是好看。但配上這身行頭,有一些大姐大的味道。
“小趙啊?!迸溯p輕的說了句,但這話像是如同外面的天氣一樣冷,讓背對著她的趙曉張打了一個寒顫,
“周……周部長啊?!彼D(zhuǎn)過頭來,跳下桌子,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鳳小微都給我說了,你小子行啊,叫你守在那里,你還私自去嫖娼!”女人笑道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了解她的都知道,她一笑,那就代表你沒好日子過。
部門流傳這樣一句話,周部長一笑,你生死難料。
“部長我錯了,我檢討,我已經(jīng)把事情處理好了,沒人受傷?!?p> “那不給自己一點(diǎn)獎勵。”女人繼續(xù)和顏悅色。
“我捐三個月工資?!?p> “嗯?!”
“半年的!像我們這種品德高尚的人,金錢根本不在乎?!?p> “那就捐一年的?!?p> 看趙曉張一臉難受,還給田馮正打著暗示,像是讓他幫忙說些什么。
她聲音冷了下來,“別不服,你知道你這樣一個錯誤會造成什么嚴(yán)重的后果嗎?”
“你在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知道不知道!就你這一個錯誤,差點(diǎn)害一個學(xué)校的人有了危險!幸好沒出什么事?!?p> 田馮正拍著趙曉張的肩膀,“周部長差不多了,這小子已經(jīng)認(rèn)識到了錯誤,我下去也會嚴(yán)厲教訓(xùn)他的?!?p> “哼”,她哼了一聲,這才轉(zhuǎn)過頭來看著屋內(nèi)的蔣逸飛,“這人是待覺醒的嗎?”
“對,這人是今晚小趙帶回來的?!碧锺T正說道。
女人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笑道,“小子加油,爭取覺醒了在我們部門工作?!?p> “好,”蔣逸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想起剛剛她那兇巴巴的模樣,也不敢多說些啥。
女人再對田馮正說了幾句,便出去了,屋內(nèi)那緊張的空氣終于緩和了。
蔣逸飛把寫好的表遞了上去。
田馮正放在桌子一邊,“小兄弟明天上午過來覺醒。”
趙曉張在一旁解釋道,“因?yàn)槊看斡鲆娔苡X醒的人時間不一樣,所以每次過一段時間組織一次覺醒,明天剛好是覺醒的時間?!?p> 他剛剛被說了一頓,不過看起來沒啥影響。
事情都弄完了。
蔣逸飛便被這里安排的專車送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