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央塔離住宅區(qū)非常近,只隔了一條馬路。
裴洛珩和齊棗一出門,就看到中央塔門口,一位身穿練功服的粉發(fā)少女在向他們招手。
“這里這里~”
兩人快步走了過去。
“你們好,我是阿李,也是今天的中央塔理事官”少女熱情地和兩人打招呼“今天就由我來帶領(lǐng)你們,初次見面,請多多指教?!?p> “兩位這邊來,我?guī)ьI(lǐng)你們到頂層去?!?p> 這位叫阿李的少女,笑起來甜甜的,說起話來也溫溫柔柔的,齊棗一開始還以為是個乖巧型的萌妹子。
但是下一秒就看到,這個萌妹子阿李因?yàn)樯鷼?,一掌劈開一張實(shí)驗(yàn)桌的場景。
“別人都在做實(shí)驗(yàn)?zāi)銥槭裁丛诖蝾???p> 阿李仰著頭訓(xùn)斥那位虎背熊腰的研究員,把他訓(xùn)得像只小雞仔。
“昨晚為什么要熬夜?你知不知道,你這個瞌睡給我們的實(shí)驗(yàn)造成了多么大的損失?”
虎背熊腰的研究員耷拉著腦袋,小聲解釋道,昨晚自己的胖可丁孵出小寶寶了,他也跟著忙活了大半晚。
這個理由倒是讓阿李可以接受,但她還是板著臉繼續(xù)說道“不管什么理由,你影響了本次實(shí)驗(yàn)的進(jìn)度這個事實(shí)已經(jīng)無法挽回了,今天晚上所有人都會因?yàn)槟愕氖д`而加班,一會兒去繳罰金,今晚請大家吃宵夜?!?p> “是,是”研究員不敢說什么,只是不停的鞠躬點(diǎn)頭。
“好了”阿李擺擺手,“你喊后勤組幫你換一張桌子,我還要帶客人去頂樓,記住不能有下次了喔,再出現(xiàn)什么情況我就扣掉你整個季度的獎金!”
“是,是”研究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目送幾人上了電梯,這才如釋重負(fù)地癱在椅子上,把椅子壓的吱嘎響。
“阿李,你好厲害呀”齊棗對她剛剛展現(xiàn)出來的武力值特別羨慕。他媽媽就是一名拳擊教練,這種女孩子,對他而言有天然的好感加成。
看著齊棗的眼神,阿李嘻嘻一笑“小意思啦,我可是專精格斗系的訓(xùn)練家,沒有一身力氣可是管教不了那些小調(diào)皮鬼的?!?p> “你是格斗系訓(xùn)練家?”裴洛珩也來了興致“我也有只格斗系寶可夢,叫做太...額,頑皮熊貓?!?p> “我知道我知道”一討論到格斗系寶可夢,阿李也來了精神“我爸爸也有一只頑皮熊貓,不過,那可不是他在卡洛斯那邊馴服的,而是之前在帷幕市的游戲城里贏回來的,胖乎乎的,一摸它肚皮,它就擺出正經(jīng)嚴(yán)肅的樣子,可好玩兒了。你的頑皮熊貓寄放在住宿區(qū)嗎?等什么時候有空了,我?guī)衔壹夷侵缓退黄鹜鎯??!?p> “啊,不是。”裴洛珩解釋道“它沒有同我一起來到這里?!?p> “這樣么?”阿李有些小小的失望,“我還想看看出生在異世界的寶可夢有什么不一樣呢?!?p> “也沒什么不同的?!蹦潜靖穸废祵毧蓧舻呐囵B(yǎng)詳解里,就有頑皮熊貓的圖片,和太極獸看起來一模一樣,唯一不太一樣的可能就是,太極獸并不喜歡叼著竹葉裝酷吧。
“是么”阿李還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哩,可剛一張嘴,電梯門就打開了。正事要緊,她只好把問題咽回去。
“我們快點(diǎn)走吧,帝牙盧卡大人正在等著你們呢?!?p> “帝牙盧卡?!”聽到這個名字,齊棗的臉色頓時就變了,“怎么是他?”
阿李不解的看他“今天是輪到帝牙盧卡大人鎮(zhèn)守基地呀,瓢太沒有跟你們說么?”
“你怎么了么?”裴洛珩也很疑惑,不明白齊棗為什么反應(yīng)這么大。
齊棗鼓起臉蛋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點(diǎn)不開心,還感覺手有點(diǎn)癢癢的?!?p> “手癢癢的?難道是被什么蟲子叮了?”阿李猜測道“或者是真菌感染?”
“不是”齊棗走出電梯,眼睛一直望走廊的盡頭看?!翱隙ㄊ呛偷垩辣R卡有關(guān),我們趕緊去找它吧?!?p> 幾人順著走廊來到了中央塔的頂部的最外層。
這里依舊空無一人,不過懸浮在空中的綠色大光球變成了藍(lán)色的。
齊棗盯著那顆藍(lán)色光球,神情越來越嚴(yán)肅。
阿李上前,恭敬地向大光球行禮?!暗垩辣R卡大人,異世界的兩位客人到了。”
話音剛落,幾人就聽到“嘣”地一聲震天響,那顆大光球,爆了。
刺目的藍(lán)光讓幾人睜不開眼睛,齊棗閉上雙眼,心里的不安愈來愈重。
自從他登上中央塔頂,就有一種被人用強(qiáng)烈的目光窺視者自己的感覺,叫他如芒刺背。
但他沒有告訴裴洛珩,因?yàn)樗[隱約約的知道,對方究竟是誰。
近了,越來越近了...
強(qiáng)光炫目,他雖然無法睜眼,但卻沒來由地感覺到對方就站在他的面前,審視著他。
“哧——”
刺耳的破風(fēng)聲襲來,四面八方的殺意仿佛凝成實(shí)質(zhì),齊棗整個人都仿佛置身在數(shù)萬米的海底,他活這么大,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可怕的窒息感。
全體的細(xì)胞都在嚎叫著讓他快逃,齊棗腦海一片空白,身體卻下意識地擺出一種詭異的,正常人都無法擺出的姿勢躲掉了這次攻擊。
“呵”仿佛有誰湊到他的耳邊發(fā)出一聲極具惡意的嘲笑。
齊棗沒有一絲思索地,就握緊了拳頭,狠狠地打了上去。
“唔...”
強(qiáng)光散去,裴洛珩和阿李睜開雙眼,兩人都是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。
他們都覺得自己只是眨了下眼睛,卻不知道齊棗在剛剛在萬份驚險的境地里待了好幾分鐘。
“齊棗,你怎么了?”裴洛珩首先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師弟的不對勁,連忙走到他的身邊。
“沒什么?!饼R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手指牢牢地抓著裴洛珩的肩膀,強(qiáng)迫自己不在這個時候癱坐到地上。
裴洛珩看他臉上一層薄汗,半點(diǎn)血色也無,連忙渡了些靈力給他。
阿李也一臉緊張地湊過來,“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么突然就...呀,你背上都濕透了!”
齊棗搖搖頭,不想說些什么。眼睛透過裴洛珩,死死地盯著遠(yuǎn)處的身影。
江之翎
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(diǎn),打開wps寫了五分鐘,又被ns勾去了魂,一直玩到八點(diǎn)。寫完今日份的四千字已經(jīng)是一點(diǎn)五十多了,烏烏烏,卡文好痛苦…??^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