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敏見自己的身份被拆穿,略顯驚訝:
“你倒是好眼力,武功也不錯,可惜跟錯了主子。”
隨后又毫不掩飾地有恃無恐道:
“就算認(rèn)出了朕,那又如何。兩個小小的侍衛(wèi),能耐朕何?
若不是看在謝落衍的面子上,朕今日就要了你們的狗命。
不過就算放了你們,跑去告訴慕容青曼,她又能如何?
所以你們?nèi)羰亲R趣一點,就把謝落衍放下,趕緊滾?!?p> 冥風(fēng)嘲諷道:
“你這個色女人,休想。
長這么大,還沒見過這么上趕著倒貼、不要臉的女子呢?虧你還是花國的女皇。
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,也不怕傳了出去,被花國百姓笑話。
只要我活著,你就休想帶走我家大人?!?p> 花敏勾了勾唇角,毫不在意:“哦,這么不識趣,那就別怪朕心狠手辣了。花衣衛(wèi)聽令,除了謝落衍,其他殺無赦?!?p> “花敏,若我今日不死,他日必定讓你付出代價?!?p> 兩撥人短暫的停戰(zhàn)過后,又開始了激烈的打斗,不要命和非死即傷的那種。
冥雨雖然沒有說話,但手中的劍卻更快、更狠。
一腔怒火全發(fā)泄在劍上。
可冥風(fēng)冥雨他們再武功高深,也始終抵不過上百的花衣衛(wèi)。
最終,冥風(fēng)冥雨都深受重傷,倒地不起暈了過去。
那10個夜閣暗衛(wèi)也都已殞命,謝落衍還是到了花敏手里。
刺客之前明面上的領(lǐng)頭人,也就是花衣衛(wèi)的首領(lǐng),指著早已疼暈過去的冥風(fēng)冥雨問花敏:
“女皇,這兩個人都已身受重傷,但還有一口氣在,要不要屬下一劍結(jié)束了他們的性命。”
“不必了。傷的這么重,沒了意識,連站都站不起來,也沒什么威脅。
想必等到天亮,也都已經(jīng)變成了流干血的尸體。
今夜他們倆是死是活,是否有人搭救,全靠他們自己的運氣了。
也算是朕給了他們一個逃生的機會。
謝落衍以后若是問起來,朕也好回答他,朕并沒有親手殺了兩人不是。”
“女皇英明。”
花敏繼續(xù)吩咐道:
“朕先帶謝落衍連夜出城,你立即趕回驛站,讓朕的貼身侍女扮成朕的樣子。
盡量不與人接觸,更不要被風(fēng)北寧和慕容青曼察覺,待明日和月國的人一起出城。
出城后,你按照原來的路線,護(hù)著假女皇回花國便是,朕自會找時機與你匯合。”
一旦出了城,慕容青曼再想把謝落衍帶回去,就沒有那么容易了。
“屬下明白。”
一群人快速散去,瞬間消失在原地,沒了蹤影。
一直奉命盯著花敏一舉一動的容一,快速給冥風(fēng)冥雨喂了急救藥丸,簡單利落地幫兩人止完血,
便讓懷里的白鴿立即飛進(jìn)皇宮,傳遞消息。
他則繼續(xù)在暗處跟著花敏一行人。
容國皇宮。
雖然已是深夜,但慕容青曼毫無睡意。
她躺在床上發(fā)呆,在想謝落衍。
此時的他,應(yīng)該因為醉酒睡的不省人事了吧。
“咕咕咕……咕咕咕……”
白鴿沿著窗縫,飛進(jìn)她的屋內(nèi),落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回來了,說吧?!蹦饺萸嗦唤?jīng)心道。
自從她讓容一盯著花敏的動靜后,便讓白鴿暫時跟著容一。
若是有什么消息,能及時來報。
“主人,男主人被花敏這個色女人劫走了,還說要出城,你快去救他?!?p> 慕容青曼眼神一頓,立即下床穿衣:“冥風(fēng)冥雨呢?”
“花敏帶人扮成刺客,截住了他們。冥風(fēng)冥雨都受了重傷暈倒了,容一給他們吃了藥丸,簡單包扎了下,就繼續(xù)跟著花敏了。”
“他們是在何處遇襲的?”
“丁香巷?;暨€讓她的花衣衛(wèi)回驛站,讓她的貼身侍女假扮她,明日和月國的人一起出發(fā)離開京都。等出城后,她再找機會與他們匯合?!?p> 白鴿并非一般的鴿子,而是來自青落鐲空間里的寵物鴿。
除了外在像個鴿子,內(nèi)在幾乎跟人并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不僅會說人話,而且說得非常流利,也很聰明。所以用來傳遞消息,又迅速又準(zhǔn)確。
慕容青曼經(jīng)常去謝府找謝落衍,對于丁香巷,這個去左相府的必經(jīng)之路,她自然再熟悉不過。
立即朝外面喊道:“容二,進(jìn)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