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北看李宏祥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。
那是圣屠令,別說李家,就算加上戰(zhàn)盟,也是螻蟻。
李宏祥根本不知道圣屠令的恐怖。
也是,圣屠令不是李宏祥這種小人物能了解的。
他不敢多想,忙對秦山河保證道:“先生,放心,我現(xiàn)在就發(fā)限時令,那些人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!”
秦山河點頭,安撫著秦小小。
今天秦小小幼小的心靈承受了太多,已經到了極限。
在他的懷里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秦山河抱著秦小小,一步踏出,一人面對李宏祥,面對戰(zhàn)盟沸騰的殺氣。
哪怕有槍指著他,他也無所畏懼。
夕陽余暉灑在秦山河臉上、身上,他宛如天神。
李宏祥露出輕蔑笑容。
秦山河裝得太大了,想嚇唬誰嗎?
他就是叫來天王老子,李宏祥都能滅。
何況秦山河這種小人物,還叫不來天王老子。
“這種螻蟻,我見的太多,自以為能翻了江城的天,到頭來,還不是一場笑話,太卑微!”李宏祥冷傲想著。
……
與此同時,江城高速路口。
無數(shù)輛迷彩越野車,排成排的疾馳而來,一眼望不到頭,宛如洪流。
驚呆了路過的人。
車上,血手戰(zhàn)神蕭戰(zhàn)憤怒道:“有人竟然羞辱秦先生的妻女,我必殺的江城血流成河!”
“草,廢什么話,趕快入城,為秦先生的妻女討個公道,我的刀,在顫動!”霸天戰(zhàn)神褚霸天激動的顫抖起來。
對講機的頻道中,有些沉默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麒麟殺神營、青龍殺神營、逍遙王府暗衛(wèi),所有人都忍不住了。
他們眼中閃耀著血色。
秦山河為大夏國出生入死,游走在生死邊緣,從未叫苦。
懸壺濟世,他拯救無數(shù)將士,保夏國平安。
他是夏國的榮耀。
所有人都敬畏莫名,五體投地。
秦山河不可辱,辱者殺無赦!
突然,對講機頻道中傳來“刺啦”聲,然后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:
“秦先生已發(fā)圣屠令,南疆蘇戰(zhàn)天,報到!”
“秦先生又發(fā)限時令,西疆殺神,前來報到!”
“我以戰(zhàn)王之身,為秦先生開路!”
“不管北疆、西疆、南疆,皆是同袍兄弟,一起殺入江城,為秦先生討回公道!”
頻道中,沸反盈天,振臂高呼。
一個江城土梟,也敢找秦山河的麻煩,誰都忍不了。
“都是兄弟,殺!”
一聲令下,千萬將士齊聚,沖入江城。
一瞬間,兵臨城下,殺氣盈天!
高速路口的工作人員,早已經看傻了。
“這是什么大人物出巡?引得千萬將士齊聚?江城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大事?”
“不管發(fā)生什么大事,江城的天,都要塌!”
“恐怖,太恐怖了!”
所有人都瑟瑟發(fā)抖,此生難忘。
此時,戰(zhàn)部指揮中心,所有人都震撼不已。
秦山河真的發(fā)圣屠令了。
還追加了限時令。
“這不僅要翻江城的天,這是要翻大夏國的天!”有人顫抖著聲道。
總指揮何擎蒼的嘴,真是開了光!
竟被他說中了。
何擎蒼也深吸口氣,無奈至極道:“秦山河這小子,膽子太大了,哪怕功高蓋世,也不能這么胡來啊!”
眾人無言以對,不知道怎么辦了。
這時,有人匆匆走進來,他肩膀上扛著一連串的星星。
“何擎蒼怎么回事?秦山河到底要做什么?現(xiàn)在萬千將士齊聚江城,人數(shù)之多,將高速路都堵塞了,這是要造反嗎?”
此人的身份,比何擎蒼還要高。
這還沒完。
又有人走進來,冷喝道:“膽子不小,圣屠令一出,我南疆的蘇戰(zhàn)天都義無反顧的趕過去,搞什么?想讓南疆大亂?”
“還有我們西疆,竟有人擅離職守,只為秦山河一人而去江城!”
很多人都在質問何擎蒼。
何擎蒼臉色變了又變,嘆聲道:“諸位,秦山河妻女被江城土梟欺辱,他只是想為妻女討個公道!”
這話一出,眾人瞬間安靜下來。
在場的人,如果妻女被人欺負,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報復。
戍守邊疆,若妻女無法保護,戰(zhàn)部如何對將士交代?
“秦山河屢立戰(zhàn)功,聲名赫赫,為大夏國流過血流過淚,如今妻女是他唯一的親人,這要怎么攔?”何擎蒼再次問道。
眾人無言。
隨后,各大將領,各疆總指揮,無聲無息的退去,仿佛沒有來過。
這個公道,他們沒資格阻攔。
既然秦山河要報仇,那就讓他報!
任何將士妻女,不可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