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紫嫣笑了:“沈婉儀沒有冤屈,有冤屈的是我!”
“我宋家祖上便經(jīng)營醫(yī)藥行業(yè),沈婉儀所在的沈家從未涉足醫(yī)藥,是她偷我家的祖?zhèn)魉幏?,今天還想當(dāng)著記者的面,顛倒黑白?”
“你們奸夫淫婦,真是無恥之極!”
宋紫嫣最后一句話,是怒吼出來的。
今天她就是想坐實沈婉儀的罪責(zé),絕不允許她們翻身。
眾多富豪也怒視秦山河。
“秦山河,我求求你,別鬧了行不行?你要和李家一樣,害死我們母女不成?我求求你了,別說了!”
沈婉儀狠狠推開秦山河,就要跪在地上磕頭。
秦山河沉默了。
沈婉儀這么柔弱的女人,竟真的被蒙在鼓里。
越是這樣,秦山河越要讓宋紫嫣付出沉重代價。
他要看宋紫嫣一步步墜入深淵,扼殺掉她所有的希望,讓她身敗名裂,處于無盡絕望之中,最后再殺之后快!
他給了寧北一個眼神。
寧北走了過來,高聲道:“宋家祖上經(jīng)營醫(yī)藥行業(yè)?天大的笑話!”
“你宋家,祖上和醫(yī)藥行業(yè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唯一一個有關(guān)系的人,是一個賣狗皮膏藥的人,外號宋大腦袋,此人投機倒把,做盡惡事!”
“如果不信,一查便知!”
這話一出,宋紫嫣臉色難看。
沒錯!
宋家祖上從未涉足醫(yī)藥行業(yè),祖上只賣過狗皮膏藥。
她只是為了可信度,杜撰了這一切。
沒想到卻被寧北,將她家祖上,調(diào)查了一個頂朝天。
“好一個狗皮膏藥!”
秦山河冷笑不止,充滿了輕蔑。
“宋小姐,他們說的是真的嗎?你祖上……真是賣狗皮膏藥的?”
“宋大腦袋?我似乎從我爺爺嘴里聽過,此人陰損至極……”
“難道沈婉儀是冤枉的?”
眾多富豪全都驚疑的看向宋紫嫣。
“諸多,別聽他們胡說八道,這對奸夫淫婦,為了污蔑我,無所不用其極,我是冤枉的,我可以保證,藥方就是我祖上的!”
宋紫嫣忙對眾人解釋。
她不得不解釋。
有記者在場,不解釋會名譽掃地的。
寧北早有準(zhǔn)備,拿出了李宏祥的手機,點開了通訊錄音。
上面記錄著宋紫嫣策劃這一切的證據(jù)。
錄音中,就聽宋紫嫣冷笑道:
“李宏祥,你給我針對沈婉儀,讓她墜入深淵,讓她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可能,讓全城人都知道她是個不要臉的賤人,到時,藥方便徹底歸我,我會給你一筆錢……”
“宋小姐,放心吧,我會讓沈婉儀絕望的去死!”
李宏祥回答的聲音傳出。
一瞬間,眾人全都看向宋紫嫣,倒吸涼氣。
原來這一切都是宋紫嫣的謀劃!
原來這個女人竟然這么蛇蝎心腸,強搶沈婉儀的藥方!
難以置信!
就連沈婉儀也僵在了原地,不敢相信。
她做夢也沒想到,自己這六年來受的苦,全是宋紫嫣做的。
她都已經(jīng)搶走了藥方,成為高高在上的董事長,為什么還不放過孤兒寡母?
錄音還在播放。
是沈婉儀痛哭哀求的嚎叫聲:
“不要把我們趕出家門,小小剛出生,求你們了……”
那一天,沈婉儀連頭都磕破了,可最后,她們母女,還是頂著瓢潑大雨,被沈家掃地出門。
那一天,李明峰打著傘,狠狠嘲笑了她們母女。
那一天,沈婉儀在絕望中,怒罵秦山河。
直到沈婉秋出手幫忙,沈婉儀帶著秦小小,才有了容身之所。
而這一段錄音,被李宏祥發(fā)給宋紫嫣,邀功道:“宋小姐,沈婉儀身敗名裂,被趕出家門,你滿意嗎?”
“不滿意,還不夠狠,我讓她更慘!”
宋紫嫣用魔鬼般的聲音回道。
李宏祥問道:“宋小姐,有什么吩咐?”
宋紫嫣陰狠道:“我不想她們活在世上,先針對那個野種小丫頭,再針對沈婉秋,她不是想讓沈婉儀翻身嗎?我們偏不讓她們翻身!”
“我要沈婉儀失去一切,而我徹底得到她的藥方,成為江城最至高無上的存在!”
宋紫嫣語氣中充滿了暢快。
“宋紫嫣?。。 ?p> 沈婉儀握緊拳頭,瘋狂吼道:“你怎么做得出來?我把你當(dāng)閨蜜,對你掏心掏肺,而你,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母女?”
原本她以為這一切都是李家做的。
可誰能想到,宋紫嫣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。
虧她今天還來求宋紫嫣救女兒。
到頭來,求的竟然是兇手本人!
“胡說八道!錄音是假的……”
宋紫嫣慌了,她臉色鐵青,嘶吼道。
但沈婉儀再也不能忍了,她心中這六年的憋屈、憤怒、瘋狂,在這一刻徹底爆發(fā)。
“啪!”
沈婉儀猛地沖上前,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宋紫嫣臉上。
鮮紅的手印,在宋紫嫣臉上,纖毫畢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