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沒想到,秦山河這么干脆利落的出手。
要知道,胡律師可是江城排名前五的大律師,正常人不要說打他,連罵他一句都不敢,就怕被他抓著證據(jù)告進(jìn)法庭。
“完了!”
沈婉儀臉色一白,更絕望了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胡律師撿起破碎的金絲眼鏡,指著秦山河顫聲道。
“再多說一句,殺了你!”
秦山河怒??駶?,雙眸冰寒。
奶茶店是沈婉儀的希望,是新生活的開始。
沒人,可以破滅沈婉儀的希望。
只是一個(gè)眼神,胡律師頓時(shí)噤若寒蟬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哪怕他平時(shí)言辭鋒利、口吐蓮花,可以顛倒黑白,卻不敢挑釁秦山河分毫。
那眼神太可怕!
沈婉儀也怕的不行,死死拉住秦山河,哭腔道:“快住手,別打了,這里是浩哥的場子,鬧大就完了,快給浩哥道歉!”
秦山河瞥了眼吳浩,又看向桌上的合同。
才知道奶茶店欠下了巨額投資。
是誰在背后搞事?
這件事,他肯定要調(diào)查清楚。
秦山河無所謂道:“婉儀,你先回奶茶店,小小還在那邊,這事讓我來辦吧!”
聽小小沒事,沈婉儀松了口氣,但又緊張起來:
“不行,你打了人……秦山河,算我求你了,別鬧事了,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,我不想再和小小過著東躲西藏的悲慘生活,我求你……”
“愿意相信我一次嗎?”
秦山河認(rèn)真的直視沈婉儀的眼眸。
沈婉儀嘴里的話堵住,竟感覺秦山河給人一種信任感。
還有安全感。
這是沈婉儀從來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感覺。
下意識,她選擇相信了秦山河。
“寧北,送婉儀出去。”秦山河擺手。
寧北忙帶著沈婉儀離開,還不忘道:“嫂子,別擔(dān)心,所有事都會輕松解決的?!?p> 見沈婉儀離開,吳浩也不急,緩緩起身,一臉貓戲老鼠的表情。
在他的場子,誰能跑得了?
他就是喜歡看別人絕望的表情。
也包括讓秦山河絕望。
“你就是沈婉儀的那個(gè)野男人吧,行啊,哥們,這么清純的女人都能搞上手,還搞出了孩子,確實(shí)牛逼?!?p> “不過,我吳浩今天要告訴你,你老婆,我玩定了!”
“反正誰玩不是玩?你說是不是?”
秦山河沒看吳浩,等沈婉儀離去,就在關(guān)門的一瞬間。
他猛地身形一閃,一腳狠狠踢在了吳浩的肚子上。
“嘔……”
吳浩頓時(shí)噴出了嘔吐物。
連膽汁都要吐出來,只覺渾身像被汽車撞了一樣疼痛。
力氣太大了。
這還是秦山河控制力道,要不然能踢死吳浩。
這時(shí),傳來秦山河冰冷的聲音:“我剛才不打你,是不想讓婉儀擔(dān)心!”
“我現(xiàn)在打你,是因?yàn)槟銊偛耪f的話!”
“你有兩個(gè)選擇,要么跪,要么……死!”
轟!
吳浩氣得肺子險(xiǎn)些沒炸開。
太他媽囂張了!
他沒想到,秦山河竟然膽子這么大,還敢動手?
不應(yīng)該服軟嗎?
不怕他吳浩叫人嗎?
多年的上位生活,讓他誤判的秦山河的決心。
“你他媽找死!”
吳浩一拳砸在地上,仰天咆哮:“來人,都他媽給我進(jìn)來!”
這震天的咆哮,傳蕩整個(gè)包間走廊。
一瞬間,無數(shù)的人,如同螞蟻般匯聚而來。
足足有五十多人!
偌大的包間,擠滿了人,將秦山河死死圍住。
吳浩被胡律師扶起來,他滿面猙獰
胡律師也不怕了:“浩哥,一個(gè)廢物罷了,你不動手,宋紫嫣也會動手,我記得,這人曾當(dāng)著媒體的面,惹怒了宋紫嫣?!?p> “那我廢了他,豈不是能找宋紫嫣邀功?”
吳浩樂了,還有意外之喜,他猛地?fù)]手道:“給我打!打死了算我的!不管是這小子,還是沈婉儀,我都不會放過!”
話落,所有人向秦山河撲過去。
可下一瞬間。
包房內(nèi)入墜冰窟。
所有人忍不住看向秦山河,打了個(gè)寒顫。
接著,包房內(nèi)便傳出一陣陣慘叫。
這些打手在秦山河面前,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,眨眼間便重傷躺在地上。
鮮血漫天,秦山河一滴不沾。
最終,塵埃落定,吳浩雙腿跪在地上,捂著臉慘叫:
“疼……輕點(diǎn)……別打了!”
他渾身被劇痛沖擊,冷汗狂冒。
做夢都沒想到,秦山河竟然這么厲害?
人狠,話不多。
手上定然有人命。
恐懼蔓延心頭。
“秦山河,給我住手!你惹不起我,我是刁天熊的手下!”
“你可知刁天熊?李家被滅后,刁天熊成為江城一霸!”
“熊爺一來,能鎮(zhèn)壓江城半邊天!”
吳浩怒喝,氣勢沖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