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成,你給這這個廢物跪下做什么?”
眾人瞪大眼睛看向李成。
在他們的圈子里,李成還算有身份。
畢竟,李成曾經(jīng)混跡過北疆,見識過不少大人物。
可給秦山河下跪是什么情況?
沈婉儀俏臉也露出驚訝,還沒搞清楚,就聽到薛錦憤怒的聲音:
“李成,老子找你來是辦事的,不是來讓你下跪的?!?p> “你當(dāng)年在北疆倒賣假藥,是不是被北疆戰(zhàn)部嚇傻了,到老子這里來發(fā)瘋?”
“你被踢出局了,整個江城的奶茶連鎖,你一分錢也別想賺到,給我馬上滾!”
薛錦被氣壞了。
滅自己志氣,漲他人威風(fēng),讓他面子往哪放?
李成張了張嘴,悶悶低下頭。
一句話沒說。
他不敢說。
誰知道圣手人屠來江城做什么事?
要是執(zhí)行秘密任務(wù)的話,他貿(mào)然給泄露出來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他可不想再被北疆戰(zhàn)部治罪。
見李成不說話,眾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還真被嚇了一跳。
以為秦山河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,原來是李成又發(fā)瘋了。
薛錦也失去了耐心,下著最后通牒道:
“沈婉儀,我懶得你這種下等人浪費時間,給你兩個選擇,你的奶茶店,要么原地關(guān)門,要么拿一百萬加盟,你自己選?!?p> 沈婉儀徹底慌了,忙道:“薛錦,給我?guī)滋炜紤]。”
薛錦高高在上:“現(xiàn)在就做決定,是生是死?”
那高傲的姿態(tài),仿佛已經(jīng)把沈婉儀踩在腳下。
以前,他是普通人,給沈婉儀當(dāng)員工。
現(xiàn)在,他已經(jīng)成了大老板,自當(dāng)踩著沈婉儀。
“爸爸,他們是壞人,又欺負(fù)媽媽?!?p> 秦小小氣呼呼的說道。
剛才薛錦大呼小叫,她看在眼里,都要氣哭。
聽到這話,薛錦冷著臉,沖著秦小小厲聲道:“小野種,你說我是壞人?你爸媽都不敢這么說我?你他媽有說話的資格?”
說完,他抬腳就向秦小小踢來。
沈婉儀俏臉狂變。
她知道,秦小小是秦山河的逆鱗。
要出大事了。
果然,薛錦還沒踢到秦小小,就聽“啪”的一聲,秦山河一巴掌抽飛了薛錦。
“啊!”
薛錦慘叫一聲,牙都飛出去,摔倒在地時,已經(jīng)滿臉是血。
秦山河冷冷道:“薛錦,再惹婉儀和小小不開心,你就要死!”
這話十分的囂張,已經(jīng)動了殺意。
在場眾人頓時義憤填膺,紛紛喝罵:
“你是不是狂妄過頭了,打了薛老板,你等著倒霉吧!”
“薛老板快給熊爺打電話,狠狠教訓(xùn)這小子。”
“我賭你活不過今天!”
眾人僅敢叫囂,沒敢動手,秦山河力氣很大,他們怕被打。
薛錦爬起來,擦著臉上的血狠厲道:“你他媽什么背景都沒有,就敢打我,你個狗東西,給我等著!”
他直接掏出了電話,打出去道:“刁天熊,把你手下的兄弟都叫來小小奶茶店,我今天要弄死一個叫秦山河的人!”
說話的同時,他還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,盯著秦山河:“你完了你完了。”
豈料電話中的刁天熊,呼吸立即急促起來:“弄死誰,秦山河?他老婆是不是叫沈婉儀?”
“你認(rèn)識?”薛錦皺眉。
怎么可能不認(rèn)識?
就是因為沈婉儀,刁天熊知道秦山河圣手人屠的身份。
誰敢得罪圣手人屠?
刁天熊聲音都顫抖了,大罵道:
“我滾你媽,你想害死老子?給多少錢也不去,你自己解決吧!”
啪!
刁天熊直接掛了電話。
薛錦愣住了。
他和刁天熊有些生意上的往來,就是用暴力排除異己。
誰知刁天熊聽到秦山河的名字,竟然慫了?
“秦山河,你做過什么?”
薛錦又驚又怒。
“你管我做過什么?有什么招式,盡管使出來,我秦山河,接了。”秦山河淡淡道。
薛錦狠厲地盯住了秦山河。
他很憤怒,卻又騎虎難下。
現(xiàn)在叫不來刁天熊,他又打不過秦山河,憋屈的心態(tài)都要爆炸。
薛錦最終咬牙,恨聲道:“秦山河,有些人脈,我本不想用,是你逼我的?!?p> “我能請動佛爺,等滅了你,我正好去找宋紫嫣邀功!”
“佛爺出手,你們二人,必死無疑,奶茶店都別想保?。 ?p> 沈婉儀頓時腿都軟了,顫聲道:“薛錦,我們同事一場,你怎么能做的這么絕?”
佛爺,人人談之色變的人物。
自從戰(zhàn)盟倒臺后,佛爺異軍突起,掌控了整個江城的地下勢力。
其威勢,比當(dāng)初的戰(zhàn)盟還強(qiáng)。
像刁天熊這種地頭蛇,也只配給佛爺提鞋。
沈婉儀心中除了恐懼,還是恐懼。
她不想再上演李家的那種絕望。
“沒事。”
秦山河一邊安撫沈婉儀,一邊對薛錦道:“什么佛爺?沒聽過,把他叫來,我倒想見識見識。”
“等死吧!”
薛錦冷笑,打出了電話。
秦山河打了他一耳光,他現(xiàn)在恨不得置秦山河于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