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刁天熊?江城熊爺,這種地上地下兩道的人物,怎么也來馮家了?”
“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?馮家可擋不住這種狠辣的兇徒!”
“真不知道馮家怎么惹到熊爺了,我們要不要撤?”
在場的賓客面面相覷,有被驚嚇到。
馮家眾人臉色全變了,帶著畏懼。
鄭健,各醫(yī)館掌柜羅夏忠最多是讓馮家禮待,但刁天熊可讓人畏懼。
要知道,江城地下勢力的頭把交椅,就是這人坐著。
而且,還是無人能撼動。
趙松花也一臉忐忑,很怕被刁天熊怪罪,起身道:“快點,熊爺可怠慢不得!出去迎接!”
趙松花和一大家子人呼呼啦啦來到門口。
“馮家小輩都謹(jǐn)慎點,別惹熊爺不高興!”馮天遠對馮家?guī)讉€弟弟妹妹道。
“遠哥,我們是有修養(yǎng)的人,不會惹熊爺不高興的。”
“是是,你放心吧!”
裴靜等人紛紛道,同時不忘輕蔑的看了眼秦山河。
這廢物,放言叫來金首富,到最后都沒來。
此時,大門外,刁天熊下車。
“真是熊爺?。 ?p> 趙松花見眼前的男子眉宇間盡是狠色,哪敢懷疑。
她忙擠出討好的表情道:“馮家上下,見過熊爺!我等早聞熊爺?shù)拇竺?!?p> “嗯,我就是過來湊個熱鬧,沒別的事?!钡筇煨茈S意的說道。
說的隨意,但馮家眾人卻松了口氣。
刁天熊不是來找麻煩的,反而是來給老太太過壽宴的。
趙松花喜形于色,忙對刁天熊邀請道:“熊爺先進大院吧,禮品啥的交給接待人員就行。”
“禮品,什么禮品?”
刁天熊嗤笑一聲,他能來馮家,已經(jīng)給面子了,還準(zhǔn)備個屁的禮品?
就算他準(zhǔn)備,馮家還敢收不成?不怕來路不正嗎?
他懶得理馮家人,眼睛掃視一圈,正好看到院內(nèi)秦山河,他直接推開趙松花,大喇喇的走進了院子。
來到秦山河那桌,微微躬身道:
“秦先生,小熊子來了!”
秦山河點點頭,沒說什么。
“熊爺?你為什么來???”
沈婉儀一臉不解的看向刁天熊。
秦山河不都把藥方公布出去了嗎,這些人怎么還管秦山河叫“秦先生”?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?
刁天熊摸著頭憨笑道:“我是來湊熱鬧的。”
湊熱鬧?
沈婉儀懵逼了,堂堂的熊爺,來別人的壽宴湊熱鬧?說出去,怕不是被人笑死?
最終,沈婉儀沒敢問,也沒法問,只能愣愣看著秦山河。
不過,這一幕卻讓眾人誤會了。
他們都以為刁天熊想坐秦山河的位置,但秦山河卻不讓座。
畢竟,熊爺這么霸道的人物,肯定喜歡和沈婉儀這種美女坐在一起。
趙松花也看到這幕,怒氣匆匆而來,對秦山河大罵:
“滾開!別礙了熊爺?shù)难?!但凡因為你惹熊爺不高興,看我怎么懲治你!”
馮家老大馮學(xué)雨,也苛責(zé)道:“秦山河,沒聽話嗎!快點給熊爺讓座!”
“真是服了這廢物了?還敢和熊爺搶座位!”馮天遠低聲罵著,就要伸手推開秦山河。
看到馮家那副樣子,沈婉儀怒氣頓生。
為了討好刁天熊,馮家竟然當(dāng)眾讓秦山河下不來臺,以后秦山河還怎么在龍明鎮(zhèn)待?
裴靜跳出來安撫刁天熊道:“熊爺,您別跟這種廢物見識,我們這就把他趕出門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刁天熊直接甩手。
“啪!”
一個巴掌打在裴靜臉上。
“老子讓你他媽說話了嗎,你多什么嘴?滾犢子!”刁天熊冷聲道,要不是怕嚇到沈婉儀,他刁天熊肯定讓裴靜見紅。
敢罵秦山河是廢物?
比罵他刁天熊更嚴(yán)重。
“熊爺?”
裴靜整個人都呆滯了。
她明明是在幫刁天熊搶座位,為什么自己卻被打?
趙松花一愣,臉色大變道:“熊爺,裴靜是不是惹您不高興了……”
刁天熊冷眼道:
“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!我會和秦先生搶座位?告訴你們,要不是看在秦先生的面上,老子早就廢那婊子!”
趙松花頭皮發(fā)炸:“熊爺,是秦山河請您來的?”
“不會吧,不會吧,馮家真以為我是為壽宴而來?說句難聽的,馮家,我沒放在眼中,一群廢物!”
刁天熊嗤笑著,再都不理馮家人。
趙松花驚了。
馮家眾人也傻眼了。
賓客們也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誰都沒想到,熊爺在這樣的大人物,竟然是秦山河請來的,關(guān)鍵是,他不是個吃軟飯的嗎,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能耐了?
馮家人老實了。
裴靜一個屁都沒敢放。
馮天遠更是縮了縮腦袋,很怕被熊爺關(guān)注到,他剛剛也辱罵了秦山河。
“別圍著了,煩不煩?”
見馮家人發(fā)呆,刁天熊滿臉兇相道。
馮家人連連點頭,逃似的離開。
沈婉儀眨巴著大眼睛,怔怔看向秦山河問道:
“秦山河,什么情況啊,這些人不會都是你找來的吧?怎么值錢不告訴我一聲?。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