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招很快!
快到都反應不過來,而且是百分百殺人的狠招。
“??!”
沈婉儀嚇得尖叫出來。
但秦山河一動不動,只是微微抬手。
“嘭!”
崔武臉色一變,他的手,仿佛抓在了鋼鐵上!
他瞬間收手,死死盯著秦山河道:“果然是高手,難怪我們崔家那么多的手下都不是你的對手!”
年航立馬退后一步道:“崔哥,你能不能打過他?要是打不過的話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
崔武淡淡道:“在崔家面前,沒人能抗衡的過,就算他是高手,也得乖乖服軟!如若不然,下場就只有死!”
哪怕剛才吃了個悶虧,也不懼秦山河。
沈婉儀面色煞白,她沒想到崔家又來人了。
怎么辦?
這次崔家來者不善,明顯不打算放過秦山河。
年航也不怕了,得意狂笑:“秦山河,還不趕緊滾過來跟我們走?不然你一個人承受的了崔家的處罰嗎?小心別連累了家人!”
“跟你們走?沒問題!”
秦山河點頭。
崔武和年航幾人對視一眼,這么干脆的答應了?
他們本以為還要費一番手腳,才能活著帶走秦山河。
“秦山河,你這個廢物,怕死怕成這樣?說慫就慫了?”年航有些鄙夷道。
秦山河瞥了眼年航,轉身對沈婉儀柔聲道:“我出去一趟,很快就回來?!?p> “那可是崔家,你不能跟他們走??!”
沈婉儀急了。
“你知道我能打的。”
秦山河滿不在乎道:“像對方這種高手,來多少都沒用,我去看看崔家搞什么鬼,不會有任何事!”
“真的嗎?”
沈婉儀哭腔道:“秦山河,一個星期后是小小的生日,這是小小第一次和你過生日,你要是不在,小小會失望的?!?p> “嗯,到時候我會送小小一份大禮!”
秦山河輕笑道。
這樣也好,既然崔家抽小小的骨髓。
那就在秦小小的生日上,將這債,徹底償還。
崔武則暗暗嗤笑。
可笑,還想回來?
不可能的!
得罪了崔家,已經(jīng)是犯了大罪,以崔有才的狠辣手段,秦山河此去必將慘死,能回來的只有尸體了。
崔武冷冷看了眼秦山河,卻沒說破。
他畢竟要帶走秦山河。
如果嚇得秦山河奮起反抗的話,他就完不成崔有才的交代了。
而秦山河卻突然道:“對了,你打壞了仁藥堂的桌子,是不是要賠錢?!?p> 崔武一愣,冰冷著聲道:“小子,你他媽也真是小家子氣,沒見過錢嗎?信不信,我現(xiàn)在就打你一頓,看你還敢不敢要錢?”
年航等人也都不耐煩道:
“秦山河,廢什么話,趕緊乖乖跟我們走!”
“不錯,一張桌子罷了,就算就砸了整個仁藥堂,你能把我們怎么樣?”
“在不走,我們現(xiàn)在就砸仁藥堂!你自己選!”
聽著這些話,秦山河沒說什么,只是淡淡道:“你們遲早,要為你做的,付出代價!”
“廢你媽的話,帶走。”
崔武徹底失去耐心,一揮手,其它幾個馬上押住秦山河。
沈婉儀驚慌道:“秦山河,你可一定要回來給小小過生日!”
“好!”
秦山河笑著道。
一行人押著秦山河離開了。
沈婉儀呆呆的看著這幕,一股后怕的感覺,突然涌入心頭。
哪怕她不認識崔武這些人,也知道這些人皆是狠茬。
孔元杰過來安撫道:“秦先生的本事,應該不怕這些人的!”
沈婉儀忐忑的點點頭:“嗯!秦山河最疼小小了,不會錯過小小的生日的。”
……
不多時,秦山河跟著崔武來到了省城。
晚間的省城,繁花似錦,人流似海,宛如不夜城。
秦山河卻出奇的沉默。
“怎么,絕望了?”
崔武打電話跟崔有才匯報完,看死人一樣的看著秦山河道:“別著急,這不算什么,等你見到我崔家的家主,才知道真正的絕望是什么!”
秦山河沒說話。
“怎么不說話???”
年航幸災樂禍的看著秦山河道:“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,敢招惹崔家這等存在,沒想你就是個慫貨,真是不中用啊。”
秦山河抬頭,看了眼眼前巨大的別墅群,正是崔家的落腳地。
他突然道:“年航是吧,你知不知道,你爺爺都不敢跟我這么說話!”
年航心臟猛地一顫!
秦山河認識他爺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