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家眾人見鄒大海出手,瞬間又恢復(fù)希望。
“鄒大師可比那播浩強(qiáng)多了,秦山河不可能是對手?!?p> “不錯,看看這暗器,防不勝防,除非秦山河穿了防彈衣!”
“鄒大師說殺秦山河如屠狗,他不會騙我們的!”
別說是顧家人,便是鄒大海都堅信,在這密集的暗器攻擊下,任秦山河的力量再強(qiáng),也無法抵擋,只會被當(dāng)場扎成刺猬。
“暗器才是縱橫無敵的手段,你能打死播浩,卻終究不是我的對手!”
鄒大海傲然一笑,黑發(fā)飛揚(yáng),衣衫飛揚(yáng)。
他一甩手。
無數(shù)飛刀落下,化作驚天的攻勢!
只是,在這漫天的飛刀中,秦山河搖頭:“要跟我比暗器?”
“是又如何?你是對手嗎?”
鄒大海滿臉不屑。
……
與此同時,顧家豪宅門口。
一對父子駐足。
“爸,你說秦山河來了顧家?那廢物真敢來嗎?不可能吧!”龐云鵬往院里瞥了眼,什么都沒看到,便一臉不相信。
“放心吧,消息準(zhǔn)確,那秦山河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顧家。”
龐父冷笑說著,從來江城后,他就密切關(guān)注秦山河的一舉一動,今天終于被他抓住了機(jī)會。
“我們在門口等幾分鐘,相信很快,秦山河就會被打的跪地求饒,到時候,我們再進(jìn)去,狠狠羞辱他一番,報了上次在宴會上的仇!”
“好,我都已經(jīng)等不及了!”
龐云鵬興奮。
等秦山河慘死后,沈婉儀就會成為他的女人。
……
顧家大堂內(nèi),顧家眾人都以為秦山河會被飛刀扎成篩子,但突然間,鄒大海卻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聲。
“啊啊?。 ?p> 顧家眾人忙看去,頓時倒吸一口涼氣,渾身發(fā)顫。
被打成篩子的不是秦山河。
而是鄒大海!
顧平眼睛都瞪圓了,愣愣看著成了刺猬的鄒大海。
此時,鄒大??裢耸畮撞剑黄ü勺诹说厣?。
他感覺渾身傳來針扎般的劇痛,低頭看去,便見身上有無數(shù)密密麻麻的銀針。
每一根銀針,都刺入肉中,有的甚至洞穿了他的骨頭。
鄒大海能感覺到,自己的臟腑內(nèi)也被刺入銀針。
“你這飛刀,不堪一擊!”
秦山河微微搖頭。
比暗器,他秦山河從沒怕過誰。
人人都知道圣手人屠醫(yī)術(shù)高明,卻別忘了,那手拈指彈針的功夫,比暗器不知強(qiáng)出多少。
“我不信!我的飛刀是無人能敵的!”
鄒大海滿面猙獰,強(qiáng)忍劇痛爬起身,一聲悶哼,他身上的銀針頓時被逼出體外,向四面八方飛射。
“噗!”
鄒大海噴出大口鮮血,臉上青筋密布。
他無視痛苦,雙手猛地抬起,左手一甩,數(shù)十個手指大小的飛刀齊射出去。
這還沒完,他右手再甩,還有更多的飛刀激射而出,全程無死角的掃向秦山河。
“我說了,你不堪一擊!”
秦山河屈指連彈,無數(shù)銀針,如攢射的弓箭般,擊向空中的飛刀。
“叮叮叮?!?p> 火星亂冒,仿佛煙火綻放,絢麗奪目。
直到最后一把飛刀被擊飛,秦山河仍舊毫發(fā)無傷。
甚至,他手里還捏著一根銀針,遙指鄒大海的眉心。
“敗……敗了?”
鄒大海難以置信的盯著秦山河。
怎么可能?
他苦練的飛刀術(shù)十幾年,卻被秦山河用銀針輕松破去了?
什么時候,大夏有這么恐怖的高手?一手銀針暗器,堪稱出神入化。
而顧家眾人早已陷入呆滯之中。
僅用幾分鐘,泰拳無敵的播浩,被秦山河一掌拍碎,就連更強(qiáng)的鄒大海,也擋不住秦山河飛針。
一瞬間,顧家人再沒有之前的得意。
顧平不敢叫道:“鄒大師,您再發(fā)一招……”
話都沒說完,鄒大海直接跪地,咚咚的磕頭求饒道:“我輸了了,請閣下饒我一條狗命,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?!?p> 他的額頭都滲出了鮮血。
毫不懷疑,只要秦山河動手,他必死無疑。
但沒人注意到他眼中的怨毒之色。
好漢不吃眼前虧,等他養(yǎng)好了傷,再找秦山河報仇也不遲。
“秦……大爺,我們顧家……也錯了!”
顧彬回過神,也顫顫巍巍跪在地上。
顧平也雙腿一軟,癱坐在地。
他本以為有兩大高手在,可以隨意拿捏秦山河,但現(xiàn)實證明,他們想多了,不管是播浩,還是鄒大海,在秦山河面前都不堪一擊。
顧平終于相信,秦山河能讓顧家倒霉了。
可后悔也已經(jīng)晚了。
秦山河淡漠的看著顧家眾人,還沒來得及說話。
顧家門外,突然就傳來龐云鵬的大吼聲:
“秦山河,你他媽的真是找死啊,還敢主動找上顧家,不知道顧家有兩個高手嗎,哈哈…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