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轟動的一幕,沈婉儀忙站出來解釋道:“諸位,你們冷靜,我仁藥堂絕不會治壞了人,相反,一定能治好這青年的?。 ?p> 這話一出,群眾的呼聲小了一些。
沈婉儀現(xiàn)在在江城還是有些名氣的。
這時,沈思聰拿著棍子走了出來,他氣不過秦山河,特意挑了一個兩米長的棍子。
“看看這棍子行不行?”
沈思聰氣呼呼把棍子丟在秦山河面前。
秦山河連看都沒看,點頭道:“行,你現(xiàn)在拿著這棍子,用最大的力氣,去敲擊這青年的小腿骨,越重越能治病?!?p> “草!你坑我?”
沈思聰氣得腦門炸開。
哪有治病用棍子打人小腿的?當他沈思聰是傻子嗎?
“秦山河,你什么意思?你到底幫不幫沈家?要是不幫,沈家可不會把奶茶店還給婉儀的。”沈老爺子也氣得夠嗆。
“要是不信,就算了。”
秦山河拉著沈婉儀,作勢就要離開。
“慢著!”
沈思聰叫住秦山河,他突然想起來,當初秦山河似乎抽耳光也能治病。
那拿棍子治病,也不是不可能。
想到這,他咬牙拿起棍子,冷聲道:“秦山河,你要是敢坑我,我和你沒完!”
說完,他猛地掄起棍子,就朝青年的小腿打去。
“呼呼!”
棍子都帶起了風聲,真是用出了十分力。
“啊,沈家怎么打人??!”
“過分!真的過分!今天之后,仁藥堂的名聲也得臭!”
“看不想去了,真是欺壓百姓啊!”
不少圍觀人看不下去了。
那幾個男子更是想要攔住沈思聰。
但已經(jīng)晚了,沈思聰?shù)墓髯?,已?jīng)落了下去。
“啪!”
一聲脆響,眾人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棍子打在了地上。
那病懨懨的青年,竟然干脆利落的抬腿,躲過了棍子的打擊。
“繼續(xù)!”
秦山河淡淡道。
沈思聰掄起棍子,狠狠打出去。
“尼瑪!”
那躺在地上的青年怒罵一聲,彈跳起來,向后跑去。
草!
沈思聰使出最大的力氣。
這要是被打到,腿還不得打折了。
那多疼??!
“這……這是裝?。俊鄙蛲駜x恍然。
圍觀的人看到這幕,叫囂聲也戛然而止:
“明顯是裝的,看著活蹦亂跳的不像有?。 ?p> “這還用想嗎,我們冤枉了沈家醫(yī)館和仁藥堂!”
“現(xiàn)在的社會真是太險惡了,什么樣的人都有?!?p> 眾人義憤填膺。
秦山河擺了擺手道:“沈家的事解決了,婉儀去過戶奶茶店吧!”
“嗯!”
沈婉儀點點頭。
沈思聰則一臉懵逼道:“這棍子,真好使?。 ?p> 沈老爺子也瞪大眼睛,沒想到事情這么輕松就解決了,早知道這樣,說什么他也不低聲下氣求秦山河了。
但不管怎么說,和秦山河一比,沈家真是一群廢物。
這么簡單的事,都解決不了。
這時,那群男子冷下臉,紛紛圍上沈家人,甚至已經(jīng)掏出了刀子。
沈思聰一手抱著棍子,一手指著這些人,無懼無畏道:“怎么?狗急跳墻了,老子今天就讓你們付出代價,我已經(jīng)給巡捕房打電話了!”
話剛落,巡捕房的人已經(jīng)到場,將這些人抓了起來。
“秦先生也在?。 ?p> 杜平上來問好。
“杜副提司,這些人誣陷沈家醫(yī)館,您一定要還沈家一個公道?。 鄙蚶蠣斪游f道。
“行,我會調(diào)查的?!?p> 杜平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話,對秦山河點點頭,帶人離開。
見事情解決,沈老爺子總算松了一口氣,他沒想到醫(yī)藥行業(yè)會這么險惡,一個不好,就會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。
他不由看向沈婉儀道:“婉儀,要不你看這樣,沈氏醫(yī)館和仁藥堂合并怎么樣?”
沈家想借用秦山河的名聲。
沈婉儀俏臉一板道:“爺爺,我說過,任何人不能插手仁藥堂?!?p> 說完,她拉著秦山河去過戶奶茶店。
“不就是幫了個小忙嗎,這么裝?”
“就是,要沒有秦山河,今天的事,我們沈家也能解決?!?p> “真以為秦山河安然無恙了?我沒記錯的話,還有三天,秦山河和馬寶國的生死約斗就開啟了!”
沈家眾人不忿道。
沈老爺子沉著臉沒說話。
如論如何,現(xiàn)在不能輕舉妄動,一切還要等秦山河敗了約斗再說。
仁藥堂,沈家勢在必得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帝都,形意武館。
氣氛很是陰沉。
“林豹呢,之前他還找我說話,怎么人不見了?”馬寶國今日出關(guān),便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親傳自己沒在身邊。
“師……師父,林大師兄,死在了金陵!”
“大師兄說去找秦山河報仇,一定是秦山河殺的人!”
“那混賬,先殺了林虎,又殺了大師兄,此仇不共戴天!”
武館眾多的弟子恨聲道。
霎時間,一股恐怖的殺意彌漫。
“秦山河,你得死!”
馬寶國怒意昂揚,衣衫飄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