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!咚!咚!”
馬寶國手托巨鼎,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,向仁藥堂走了過去,他每邁出一步,地面仿佛都在顫動。
“不愧是師父啊,堪稱神力!”
跟隨馬寶國而來的弟子們,滿臉欽佩之色。
隨后,他們的目光落在了仁藥堂里,冰寒無比。
“怎么了,地震了嗎?”
而孔元杰聽到這聲音,抬頭看來,頓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。
他們天天從門口路過,深知這巨鼎有多么重!如今竟然被人用手抬了起來?
“這還是人嗎?”
孔元杰震撼之余,臉色猛然狂變,對方似乎是來仁藥堂找麻煩的。
“糟了,他是帝都馬大師!”
孔慶東認了出來。
在秦山河答應馬大師的決斗時,他就查到了馬寶國的照片,自然知道。
仁藥堂內的病人頓時嘩然。
和秦山河不同,馬寶國的名號,在整個大夏都如雷貫耳,便是普通人都聽說過馬寶國的傳說。
“這就是馬大師嗎?果然強??!”
“明明年紀很大,卻比年輕人的力氣還大!”
“和馬大師相比,昔日楚霸王舉鼎,也不過如此!”
眾人全都避之不及,他們知道,仁藥堂要出事了。
“馬大師,您來我仁藥堂,不知道有什么事?”沈婉儀膽顫心驚的迎上來。
“叫秦山河出來見我!”
馬寶國冷冷道。
“秦山河出去辦點事,馬上就回來,要不……您等一會?”沈婉儀小心翼翼回道。
“沒在?”
馬寶國掃視一圈。
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。
那眼神太狠厲了,哪怕看上一眼,都感覺被猛獸盯住,甚至,一個眼神就仿佛能殺人。
“轟??!”
猛然間,馬寶國甩出手中的巨鼎。
這鼎帶著呼嘯的風聲,轟然砸在了仁藥堂的一棟墻壁上,磚石炸裂,鼎牢牢鑲嵌在墻壁上。
“秦山河殺我兩個弟子,與我有仇,告訴秦山河,我在江城龍首山上等他!”
“三天后,生死約戰(zhàn)開啟!”
“只有贏的人,才能活著走下山。”
馬寶國說完,背手大步而去。
“你們還能活三天,好好享受剩下的時間吧!”
“要怪你們就能惹了我?guī)煾?,殺我們大師兄!?p> “沒人能惹我?guī)煾?!?p> 眾多弟子都輕蔑的掃了沈婉儀一眼,冷笑著離去。
只留下孔元杰、孔慶東等人面色鐵青。
馬寶國什么意思?比斗就比斗,為什么用鼎砸仁藥堂?這不是打壓仁藥堂的名聲嗎?
若秦山河贏了也就罷了。
一旦輸,仁藥堂也在江城無法立足了。
“沈老板,這馬大師實在太過分了!”孔元杰看向沈婉儀道。
沈婉儀嬌軀一顫,渾身還在顫抖。
剛剛的那鼎,幾乎是擦著她的臉頰穿過去。
絲毫不懷疑,只要再偏離一分,她當場就會被鼎活活砸死。
馬寶國,實在太恐怖了。
這是沈婉儀第一次見到這么強悍的人。
“嫂子,你沒事吧?”孔慶東關心道。
沈婉儀勉強搖搖頭,便渾身癱軟的坐在椅子上。
孔元杰見狀,急忙大聲道:“慶東,還不快給秦先生打電話?”
孔慶東一拍腦子才反應過來,急忙給秦山河打了個電話。
不多時,秦山河匆匆歸來,見仁藥堂墻壁上鑲著一個巨鼎,臉一冷,忙抓住沈婉儀的脈搏,看看她是否受到了驚嚇。
“秦山河,我沒事。”
沈婉儀搖頭,想起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,眼中帶著后怕道:
“我看到了,那馬大師很強,要不,你別和他比武了,我們逃出江城吧,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婉儀,相信我,馬寶國不算什么?!?p> 秦山河一邊安慰著,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寒意。
他聽孔慶東說了,那鼎是擦著沈婉儀的臉頰飛過去。
但凡偏移一下,沈婉儀就要香消玉損。
秦山河心中迸發(fā)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。
那是至親至愛的之人被傷害、自己沒有盡到保護責任的愧疚。
當初,他若直接滅了崔家,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。
盡管今天沈婉儀毫發(fā)無傷,只是受了點驚嚇,但下一次呢?不能期望敵人會有仁慈。
“此間事了,該和崔家做個了斷了!”
秦山河暗暗想著,眼瞳中殺意炸起。
這一刻,震懾北疆的圣手人屠,終于回來了。
“秦山河,你聽沒聽我說話,這場比武,我們認輸!”
沈婉儀推了秦山河一下,急聲道。
秦山河抬起頭,咧嘴一笑道:“婉儀,我說過,此戰(zhàn),我必贏!”
說完,他猛地看向門外,冷冷道:
“怎么?馬寶國來挑釁我,你們也要挑釁我嗎?”
仁藥堂門外,突然聚集了不少人。
這些人全都是來自大夏各地的武道高手。
每一個人,看秦山河的目光,都帶著戰(zhàn)意。
“你就是秦山河吧?我真不理解,堂堂的馬大師,為何會找你這個廢物約戰(zhàn)?”
“諸位,我們不如幫馬大師教訓一下這廢物怎么樣?”
“三天后,何須馬大師出手,我們該料理這秦山河!”
有十幾個人已經走進了仁藥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