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湮無所謂的嗤笑一聲,“歡迎你幫我宣傳一下?!?p> 許夢被噎了一下,她想著她和花湮做過交易的,多少有點交情,她來請幫忙,肯定能成,結(jié)果還是被拒絕。
被駁了面子,許夢很不高興,但目的沒有達到,她還不能翻臉,“那你想怎么樣才答應(yīng)?”
“一次200億。”很公平的條件。
邢謙一給的就是這個價,你一個小貓小蝦那就更不能少。
許夢瞪大了眼睛,再一次被花湮的獅子大開口打敗,“花湮,你不要太過分?!?p> 許夢直覺花湮故意給她難堪,眼底不由凝起一股狠辣氣勢。
花湮渾然無所謂,“既然覺得我過分,那就不要湊上來讓我羞辱?!?p> 許夢手指點了點花湮兩下,因為花湮身上那一份倨傲,那一份神秘,驕傲如她不敢太過得罪,可她許大小姐可不是誰都可以羞辱的。
許夢沒有放什么狠話,憤憤的甩門而去,心里算是把花湮記恨上了。
她給錢,花湮就該識趣答應(yīng)才對。
安子嘉看著她們宿舍那扇門,不由心疼啊。
過了一會兒,陳欣在外饒了一圈才回來。
想到自己聽到的,陳欣在外面琢磨了好一陣子,都沒能明白,但是不妨礙她知曉花湮的有錢又本事。
思及此,陳欣走到花湮身邊,“花湮,你那么有錢,能不能借我一點?”
花湮正在掛新窗簾呢,陳欣就這么突兀的跟她提這么個要求。
她皺了一下眉,她有錢就要借給她嗎?
她要是個好的,別說借,她都樂意給,不帶還的那種。
可這個陳欣,從她的眼神和這么短的時間相處以來,別說花湮,就是高寶喜都知道,這就是個白眼狼,還人品低劣,愛占便宜就算了,但對她好,絕對也不會被她記著好,反而還會覺得理所當然,甚至可能被她歪曲成她們施舍給她的,故意打擊她的驕傲和尊嚴。
花湮可不想沾上這么不知好歹的東西。
而且這女人臉皮也特厚,她們一早就撕破臉皮,她不但沒有離開,反而在沉寂幾天后,又厚臉皮的跑來找自己借錢。
這個麻煩一旦沾上,絕對像狗皮膏藥似的。
花湮繃緊了臉,十分冷酷的回絕,“不借。”
聽到花湮果斷拒絕,陳欣深受打擊,好似根本沒料到花湮會直接拒絕,一副被花湮欺負到的楚楚可憐樣。
“花花湮,我們是同學,我實在有困難,就是找你借一點錢而已,你怎么可以這樣自私?”
“我就是自私,又如何?”花湮清冷如霜。
前世經(jīng)歷家族慘變,父母雙亡,孤身一人就一直漂泊在外,受盡人間冷暖,直到后來被師傅收下,她冰冷的心才有了一絲回暖。
但也是跟在師傅身邊,讓她嘗到了人情冷暖,師傅冷寡,修煉上總是丟本書給她,讓她自己去領(lǐng)悟,平時都看不到他人。
只有兩位師兄待她如同親妹妹一般,處處照顧她。
可其他的師兄弟師姐妹對她就不那么友好,除了處處刁難她、陷害她的,就是冷待她、暗殺她的。
為了一點修煉資源,算計陷害和殺人奪寶的,比比皆是。
自私,在她的世界里,又算得了什么。
陳欣臉色僵了僵,沒想到花湮就直接承認。
她一個冷眼掃過來,真叫人從頭冷到腳。
從第一次被花湮直接戳破她動了她的東西,撕扯下她的面子,她就知道花湮是最不好惹的。
但是開弓哪有回頭箭,陳欣只能硬著頭皮跟花湮掰扯。
陳欣哭了,聽到她們有錢買房,我真的好不甘心,“像你們這種有錢有身份的人,難道不該對有困難的同學伸出一點援助之手嗎?一點點而已,不過是從你的手指縫里露出來的一點而已,我又不要多,怎么就不行?”
安子嘉和花湮都被這女人的無恥驚到。
高寶喜聽到陳欣在那控訴,匆匆掛斷電話,走過來,“陳欣,你在做什么呢?”
“說是在借錢,但她現(xiàn)在架勢就有點可笑,在控訴我們有錢卻自私自利,為富不仁呢。”安子嘉諷刺道。
“哼,有錢怎么啦,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,有錢就要借你這種人嗎?你怎么不去銀行借,看看人家借不?真是窮瘋了?!备邔毾矏汉莺萘滔乱痪湓挘催@里沒什么大事,就又大咧咧的跑去陽臺那里打電話。
高寶喜的羞辱真是像一根根倒刺扎進陳欣心窩里,陳欣臉色一陣青黑得扭曲,她們有錢人憑什么這樣羞辱人。
對比花湮的自私冷漠,高寶喜和安子嘉的不屑和羞辱,更令陳欣難堪和痛恨。
陳欣眼神直凜凜的看著高寶喜的背影,憤怒道,“我問花湮借的,關(guān)你們屁事?!?p> “花湮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,不要欺負她。”安子嘉皺眉,她知道第一次撕破臉的時候,她們跟陳欣就有不可逾越的鴻溝,女人就是這么小氣,會被記恨一輩子。
她們早就不在意一個陳欣,陳欣若是一直安分守己的當個透明人,那相安無事。
但很明顯這女人就是個惹事精。
“哇哇……”陳欣一下子哇啦的大哭了起來,她嚎啕的大哭聲,很快迎來同一棟樓的人。
陳欣見人一來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哭得肝腸寸斷,一邊哭還一邊控訴她們,“哇……什么欺負人,是你們欺負我,你們一起聯(lián)合著欺負我,你們這些有錢大小姐憑什么瞧不起人,我是農(nóng)村人又怎么了,不就是比不過你們會投胎么,我奮發(fā)圖強的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,只不過遇到一點點困難,想要跟自己的同學借點東西,怎么就要被人那么羞辱,我……我不活了。”
說著,陳欣突然起身,沖著就要去撞墻,外面的同學一見,忙去攔陳欣。
陳欣穩(wěn)穩(wěn)的被人攔下來,淚水卻落滿了臉腮。
好像花湮三人把她欺負得不行,甚至逼她去死一樣。
高寶喜和安子嘉看得目瞪口呆,這女人不該學什么企管,她應(yīng)該去當演員,簡直埋沒她的天分。
“花湮、高寶喜、安子嘉,你們怎么回事?怎么可以欺負同學呢?”許夢一副義正言辭的站在道德制高點控斥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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