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不禁說道:“武安王走的路終究還是錯了?!?p> “如果他真的跨越了那個屏障,那么他真的可能走到那一步?!睔W陽賦點(diǎn)頭贊許道。
云奚正準(zhǔn)備離開這里,這時,一位男子卻來到了這里,而這位便是周朝太子周北。
“大哥,沒想到你還是出山了?!敝鼙遍_口道。
“這一次出山,是有人請我出山,不惜以淵劍為代價?!?p> “那大哥,你的修為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嗎?”
云奚搖了搖頭。
“不過快了?!?p> “你最近有空嗎?”云奚問道。
“怎么了,大哥?”周北問道。
“陪我去一趟天劍山,只不過可能衣磊也要去。”
“你是說北王?”
“他怎么會去那里?”
“去了不就知道了嗎?!?p> 三人回到京城,周北回到皇宮,而云奚和歐陽賦去了一趟書院,在里面正有一位書生。
書生也看見了二人,這時,云奚開口道:“我們先回去一趟吧?!?p> 云府,院中。
“時間差不多了?!?p> 云奚看了看天空。
“什么差不多?”歐陽晴疑惑道。
“他該來了?!?p> “誰?”
“書生?”歐陽賦即刻說道。
“難道是他?”
歐陽晴漏出了驚訝的表情,但眼里有一種悲傷的感覺。
“我不想去見他,你們自己去吧?!睔W陽晴冷聲道。
“過了這么久,你還是忘不掉他嗎?”
云奚嘆了一口氣。
歐陽晴沒有否認(rèn)與那書生的感情。
“這個臭小子,真的是來京城了,都不知道過來看看你?!倍謇浜叩?。
“罷了,罷了,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管?!?p> “報…”
一位仆人走過來說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門外有書生求見?”
“看來是他來了,歐陽賦,走吧!”
云奚說完,看了一眼歐陽晴,不由得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去修煉了?!睔W陽晴冷冷說道。
歐陽賦和云奚便走到了門口,看見了那身穿青衣,手持一把扇子的男子在那里摸著那桃花。
“逍遙?”
那書生回頭,對著那兩男子笑了起來。
“大哥,二哥?!?p> “你可算愿意來見我了?!痹妻烧f道。
書生也只是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“你不去見她?”歐陽賦說道。
“她安好,我見不見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”任逍遙說道。
“我這次來,是因為聽說了那件事情,你已經(jīng)再開始準(zhǔn)備了?”任逍遙說道。
“嗯!”
“我還想請你明早來書舍一個忙,教一教那些孩子?!?p> “好?!?p> 任逍遙說完,便走了。
“哎,妹妹啊,出來吧,他已經(jīng)走了?!?p> 從門后出來了一位少女。
“我知道?!?p> “我全都聽見了?!?p> 說完,又走了回去,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……
“你們來了?”任逍遙說道。
“下午我們出發(fā)去天劍宗,你可愿去?”云奚說道。
任逍遙沒有立刻回答,思想了片刻說道:“好!”
進(jìn)入書舍,吵鬧的環(huán)境,云奚說道:“他們就是新一代的天驕?”
“嗯!”
“太差了?!?p> 這句話,讓里面的人都無語起來了。
有位貴族少年不服氣站了起來說道:“你是誰?我們可是新一代的天驕?!?p> “我?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?!?p> 任逍遙見此立刻說道:“上課了,這節(jié)課就由我旁邊的這位來為你講一課?!?p> “他?他有什么資格給我們這些人講課,我看他連境界都沒有,根本就是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?!?p> 歐陽賦聽到這句話時,殺氣騰騰。
“歐陽賦!”云奚說道。
這時的殺氣威壓便沒有了,這些貴族學(xué)生臉色蒼白了。
“各位,我叫云天臨?!?p> “什么?”
這些貴族學(xué)生還有一些天驕臉色更加蒼白了。
“他就是當(dāng)年的那位天才少年?”
“好了,時間緊急,我來這是因我好友所托為你們上一課,不知你們想聽什么?”
“劍”一位坐在邊角處的少年說道。
云奚思想片刻后說道。
“劍在你們眼中是什么?”
“一把兵器?”
“殺人的武器?”
云奚搖了搖頭,說道:“劍不僅是一把武器,還是你的伙伴?!?p> “你們練劍是想如何?”
“證道成仙?”
“還是為了要成名?”
“你們想一下吧?”
“劍修,何為劍修?”
“懷赤心巡天,劍卒過河,穹頂之下當(dāng)有進(jìn)無退?!?p> “持青峰三尺,橫劍在側(cè),以人之力證人族脊梁?!?p> “你們所謂的求仙,只不過是天下修煉者皆之所求仙門之路,而不是劍修之路?!?p> “你們記住,我輩劍修,持劍而行,僅為求一個念頭通達(dá),喚一個劍心通明,證一個劍道無雙?!?p> “一劍可分云海,一劍可斷星河,一劍破紅塵?!?p> “劍道,是最純粹的道,一劍在手,勇往無前。以劍證道,證的乃是一身傲骨?!?p> “我為劍修,何物不能斬,何物不可斷?”
“摯友,就是你口中的劍;區(qū)區(qū)成仙,就只是你心中的道而已?!?p> “你們記住劍修,不只修劍道,還要練劍骨,習(xí)劍心!”
“你們可曾明白?”
云奚看了眾人都懵了起來,說道:“這節(jié)課就上到這里,你們好好想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