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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后我被反派王爺養(yǎng)嬌了

第189章:終于想起你對本王做的荒唐事了

  在醫(yī)館用了晚膳,以太晚為由,某王爺直接就理所當然的住下了。

  好在醫(yī)館的前身是個提供吃住的綜合性酒樓,樓上樓下很多房間,不差他睡的那一間。

  第二天,看到梅三開還在,景煊還挺意外的。

  這戲子居然沒跑路。

  梅三開惡補了功課后,又經(jīng)過一番激烈的自我掙扎,最終決定留在醫(yī)館。

  那可是大酆唯一的靈武師啊。能抱一下她的大腿,就是當一個很乖很好用的工具人也無妨。

  更何況,他發(fā)現(xiàn)脫離江家的這個庶女能耐的很,跟咱大酆的王爺關(guān)系似乎有那么點兒說不清。

  都該吃早飯了,還沒見王爺出來,江月坐不住了。

  狗王爺不上桌,誰敢動筷子?

  江月端了盆洗臉水去敲響了狗王爺?shù)姆块T,隔著門小心翼翼的問:

  “王爺,起了沒呀?”

  “進?!遍T那端傳來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。

  江月試著推了一下門。

  竟輕松推開了。

  狗王爺睡覺都不插門的么?

  他是真的藝高人膽大,還是期待著誰半夜三更偷偷溜進他屋里對他做點兒什么……

  景煊赤腳坐在床邊一身單薄,褻衣的領口微微敞著,墨色長發(fā)松松散散的披在微弓的后背。

  渾身的惺忪感也壓不住他與生俱來的威嚴和強大。

  “王爺,先洗把臉吧?!?p>  景煊依舊坐那兒,伸出一只手。

  江月心領神會,麻利的將干凈的洗臉巾浸到水里投干后放到那只好看的手上。

  看她剛才投洗臉巾時的小動作,景煊還以為那盆水有多燙呢,結(jié)果洗臉巾一接到手里,他才發(fā)覺用來投洗臉巾的水是冷的。

  特別冷。

  估計剛從井里打上來燒都沒燒的生冷水。

  看著那盆水,景煊的嘴角幾不可察的動了動,還是用那條干凈凍人的洗臉巾擦了擦臉。

  “更衣?!?p>  狗王爺這是把她當下人使喚了呀!

  【行,你位高權(quán)重,老子忍你!】

  透過那雙靈動的眼睛,景煊聽到了她心里咬牙切齒的聲音。

  一個一米五的矮冬瓜,給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穿衣服真是一項費體力的技術(shù)活兒。

  那高個兒還特別的不配合!站起來往那兒一杵,跟一根定海神針一樣。

  這期間難免有肢體碰撞。

  一條腰帶,她系了半天也沒給他綁上。

  從他身后轉(zhuǎn)戰(zhàn)到他身前,江月兩條手臂從他精壯的腰身兩側(cè)環(huán)到他身后,還是差那么一截。

  是她胳膊太短了,還是他腰粗了?

  她竭力伸長了胳膊,同時身子往前一撞,整個人貼到了某人胸上。

  她能感覺到,男人健壯的軀體不自然的緊繃了一下。

  江月忙退開一步,求生欲滿滿得道歉:“失禮了失禮了!我不是……”故意的!

  話沒說完,她的聲音生生被陡然間闖入到腦海里的記憶片段截斷了。

  月色正美,無人的大街上,她跟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纏在男人的身上。

  令人醺然的酒氣,還有男人身上那讓人著迷的冷香。

  這股冷香,太熟悉了,就是王爺身上的味道。

  這什么鬼記憶?

  她酒后發(fā)瘋都對眼前這個男人做了什么!?

  江月腦海里的記憶畫面沒有形成語言,投映不到景煊那里。

  不過從她內(nèi)心嚎叫的只言片語中,他能通過“酒后亂性”“我是瘋了嗎”“居然親上了”這些個類似的字眼中猜到她想起那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了。

  那天晚上從悅來酒館出來,她一路撒酒瘋,咬了他一路。

  他是清醒的,所以對那天晚上的是記憶猶新。

  但江月斷片兒了,酒醒后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
  挨了他一下后,她居然都想起來了!

  江月迅速整理思緒。

  既然狗王爺沒提這個事,那她也當做沒發(fā)生過好了!

  呵呵,想的美!

  “終于想起你對本王做過的荒唐事了?!崩淅涞捻永锖挠牡男σ?,景煊垂著眼眸,看她作何反應。

  江月故作茫然。

  “什么?王爺說什么?我怎么一點兒也聽不明白!”

  她決定裝傻到底!

  景煊眼底的笑意子繾綣變得揶揄,“要不本王再幫你回憶回憶?”

  江月攥緊了腰帶又后退一步。

  心里要不是明明白白的,她會反射性的做出這個動作?

  景煊自然也是看穿了她,“玷污了本王的清白后就不認賬了?”

  看他走近一步,江月立馬拽緊腰帶擋在身前。

  她在干什么?還不如原地自裁呢!嗚嗚!

  景煊眸子微瞇,氣息危險,“怎么,想用那根帶子勒死自己來個死不認賬嗎。”

  “我錯了!”江月直接給跪了,抹了一把眼淚,“人在喝醉的情況下會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反正也沒第三個人知道,咱們就當那天晚上的事沒發(fā)生過好了!”

  她果然不想認賬。

  景煊眼底蒙上一層黯然,心情也煩躁起來。

  他克制著怒氣道:“本王以為,本王活到這個份上已經(jīng)算不開竅的了,沒想到你比起本王有過之而無不及!”

  “啥意思?”江月有點懵。

  景煊沉默隱忍了半晌,最后長松了口氣無奈道:

  “罷了?!?p>  “那就算了?!苯乱粭l腿已經(jīng)站起來了,被王爺一個恐怖的眼神狠狠一瞪,迫于壓力又重新跪了下去。

  景煊咬牙,“束發(fā)!”

  江月不怎么會伺候人穿衣,梳頭發(fā)卻是一把好手。她一改王爺平時一絲不茍的發(fā)型,在他腦闊上編了兩條不寬不細的蜈蚣辮。

  這新發(fā)型顯得某王爺整個人精神神氣活潑了許多。

  景煊對著鏡子照了照,表示很滿意。

  兩人一前一后從同一個屋里出來,醫(yī)館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。

  畢竟折騰了那么久,誰知道他們孤男寡女都干了什么。

  就在他們用飯時,沈茗霜來報到了。

  江月問她:“吃了嗎?”

  “還沒有。”

  沈茗霜自驃騎營回家后受罰,一整天都沒吃飯了,今兒也是等到父親去上早朝偷偷跑出來的。

  江月給她添了副碗筷,“那一起吃點兒吧?!?p>  沈茗霜顧不得大家風范,上桌后便狼吞虎咽。

  看把孩子給餓的。

  茶足飯飽后,沈茗霜不忘來的目的。

  “今天是什么考驗?”她已經(jīng)在期待下一場冒險了。

  父親雖然不滿她一個姑娘家夜宿驃騎營,但對她講的發(fā)生在軍營中的事還是很感興趣的。

  沈茗霜能夠感覺得到,父親頑固了些,可還是很支持她拜師學藝這件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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