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:狗爪子抓得還挺緊
太醫(yī)院遭遇大火,損失嚴重。
又被煊親王查抄了個底朝天。
嚴重變慘重。
景煊帶著從太醫(yī)院搜刮的藥物送去了市井醫(yī)館。
江月整個納悶。
【狗王爺要干嘛?該不會要給我喂藥吧!】
【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病到開始給別人吃藥了嗎!】
【難道就沒有意識到藥不能停的是他自己嗎!】
江月暗戳戳的坐開了一些。
景煊瞥她兩眼,將她心里的嘀咕聲“一覽無余”。
他從一堆藥物中拼湊出了一套擺在江月面前。
看著面前花花綠綠的藥瓶,江月不用他開口,自覺得拿起一瓶藥往嘴里倒。
“上好的靈皇丹啊。王爺給我送這么補的藥,這是要促進我身體發(fā)育嗎。我覺得這件事……不用這么著急吧!”
【嫌棄老子發(fā)育不良還想跟老子處對象!】
【老子就知道這些個狗男人都是只注重外表的膚淺生物!】
【狗,真的狗!】
景煊:“……聒噪!”
江月直接無辜臉,“我說什么了!”
景煊言歸正傳,“你來看看,這幾種藥混著吃,會不會出問題。”
江月又拿起第二個釉藍色的小藥瓶,往嘴里塞了第二種藥丸。
藥丸剛一入口,她臉色驀地沉下來。
見狀,景煊一驚,“可是有問題?”
“靈皇丹,還龍丹,養(yǎng)神丹,金靈丹,正氣丹……”江月說了一串藥名。
景煊又是一驚,“還沒吃完,你怎知道?”
江月將手臂搭在桌面上,神色凝重:“我倒是想問問,這些藥你從哪兒弄來的?原本是給誰吃的?”
景煊與她不相上下,“你先回答本王?!?p> 相持一陣,江月敗下陣來。
她妥協(xié)的輕嘆一聲后道:“你可能不信,這些藥,我爹也給我吃過。都是大補的藥,沒問題。”
景煊:“幾時的事?”
江月回憶了一下,“八年前吧。那時我距天境就差一道門關(guān)。我爹為了助我突破,給我吃了一大堆補藥。其中就有這些丹藥。但我總感覺,他是在拿我試藥。因為我每回吃藥后,他都會自信的詢問我感受和身體的變化。”
“八年前……”景煊輕聲喃喃,“原來江先生早就有所發(fā)覺……”
“發(fā)覺什么?”江月不禁追問。
景煊抬手輕拂而過,“這些都是皇兄每月服用的藥物。全部出自太醫(yī)院之手?!?p> 江月頓住。
定定的與他對視兩秒后,她倏然笑道:“王爺,你該不會懷疑太醫(yī)院要毒害皇上吧!”
她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。
太醫(yī)院如今在江氏掌握之下。江氏中哪有人那么大的膽子要去謀害陛下!
至少,江天冬不會干出這樣的蠢事。
至于江蘇子……
如果他有這份謀逆之心,可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?
江月對陷入沉思的煊親王說:“這些藥真沒問題。你若還懷疑,我可以接著吃?!?p> 說著,她拿上第三瓶藥。
還沒拿起,就被景煊按住了手。
“不必?!本办游罩氖终f,“本王信你?!?p> 江月盯著兩人的手。
“……”
她的手,在他手里發(fā)抖。
“……你抖什么?”景煊懷疑,“不會是因為撒謊騙了本王心虛了吧!”
“我心虛個毛線??!你要跟我搞對象,能不能對我有點了解??!”江月指著被他握著的那只手,“我這是?。≈尾缓玫哪欠N?。∧憧茨憧础?p> 江月把手拿起來抖,帶著狗王爺?shù)氖忠黄鸲秳印?p> 【狗爪子抓得還挺緊!】
景煊終于撒手了,順勢從箱子里取出玉白的小瓶,“這是養(yǎng)顏丹,多吃點?!?p> 江月:【啥意思?嫌老子丑?】
不吃白不吃!
她抓起藥瓶往手心里倒出一粒直接送嘴里。
“毛的養(yǎng)顏丹!”江月道,“這就是普通的健胃消食的小藥丸!”
景煊意識到是自己搞錯了。
一箱藥瓶,他也分不清裝養(yǎng)顏丹的藥瓶是哪種顏色的。
“養(yǎng)顏丹就在這里,你自己慢慢找吧。倘若養(yǎng)顏丹也拯救不了你這張臉,那還是不要浪費了。”
江月惱了,“我丑到無藥可救,那你還要跟我搞對象!我看無藥可救的是你吧!”
景煊冷眸危險的瞇起,“誰許你這么跟本王大呼小叫的!”
江月秒慫。
心里卻一點兒也不虛!
【狗玩意兒,愛跟誰搞對象跟誰搞去!反正別來搞老子!老子不樂意!】
“江先生將你托付給本王,你便是不樂意,你也只能是本王的人!”某王爺霸道的宣示主權(quán)。
江月敢怒不敢言。
【你爹我只想搞事業(yè)!不想談感情!】
“你!”
擅長察言觀色的江月一看狗王爺火了,立刻擺出一張無辜臉。
她什么都沒說,怎么就惹狗王爺生氣了?
難道她一個不順從的表情,都給狗王爺拱出火來?
這時,褚冬涼來報:“江大夫,江府來人了?!?p> 江月和景煊面面相覷,之后又不約而同看了一眼桌上的幾只藥箱。
狗王爺才在太醫(yī)院發(fā)了一番威風,帶著藥箱來了她這兒。江府這么快就過來人了。這讓他們不得不聯(lián)想到這些事情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江月出去見客。
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江迎雪。
江迎雪見面便質(zhì)問:“江月,是不是唆使王爺,去太醫(yī)院為難二伯父的???”
消息傳的挺快,這就到了江府。
“???”江月小小的麻子臉上寫著大大的茫然,“王爺為難江太醫(yī)了?那江太醫(yī)沒事吧?”
她故作關(guān)心。
一下子把江迎雪搞蒙了。
“你不知道?”定了定心神,她似在強行給自己催眠不要相信江月這副無知無辜的面孔。她聲音尖利了幾分,“我不信你不知情!”
江月繼續(xù)演,“我真的不知道??!再說我何德何能,使喚得動王爺啊!堂堂煊親王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能差得動他的人只有當今圣上!”
江迎雪也認為她沒有那個本事。
“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王爺出宮后,帶著太醫(yī)院的東西往你這兒來了!”
“是有這么回事。”江月故作思索,“你要不說,我也不知道王爺帶過來的都是啥。他最近和蔚侯走得近,兩人這會兒還在上頭聊著呢。要不你上去找他們問問?”
她故布迷陣,果然把江迎雪迷惑住了。
不管是王爺還是蔚侯,那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。
或許,王爺為難二伯父這件事,真的和江月無關(guān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