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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后我被反派王爺養(yǎng)嬌了

第201章:神道

  七皇子借助龍蠱丹,功力又上一層,現(xiàn)已突破玄境。

  待他安然破境后,江月收拾東西準備走人。

  “今天就到這了?!彼貏e囑咐,“明天繼續(xù)。我不來,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
  七皇子【景暉】乖巧的點了一下頭。

  可是他更想趁熱打鐵,乘勝追擊。

  “可是,我覺得我還可以繼續(xù)突破!”

  瞧他精神奕奕、活力四射,江月頓感心累。

  這就是年輕的感覺嗎。

  “一口吃不成大胖子。小伙子,慢慢來?!?p>  “我不累!”

  江月心里苦笑。

  “你不累我累??!你看現(xiàn)在都什么時辰了!”她指了一下窗外。

  她來的時候天大亮,這會兒已經(jīng)黑透了。

  小國舅和阮毓才中途還瞇了一會兒,她為了給七皇子【景暉】護法,生怕中途出意外,一直沒合眼。

  看到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,七皇子【景暉】驚訝的合不攏嘴。

  沒想到在他破境時竟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多時辰。

  可他明明感覺上一刻才吃了龍蠱丹,也沒感覺突破用了那么長的時間。

  真神奇!

  七皇子【景暉】興奮的看著雙手。

  江月忍不住潑他冷水,“別高興的太早。現(xiàn)在的階段至關重要。今天晚上好好休息,放空大腦,什么都不要想。別再趁人不注意又強行突破什么的。

  我可告訴你,我晚上睡覺可是雷打不醒的那種。你要是動了什么小心思把自己搞出事情,我不一定能爬的起來趕到這兒救你?!?p>  “江師父,我知道了!”七皇子【景暉】還是很乖很聽話的??伤€是很興奮,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,“江師父,你是大酆唯一的靈武師。是不是比所有人都厲害?”

  “你的意思應該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那種厲害吧。照你的理解回答你,境界高其實沒屁用,得能打才行。

  我若經(jīng)脈無損,練了體術,我可以自信的說我世間無敵??晌抑皇窃谟鶜夥矫鏌o人能比?!?p>  看七皇子【景暉】似乎并沒有完全理解,江月接著做了一個很形象的假設。

  “現(xiàn)在擺一個擂臺,規(guī)定上去打擂的人只能肉搏、不能用氣。那我上去就是一顆任人削的大白菜?!?p>  七皇子【景暉】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。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身境和心境其實是可以分開的。”

  發(fā)現(xiàn)他聽進去了,江月欣慰的點頭。

  同樣的話,她對其他人說,估計八成的人都會認為她在放屁。

  江月沒有留宿王府,倒是把阮毓才留下了。

  醫(yī)館里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,她必須得回去當個神獸鎮(zhèn)守局面。

  還沒回到,她便遠遠的看到椿娘在醫(yī)館門口等她。

  街道漆黑,蟲鳴不平。周圍的鋪子都關門了,就醫(yī)館燈火通亮。

  椿娘懷里還抱著司馬彥為醫(yī)圣著的那本傳記。她將這本書視若珍寶,每天晚上臨睡前都要纏著江月讀上幾頁,才肯心滿意足的入睡。

  江月要是不回來,椿娘怕是會在門口守一晚上。

  娘倆兒進門,醫(yī)館打烊。

  褚冬涼正關門時,不經(jīng)意間瞥見了一個人影。

  那人一身黑袍,佇立在漆黑的街道中央,影子被醫(yī)館的燈火拉得細長。

 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,可褚冬涼能強烈的感覺到對方在注視這里。

  他頓覺毛骨悚然,忙喊來江月,“江大夫,那有個人!”

  江月頭伸到門外,看到了那黑袍人。

  什么人啊,那就是一個大煞筆!不知道在她面前任何偽裝都形同虛設嗎!

  黑袍人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,靜靜的佇立在那兒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也不曾動一下。

  褚冬涼拿不定主意,隱約感覺對方來者不善。

  他心中忐忑不安,“江大夫,怎么辦?”

  “關門,關門?!苯麓盍税咽郑厌t(yī)館的大門關得嚴嚴實實?!耙话氵@種奇裝異服的,都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人?!?p>  感覺那黑袍人在外面還沒走,褚冬涼還是不放心,“萬一人溜進來了怎么辦?”

  江月安撫他,“你安心的去睡你的覺。天塌下來了,也砸不到你身上?!?p>  褚冬涼有點慚愧。

  整個醫(yī)館,貌似除了他之外,其他人都不是吃素的。

  褚冬涼還是不放心的從門縫往外看了一眼。

  那黑袍人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消失的無聲無息,對方應該也是個高手。

  黑袍人翻墻潛入醫(yī)館的后院,驚動了男池洗澡的葛晟。

  聽到院里有動靜,他立刻穿戴好,出去看到一個黑袍人鬼鬼祟祟的趴在柴房的門窗前往里面張望。

  葛晟冷聲道:“來者何人,不要命了?”

  對方怕是沒聽說住在這里的基本上都是天境之上的大佬。

  “是我!”黑袍人脫下風帽露出模樣。

  認出對方的葛晟一怔,“白云舟?”

  這是一個比葛晟還像小白臉兒的小白臉兒。好歹葛晟還有幾分陽剛之氣,這叫白云舟的就很是青澀了。

  白云舟有些激動,“我聽金使說,你背叛了神道?”

  “就這么回事?!备痍苫氐酶纱唷?p>  他面無表情,眼底也沒什么情緒,似乎對白云舟所說的那個神道并沒有半分留戀。

  “我不信!”白云舟激動的上前一步?!耙欢ㄊ墙鹗菇o你指派了潛伏的任務對不對!”

  他腦洞大開。

  葛晟厭煩道:“金使從來只會派我去殺人。我現(xiàn)在并且以后都不想再和神道有任何聯(lián)系。你走吧!”

  白云舟深受打擊似的。

  “原來金使說的都是真的!”他悲傷的提醒,“你背叛神道,神道不會放過你的啊!”

  葛晟深知神道的厲害,但也不是沒腦子的人,“我現(xiàn)在是醫(yī)館的人。這醫(yī)館的老板是大酆唯一的靈武師。神道若是敢打醫(yī)館的主意,就是和整個大酆為敵?!?p>  “狗屁靈武師!”白云舟爆粗口,“你以為在靈武師這里你就能變得很厲害了?五使們說了,這靈武師的修行方式并不適用所有人!”

  “有沒有用,她那三個都是天境之上的徒弟還不能夠證明嗎?她大徒弟用了短短六年的時間,從一個布衣修行到如今的境界,二徒弟更是天境巔峰能與煊親王匹敵。

  還有那個不曾露面的女徒弟。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師妹境界如何,但每次提到她,那兩個天境的師兄都談之色變。你我為神道效命數(shù)年,神道除了讓我們賣命,還給了我們什么?

  修行還不是要靠自己!”

  比起在神道的日子,葛晟更喜歡這里的生活。

  然而他的話并沒能引起白云舟的共鳴。

  “難道你到了這里,就不會擔驚受怕嗎?”白云舟擔心的說,“那個靈武師應該知道你的身份吧,她對你又會是完全的信任嗎?”

  “你根本不知道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任何力量都構不成威脅?!备痍沙另f。

  白云舟:“但是你現(xiàn)在成了神道的威脅!畢竟你知道神道那么多秘密,金使一定會找機會殺了你的!”

  葛晟:“你回去告訴金使,我出來后并沒有跟任何人說起神道的事。他若不想再折損人手,就不要再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了。你快走吧,別讓人發(fā)現(xiàn)了?!?p>  “不行!”白云舟又上前一步,“我一定要帶你回去!現(xiàn)在去求金使他們原諒,還來得及!”

  葛晟退后,“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!”

  白云舟看著他身后,突然直了眼,“那是什么?”

  葛晟警惕十足,沒有完全轉(zhuǎn)身,只用余光往后瞄去。

  幾只發(fā)光的白色蝴蝶翩躚飛來,隱約還能聽到發(fā)光的翅膀拍打的聲音。

  白云舟被蝴蝶吸引。

  葛晟卻神色大變,沖過去推開他。

  “別看了!這是殺人術!你快走!”

  白云舟還沒反應過來,或許他根本不相信眼前的美景會殺人。

  一只蝴蝶飛來,蝴蝶薄薄的翅膀掠過他的臉頰。

  白云舟只覺被蝴蝶翅膀擦過的地方一陣劇烈,抬手一摸,更疼了。

  他臉側(cè)赫然出現(xiàn)一道細細的血口,不住的往外滲血。

  白云舟臉上逐漸看不到血色。

  葛晟又推他。

  “快走!”他焦急的說,“每天子夜一到,醫(yī)館的殺陣便會準時開啟!再不走,就來不及了!”

  白云舟回過神來,倉皇的奔到墻邊,看到蝴蝶們追來,立時翻上墻頭逃之夭夭。

  在院子里呆了一會兒,確定白云舟不會再返回,葛晟這才放心,一轉(zhuǎn)身看到身后的人,嚇了一大跳。

  嬰澄幽幽的盯著他,看樣子似乎在思索要用什么手法結(jié)果了他。

  褚冬涼二十好幾的大男人躲在他身后,手里還舉了一根木棍。

  被黑袍人的事搞得翻來覆去睡不著,他實在憋不住,就去把此事告訴給了嬰澄。

  嬰澄很快就發(fā)覺后院的動靜。

  然后褚冬涼就跟著他到這兒來了。

  他提著木棍指著墻頭,疾言厲色的質(zhì)問:“剛才那個,是你什么人?”

  葛晟跟他不對付,“你有什么資格問我!”

  嬰澄也不跟他廢話,“說吧,你想怎么死?!?p>  葛晟一下慫了。

  “澄哥,誤會!天大的誤會!”他急忙解釋,“剛才那個人就是以前跟我共事過的同伴。他不相信我背叛了組織,于是就來找我,要把我?guī)Щ厝ァN覄倓偠几忉屒宄?。這回看在情誼一場放過了他,下次他才來,我對他絕不手軟!”

  褚冬涼在嬰澄耳邊煽風點火,“別聽他花言巧語!我早看出來他沒安好心了!他肯定還跟他們說的什么神道有聯(lián)系!”

  葛晟指著他,“你少挑撥離間!我還想說你和太醫(yī)院仍有聯(lián)系呢!”

  褚冬涼理直氣壯:“至少我的底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擺在大家眼前!你卻對江大夫他們隱瞞了很多對吧!比方說,神道!”

  葛晟突然理虧。

  “怎么不說話了!”褚冬涼拿捏他,“心虛了吧!”

  嬰澄不耐煩的看著他倆。

  “吵死了!”江月才把椿娘哄睡下,就聽到后院爭執(zhí)的聲音,一開就發(fā)現(xiàn)他們仨杵在這兒?!按蟀胍共凰X,都不想活了是吧!”

  褚冬涼立馬拋棄那倆,奔到她面前來往,依舊提在手里的那根棍子指著葛晟。

  “江大夫,那個黑袍人,是來找他的!”

  “我知道。”江月發(fā)現(xiàn)那黑袍人也中了蠱毒,瞬間就聯(lián)想到了葛晟。

  褚冬涼繼續(xù)告狀:“我還聽到他們提到了什么神道!澄哥也聽到了對不對!”

  嬰澄點頭。

   “神道?”江月狐疑的看葛晟,“不會就是研究什么長生不老、怎么成仙的那種歪門邪道吧?”

  “呃?!备痍蓻]法反駁,“差不多吧?!?p>  江月嗤之以鼻道:“真沒勁啊,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新意?!?p>  葛晟:“……”

  不然還能干什么。

  江月目光落到嬰澄身上,好像家長教訓孩子的口吻:“趕緊睡覺去。大晚上的,別跟鬼一樣在外面嚇人。”

  嬰澄看了一眼葛晟和褚冬涼,然后乖乖的跟著江月進了樓里。

  被遺留在院里的褚冬涼和葛晟大眼瞪小眼。

  “這會兒沒人罩你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葛晟終于等到機會替自己出氣。

  褚冬涼提起木棍,“我不怕你!”

  嘴上說著不怕,他木棍往前一丟,轉(zhuǎn)身迅速跑回樓里,逃得比兔子還快。

  葛晟撿起木棍往柴房門口一扔,拍了拍手慢悠悠的回去睡覺。

  看到他屋里的燈滅了后,又過了半個時辰,蔚陽秋才吹滅了燭火,守著女兒睡去。

  第二天一早。

  褚冬涼發(fā)現(xiàn)葛晟在樓里亂晃。

  “喂,砍柴的,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吧!”

  葛晟莫名其妙,“我怎么著了?你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”

  褚冬涼怎么看都覺著這小白臉兒不像是個好人,“你不去后院砍柴,擱樓里瞎晃什么!”

  葛晟說:“我在研究醫(yī)館的殺陣。我可是經(jīng)過江大夫和澄哥同意的?!?p>  褚冬涼冷笑:“你不會是想破了這殺陣,把你以前的同伴都放進來吧!我告訴你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!有我在,不可能讓你得逞!”

  “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!”葛晟同樣冷笑,“就你這樣的,我一個能打一百個!”

   褚冬涼面紅耳赤道:“論武學,我是不如你!但這里是醫(yī)館,我在這里你比更能派得上用場!”

  江月提著藥箱出來,看他倆爭得不可開交,“哎喲,小兩口兒一大早就斗嘴呢?!?p>  “什、什么?。俊备痍蓯佬叱膳?。

  “我不在的時候,好好看家?!苯绿嶂幭涑鲩T了。

  葛晟和褚冬涼相視一眼,同時哼了一聲別開了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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