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稍作整頓,然后兵分兩路。
秦三七、裂口女和如月出門向左,目的地是青森縣八甲田山;
獨(dú)步八行帶著才虎慎和四宮勇出門向右,目的地是才虎家。
后三人為什么是回才虎家?因?yàn)樗膶m家一家子都是堅(jiān)定的無神論者,頭鐵又難纏,所以才虎慎建議找個(gè)借口一起住進(jìn)他家。
島國的夜晚很安靜,只有少許的蟲鳴。
秦三七左手抱著裂口女,右手抱著如月,他先左右親了一口再問道:“咱去青森縣要多久?”
“我們?cè)跂|京,搭列車過去青森縣吧,不用十分鐘?!比缭绿嶙h。
“不用十分鐘?”秦三七驚了,“什么列車這么快!”
乘坐火車從東京到青森縣都要三個(gè)多小時(shí),這特么什么列車,不用十分鐘?
“如月列車,”如月疑惑地看向秦三七,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……沒事兒?!鼻厝邔擂蔚匦α诵Α?p> 原來是如月車站里的如月列車啊,那沒事兒了!
“出發(fā)!”秦三七大手一揮,一人兩怪談當(dāng)即前往如月車站。
如月先瞬移一下,裂口女再瞬移一下,兩下就帶著秦三七從萬事屋去到如月車站,速度不可謂不快。
另一邊,貞子一直身處念力空間,仔細(xì)地觀察著秦三七等人的一舉一動(dòng)。
念力空間是貞子用念力創(chuàng)造出來的異空間,它在里面既不會(huì)被發(fā)現(xiàn),又可以屏蔽掉裂口女對(duì)勾玉的感知,非常BUG。
一得知他們要去青森縣找杉澤村,貞子就坐不住了,因?yàn)榭菥募遥_實(shí)是在杉澤村。
它低聲喃道:“我討厭被打擾……”
回到這邊,秦三七、裂口女和如月都搭上了如月列車。
如月列車的車內(nèi)外和普通地鐵沒什么兩樣,唯一不同的是,如月列車能夠無視障礙物,直線開往目的地。
去往青森縣的路上還需要一些時(shí)間,于是一人兩怪談?wù)归_了一些有愛的互動(dòng)。
“媳婦兒,如月醬,來。”秦三七拍拍長椅,示意裂口女和如月坐下,順便安排道,
“媳婦兒坐前頭,我要膝枕,如月醬坐后頭,替我捶腳,蟹蟹?!?p> “嗯。”裂口女欣然點(diǎn)頭,它坐到長椅前邊,讓秦三七的腦袋枕著它那細(xì)膩嫩滑的大腿。
“嗯?”如月怒而轉(zhuǎn)頭,“為什么要我捶腳?!”
秦三七愜意地閉上雙眼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
“因?yàn)槟闶俏业男氊悾挥心悴拍茏屛业耐饶_欲仙欲死,欲罷不能,來,親一口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?!?p> 如月先是索了一個(gè)深深的吻,然后心滿意足地坐在長椅后邊,讓秦三七的雙腳搭在它那雪白光滑的大腿之上。
前有美人兒膝枕,后有美人兒捶腳,這真是從頭爽到腳!
秦三七伸出五指,輕輕地插入到裂口女的指縫之中,他看著裂口女的眼睛,不禁贊嘆道:
“媳婦兒,你真美。”
裂口女的雙眼不僅如至清之水般清澈,還似乎藏有浩瀚星辰,真是怎一個(gè)美字了得。
“嗯……”裂口女微微轉(zhuǎn)過腦袋,臉頰泛起一抹紅暈,有些小害羞。
“嘿嘿?!鼻厝呶⑽⑺闪怂墒郑缓笏闹柑撐?,大拇指在裂口女的手掌心打圈圈,他要往深處撩一撩裂口女。
“三七……”裂口女咬了咬唇角,有些癢但感覺挺有意思,它扭了扭身子,想要更多。
秦三七朝它眨了眨眼睛:“一會(huì)兒還要辦正事兒,咱就親一會(huì)兒。”
“嗯嗯?!绷芽谂ⅠR輕輕托起秦三七的腦袋,給他來個(gè)“比如月的吻深一丟丟”的深吻。
俗話說男兒口大吃四方,秦三七接吻之時(shí),那嘴巴必須覆蓋住裂口女的雙唇,此乃硬漢是也。
「三十六,三十七,三十八……他倆接吻時(shí)長比我多一秒!」如月默默數(shù)著接吻時(shí)長,心里有些不爽。
這種不爽不是吃醋,而是一種被忽略的不爽,就像一只貓貓看著主人在擼另一只貓貓,它必須做點(diǎn)什么來引起注意!
「做點(diǎn)什么好呢……有了!」如月掃了掃秦三七的身子,果斷往前伸出素手,抓!
“喔?。?!”秦三七當(dāng)場升天!
看到秦三七嘴巴“O”成洋蔥圈,如月得意地笑了笑:“哼哼,讓你忽略我?!?p> 不過它也沒多用勁兒,也只是抓抓大腿而已,為啥秦三七表情這么夸張?
“月寶猛啊,這個(gè)放松腿部肌肉的招式,非常爽!”秦三七給如月點(diǎn)了個(gè)大大的贊!
原來是爽到升天!
得到秦三七的表揚(yáng),如月立馬感覺無比滿足,渾身是勁兒!
它一邊替秦三七揉腿,一邊說道:“你喜歡我就多揉揉哈?!?p> “嗯嗯,不愧是我家月寶!”秦三七撓了撓如月的手背,使勁兒夸道,“不僅談長得漂亮,手藝還超棒的!”
“過獎(jiǎng)過獎(jiǎng)!”聽聞此言,如月揉得更認(rèn)真了,它一直揉啊揉,揉遍了兩條大腿,然后望向第三條腿……
“喔……”秦三七爽翻,“月寶,咱一會(huì)兒還要辦正事兒,不過一定要揉的話,也不是不可以?!?p> 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如月被他逗樂了,笑得不行,它一邊笑一邊誘惑道,“那我來咯?”
言罷,如月舔了舔嘴唇,朝秦三七挑了挑細(xì)眉,瘋狂暗送秋波。
“嘶……來吧!”秦三七忍不住了,他抖了抖腿,嚴(yán)陣以待。
“那我來咯……”如月張開細(xì)長的五指,慢慢靠近……
漸漸逼近……
無限接近……
就在五指將要觸及之時(shí)……
“停!”
裂口女眉頭緊皺,肅然呵斥。
“?。俊鼻厝吆腿缭律碜右徽?,“怎么了?”
是裂口女吃醋而打斷他倆的深入探討嗎?不對(duì),它的表情太嚴(yán)肅了,這絕對(duì)不是吃醋!
秦三七和如月立馬停下動(dòng)作,正襟危坐。
“我感覺四周有點(diǎn)奇怪,但是我說不出哪里奇怪,”裂口女望向窗外,凝重地說道,
“如月,你好好感受一下,我感覺列車出了問題。”
“嗯?”如月疑惑地望向窗外,“我的列車還能出問題了?”
雖然它是在如月車站里面才無敵,出站之后弱了很多,但是也不至于弱到任談欺負(fù),戰(zhàn)力至少還是穩(wěn)居怪談中上游的,所以……
它的如月列車怎么可能出問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