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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(wǎng)游之盾戰(zhàn)天下

7.獵羊者

  “卓雅,昨晚我們……?”

  烏蘭卓雅緊張的握著衣角,臉色通紅。:“我只是去看你,你睡的很不舒服……那個……”

  江流一看這架勢,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也沒什么東西給她,只好坐的近了一些。從背后掏出那只嘴里叼著蚯蚓,還在嘰嘰嘰的小黃:“你看。”

  小黃雞眼睛大大的,毛色蓬松歪著頭,一臉無辜的看著主人和女主人。江流逗了一下它的嘴尖。烏蘭卓雅沒有見過雞,這可愛的小東西一下就俘獲了她的心。

  “這是什么鳥兒?它好可愛!”

  江流微微一笑,捧著黃雞,握住烏蘭卓雅的手去觸碰它。

  兩個人的腦袋不知不覺的湊到一起去了,越湊越近。直到一股特殊的松木香味進入鼻腔,江流感覺到某些部位有些事情不妙,才稍微克制了一些。

  “卓雅,你做我的妻子吧。“他毫無征兆的捧著小黃雞,突然脫口而出。沒有什么猶豫。說出口的瞬間,連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。

  卓雅是個害羞的姑娘,她渾身僵硬沒有說話,緊張的發(fā)抖。最后頭埋進江流懷里,細不可聞的嗯了一聲。

  江流心中剛才仿佛有一塊懸著的石頭,現(xiàn)在一下子全部都開釋了。他畢竟只有十九歲,烏蘭卓雅只有十四歲。

  可能這就叫少年夫妻吧,在沒有經(jīng)過歲月之前,信念會讓兩人堅貞不渝。一切來得如此之快,卻又如此的自然。

  ……

  兩個人沉默半晌,烏蘭卓雅明顯不愿意離開江流寬闊溫暖的胸膛。直到北卓在外面實在等的不耐煩了,才敲了敲帳篷的布門。

  “你們兩個好了沒有?不要一直膩歪著,晚上再弄去。江兄弟,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?!?p>  “咳。”江流咳嗽一聲,烏蘭卓雅立刻起身收拾好衣服,跑到帳篷門口,回頭略一停留,然后開心的跑了。

  北卓在帳篷外凍的夠嗆,江流熱了一碗馬奶酒給他。北卓一邊喝著,一邊調(diào)笑他:“你小子真是膽子大,才來一天就和卓雅好上了,這叫什么?我忘了老人怎么說的了,好像是,天性吧?!?p>  他一邊說著,一邊仰頭看著帳篷頂,眼睛眨巴眨巴的,裝作無辜。實在是在抨擊某個小年輕不注意風化。

  草原上有沒有風化這回事,江流還不是很清楚。但是這個糟老頭子,顯然是有些嫉妒,在這借題發(fā)揮,酸空氣。

  “行了行了,我的好大哥?!苯髻r笑道:“卓雅已經(jīng)答應做我的妻子了,您是他的舅舅,我應該叫您什么?”

  北卓灌下馬奶酒,拍了拍江流的肩膀,看著他的眼睛笑道:“哈哈,你應該叫我茶哈木爾,一樣得是舅舅?!?p>  “唉,好的,舅舅?!苯魈癫恢獝u,好不害臊的喊了一聲。

  北卓又大笑起來:“走吧,我的大外甥!我們今天還有干不完的活呢?!?p>  兩個人嘟囔著,一前一后起身,北卓拿起兩套弓,兩套裝滿箭的箭袋丟給江流,也沒問他會不會,一馬當先就走了。

  還好江流這種游戲玩的多,他的箭法還是非常強的。北卓覺得,一個草原上的漢子不會射箭,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。所以也就沒有問,只當這是老鷹生下來就會抓兔子的本能。

  粗制弓:lv3

  攻擊力:75-100

  命中:20

  力量+10

  中等攻擊速度

  這是把普通的白弓,江流今天的任務就是用這個,打上一大堆的獵物回來堵住首領的嘴。

  如果他打回來十頭山羊,首領卻罰他沒有去打掃馬棚的話,他就要和那個叫王的男人干起來了。

  雖然江流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會爭個長短。這個氏族除了王,就是江流的實力最強,他們遲早有一天會干起來,但現(xiàn)在最好還是別鬧起來。

  北卓似乎和王并不對付,表面上說我們什么都得聽首領的。可是這兩天的相處下來,江流就發(fā)現(xiàn)北卓根本沒把王放在眼里,在他看來王可以做個護衛(wèi)戰(zhàn)士,但完全沒資格做首領。

  也許北卓是對的,因為江流也認為這個首領實在不怎么樣。

  ……

  二人離開營地去青山上,等到了一處絕壁的時候,時間就已經(jīng)是下午了。

  從絕壁上往下看,根本看不到有任何獵物活動的跡象,反而是各種怪物留下的痕跡多了不少。

  北卓頂著烈烈雪風,迎面開弓一箭,遠處一片純白的崖石上。突然就有一頭頂著滿身白雪的棕色公羊栽倒在地。

  江流認真一看,這一箭剛好射中一個野羊群的首領。

  “叮,你的隊友擊殺了野山羊首領,lv5。你的等級提高到了4級?!?p>  “你是怎么找到它的?”看著不遠處匆忙從地上爬起來逃命的羊群,整個山坡都好像活了起來,江流嘖嘖稱奇道。

  北卓一邊去收拾獵物,一邊頂著大風雪回應:“這是經(jīng)驗,如果你今天沒有打到獵物的話,回去我會告訴大家,是你打到的這些野羊,首領王也就不會為難你了?!?p>  他說著話,將那頭還在流血的,沒完全死透的山羊首領倒提起來,用一根草繩綁住它的一條腿,倒掛在石壁上。然后割開它的喉嚨,鮮血立刻涌出,涓涓流淌,染紅了整片雪地?!澳愕孟裎乙粯影阉难鸥蓛?,否則就算是冬天,也是不好儲藏的,它會發(fā)臭。”

  江流嘴角一笑,拉弓開箭,有樣學樣一箭封喉,當場放死一只沒角的母羊。它躲在一個懸崖的邊角,這些羊避免捕食者唯一的方法就是站在90度的懸崖上,沒有什么捕食者能夠不靠羊蹄,而是靠爪子牢固的抓住這些懸崖上的縫隙不掉下去。

  那頭母羊直直的往下掉,卡在一處伸出來的樹枝上,下面就是云霧層,沒有多少獵人會這樣捕殺獵物,然后再去獲取獵物的肉。

  但江流膽子就不是一般的大,他對北卓道:“謝謝你的好意,不過我自己能做到?!比缓笠膊活櫛弊康膭褡?,伸出五根手指牢牢的插入巖石的縫隙。

  看準位置,三個下躍,一把抄起巖羊的尸體。然后憑借單手的力量往上爬。

  直把上方的北卓看的愣在原地,這顯然已經(jīng)不是人類的體質(zhì)了。

  由于全加的體力,江流的耐力條遠超正常人,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往返十趟都不是問題。

  最終他就這樣把那些可憐的野山羊,一個個射殺在避無可避的險要懸崖上,然后下去一個個撈上來。

  直把北卓看的心寒膽顫,張大嘴啞口無言,最終看著地上十幾條羊尸,問道:“我們該怎么把這些獵物帶回去?!我的圖哈瑪戰(zhàn)神……”

  江流呵呵一笑,直接攤開繩子,綁住所有羊的后腿連成一條線,自己在前方雪地上把繩子綁在腰上。

  就這么拖著一條血紅色的長路,沿著回家的方向前進。

  不是他不能收進包里,而是他就想這么干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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