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過一個(gè)又一個(gè)的彎,她終于看見了幾步外的黑影,試探的問道,“衡師兄?是你嗎?”
“你怎么在這?”白衡拿著一塊手帕,仔細(xì)的擦著自己的手,語氣平靜,嘴角帶著笑,聲音莫名的溫柔。
卻讓林慕心底一寒,仿佛黑暗中有條毒蛇,纏繞在她的脖子上,吐著信子。
林慕聲音微微顫抖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衡師兄不見了,所以來找你?!睘槭裁此X得此時(shí)的氛圍好奇怪,空氣里隱約有股奇怪的腥氣。
“哦?”白衡語氣驚異,尾調(diào)上揚(yáng),透著股傲慢的諷刺,他慢慢走進(jìn),“我怎么不知道,林師妹這么在意我呢?我記得以前師妹眼里只有燕肅!”
黑影變得清晰,林慕心臟猛地一跳,腳步忍不住后退,她在白衡的白袍下擺看見了點(diǎn)點(diǎn)血印。
這空氣里的腥味是血?他殺了人?!不對呀,原著中撞見他殺人的劇情不在這。
“衡師兄是受傷了嗎?衣服上怎么帶血?!绷帜綇?qiáng)顏歡笑,努力鎮(zhèn)定狡辯,“衡師兄一定記錯了,我怎么會在意燕肅師兄,我可不想被蘇箏師姐追殺?!?p> 白衡越走越近,最后與她面對面的站著,抬手輕撫林慕的脖頸,眉挑起,“是嘛?那師妹喜歡誰呢?”
“咕~”林慕咽了口吐沫,不知道現(xiàn)在給白衡跪下有沒有用,天啊她還來不及討好他啊,怎么就要死了。
她輕輕的抓住白衡的手,大腦快速轉(zhuǎn)動,生死就在這一瞬間了,林慕冷靜下來,眼睛直直的看著白衡,眼底映照著桃子的光,顯得含情脈脈,“若人見過神明,又怎么會看上凡夫俗子,我當(dāng)然心悅你啊,白衡?!?p> 透著光溫溫柔柔的眼睛,安靜的看著他,卻想把利劍刺入他的心口,白衡手一頓,皺起眉頭,有些惱怒,“林若天,你在搞什么?你以為我會信?”
你當(dāng)我是白癡嘛?所有出現(xiàn)在燕肅身邊的女人,何曾看過我?
白衡自嘲一笑,悲涼凄美,手指扣緊他不能讓林若天回去把他殺人的事,告訴悠悠他不想,唯獨(dú)不想讓她知道他是個(gè)殺人不眨眼的魔頭。
林慕眼睛瞇起,快速扣緊白衡的手,抬起腳仰著頭,宛若飛蛾撲火一樣,撲到白衡的懷里,唇撞在白衡的唇上,視線里是白衡睜大的眼睛。
林慕又伸手扣住白衡的頭加深這個(gè)吻,感覺到白衡僵硬的身體,她抬頭將儲物戒里那一捧花塞進(jìn)白衡的懷里。
“這花叫做櫻草花,是我送給你,可惜現(xiàn)在不在橋上,也可惜你不懂它的花語,白衡不是所有人都會忽略你的光芒?!?p> “在我眼里,你燦若繁星,而我無時(shí)無刻不在期待黑夜的到來?!?p> 說完,她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快速離開這里,連桃子燈都摔在了白衡腳邊,再不跑她真怕白衡回過神來,掐死她?!眴鑶鑶璋缀夂每膳隆?p> 那道同他一樣的白色身影消失,白衡猛地咳嗦起來,剛才他甚至忘了呼吸,他摸著唇眼神呆滯,心里即有憤怒還有不停蔓延的羞意。
從來沒有人親吻過他,今天林若天這個(gè)壞女人竟然玷污了他。
白衡感覺腦袋像發(fā)燒一樣的疼,神經(jīng)跳動,他生氣像把手里的花狠狠的摔到地上,抬手時(shí)卻看見地上火光已經(jīng)變得微弱的桃子燈。
心中冰封的湖,被猛烈撞擊一下,他放下手看著這普通的花朵,抿嘴冷哼,然后把花放進(jìn)了儲物戒,他要把這花摔在林若天面前,然后殺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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