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正是赫赫有名的斬妖師秦明,年輕有為,不過三十歲,卻已經(jīng)是煉氣境界的修為,身居六品斬妖師高位。
除了年輕帥氣修為高之外,他還是斬妖學(xué)院的講師,更是兩河郡郡侯之子,身份權(quán)勢不言而喻。
身材修長,皮膚白凈,臉如刀削,眼若星辰,秦明緩步而來,一下成為焦點。
這種場合,他早就適應(yīng),對著眾人的問好,只是點頭示意,縱然是縣師也僅僅只是點頭而已。
唯有看向張靜才露出笑臉,開口說道:“你這家伙,倒是讓我好找。那件事辦得怎樣,也不主動給我匯報,非得要我請你喝酒才說么?”
顯然秦明并不知道里面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只當(dāng)是眾人在開會商議什么。
“你們繼續(xù),我就是來找張靜有點私事的?!鼻孛鬟肿煨Φ?,然后站在張靜身邊,“不影響你們議事吧?”
高絕絕不會想到這張靜竟然有如此本事,與秦明勾搭上了,而秦明此時的一舉一動,仿佛都在暗示著什么,他要幫張靜撐腰,臉色不由一陣難堪。
只是漁網(wǎng)撒下去,布局那么久,箭已經(jīng)射出,斷然沒有回頭的道理。
更何況,自己不過是秉公辦事,并無私心,縱然秦明來了又如何。
面對鐵證,縱然是國師親臨,也不能替一個屠殺百姓,殘殺同道之人說話。
錢牟也想不到,這個時候竟然半路殺出一個秦明過來,這可不妙。
“事情已經(jīng)辦妥,只是今日我已經(jīng)是罪人。有人說我勾結(jié)千潭水妖,屠殺牛角村三百五十口,更是殘殺同道德寶斬妖師?!睆堨o無奈地說道。
“事情經(jīng)過是這樣的……”高絕不卑不亢地訴說,先有牛角村幸存村民指認(rèn),又有書信為證,更有千潭水府蝦兵作證,只是證物不知為何被人動了手腳。
“現(xiàn)在,我正給張靜機會,讓他自證清白?!备呓^接著說道,“畢竟我們同為斬妖師,一生與妖魔打交道,斬殺不少妖魔,更是得罪無數(shù),被別人陷害算計也是極有可能的。且我們共事多年,對張靜人品很是信任,我也相信張靜是清白無辜的。若真是被冤枉的,我高絕第一個要為張靜討不平,一定要將幕后兇手揪出來?!?p> “哦,原來如此?!鼻孛髅靼走^來,“那你們繼續(xù),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兇手,也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?!?p> 話說完,沒有離開張靜,他依舊站在張靜邊上,顯然是對張靜的極度信任。
“眼下有件事,還請秦明斬妖師幫忙?!备呓^拿起桌子之上的破幻珠,“這便是那證物破幻珠,如能找到它的主人,便能找出線索來。”
賈小錢臉色陰沉至極,想要說話,話在嘴邊又吞了下去。
秦明接過破幻珠,仔細(xì)端詳一番,然后暗運功法,法力波動,破幻珠發(fā)出流光溢彩來,五顏六色的光芒很是漂亮。
高絕得意地看著賈小錢,看到他的神色,知道他這位縣師是不可能繼續(xù)做下去了。
其余眾人都屏氣凝神,充滿著好奇,他們都想知道這破幻珠究竟是誰的。
畢竟破幻珠只有那么多,清遠(yuǎn)縣只有一枚。
秦明端詳了一會兒,撤去法力,將破幻珠放在桌子上,然后看向錢牟,“你說你的破幻珠在你身上,把你的那枚拿出來,我看看?!?p> 錢牟不疑有他,直接取出屬于他的破幻珠來,畢恭畢敬地交給秦明。
拿過錢牟地破幻珠,秦明輕輕運轉(zhuǎn)法力,那破幻珠登時明亮起來,光芒比之前那個破幻珠還要更強。
“嘭”一聲,破幻珠居然在秦明手中爆裂了。
不用說,眾人都知道錢牟手中的破幻珠是假的。
如此一來,錢牟的所作所為自然是不攻自破。
錢牟傻在當(dāng)場,高執(zhí)事眼中閃爍著不善。
賈小錢如釋重負(fù),暗自幸慶。
“剛才那枚破幻珠才是真的,至于這枚是仿制品,而且那枚真的就是錢牟的?!鼻孛髡f完,起身,回到張靜身邊。
“不可能,我怎么會連自己的破幻珠都不認(rèn)識?!卞X牟大聲道,已是面目猙獰,“你和張靜是一伙的,你的話我不相信。而且你毀了我的破幻珠,我這件事我會上報,定要你還我一個公道?!?p> “拿一顆假的破幻珠,要人陪一顆真的破幻珠,這生意當(dāng)真會做啊?!睆堨o笑著,心道這種事,向來只有我能做,看了看天色,已經(jīng)很晚了,接過話,“早點了事,早點休息?!?p> “筑基丹事情已定,再看那信件?!睆堨o冷眼看著高絕和錢牟,“長大你們的眼睛,好好看看,上面寫地是什么,你們敢當(dāng)著眾人讀一下嗎?”
“有何不敢!”高絕自然知道那信件所寫為何內(nèi)容,畢竟是他自己親自操刀的。
只是他拿起那泛黃的信件,再度查看時,臉色大變,所有內(nèi)容竟然與他先前看的完全不同。
錢牟自認(rèn)為勝券在握,當(dāng)即抓過信件讀了起來,“清遠(yuǎn)縣斬妖司高絕愿與大妖合作,利益與共……”
錢牟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當(dāng)即愣住了,然后快速將信件吞了下去。
高絕一臉茫然,信件之事是他親自所為,絕不會有有半點披露。
可是,為何自己的信怎么回到這里,還取代了之前的那封,這絕對有問題。
張靜不給高絕二人機會,直接來到蝦兵前面,輕聲喝道:“你看清楚,去千潭水府的是我還是他?”
說著張靜指著錢牟說道。
“……是他,之前因他每日嚴(yán)刑拷打,只讓我指認(rèn)你,并允諾,只要告發(fā)你,我就能獲得自由?!蔽r兵一股腦的吐了出來。
“哈哈……”高絕大笑道,“想不到啊,你張靜好手段,為了獲得第一,不惜對同道痛下殺手,更是給我們布下這許多的陰謀,讓我等身敗名裂。說吧,還有什么要說的,你盡管來,看你的陰謀如何得逞?!?p> “高執(zhí)事,這是什么話,是你們陷害我在先,讓我辯駁在后,竟然說是我陷害你們,當(dāng)真是賊喊捉賊啊?!睆堨o無所謂地說,然后看著高絕,眼眸閃爍,“高執(zhí)事,都這個時候了,該顯出原形了,你沒有退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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