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的將整塊玉璧取下來之后,一個棺材呈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。
“潘子,撬!”吳三省要繼續(xù)開棺。
“等會!”胖子猛然一咋呼,嚇得眾人以哆嗦。
吳三省微微皺眉:“你又干什么!一驚一乍的!我忍你很久了,要不是看在這是墓里,非揍你一頓!”
吳三省也是大風(fēng)大浪走過來的,這樣的人匪氣就不必說了,該兇狠的時候比誰都兇狠。他吳三省混了這么多年,又豈是好惹的。
“且!”胖子不以為意道:“你們南派的不是砸啊就是撬的,能不能有點(diǎn)技術(shù)含量!”
“你行你來,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是北派的!了不起??!”吳三省甩下撬棍就去一邊休息去了。
“我來就我來!”胖子整理了一下他的小短發(fā),提了提腰帶。順著棺材蓋下的縫隙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摸索過去。他已經(jīng)看出來了,這棺材沒有封棺材的銅釘,也就是說是機(jī)關(guān)操作的。
順了一圈,果不其然在棺材前部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機(jī)關(guān)按鈕!
“等等!”云翊忽然開口阻止了胖子。
“哎呦!”胖子好懸收的緊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我感覺有點(diǎn)不對勁,安全起見,先點(diǎn)燈!”云翊眉頭微皺:“你應(yīng)該帶蠟燭了吧!”
“我說云爺,你也太小心了吧!”胖子站起身來,傲然道:“就咱們這些人,長槍短槍都有了。真開出一個大粽子,咱們也干了他!”
“點(diǎn)蠟燭?”吳邪感覺很是新鮮:“是鬼吹燈嗎?胖子,要不,你就聽云翊的吧!”
“我是不信這個,不過你們摸金校尉有規(guī)矩,那就按你們的來吧!”吳三省從來不點(diǎn)燈,更不信這個。
“得,點(diǎn),點(diǎn)!”胖子回想這一路上的種種詭異,還有云翊的手段,還是覺得點(diǎn)上保險(xiǎn),雖然他也不信。
云翊取出了胖子給他的羅盤,確定了東南角的位置。胖子點(diǎn)上了一根蠟燭,豎在哪里,淡黃色的火苗,沒有半點(diǎn)神秘。
“這就完了?”吳邪意猶未盡的問道。
“不然呢?”胖子聳了聳肩。
“云翊,這鬼吹燈,到底什么意思?真的有鬼來吹燈嗎?”吳邪對這三個字也只是一知半解。
云翊解釋道:“發(fā)丘印,摸金符,搬山卸嶺尋龍?jiān)E;人點(diǎn)燭,鬼吹燈,勘輿倒斗覓星峰;
水銀斑,養(yǎng)明器,龍樓寶殿去無數(shù);窨沉棺,青銅槨,八字不硬莫近前。
豎葬坑,匣子墳,搬山卸嶺繞著走;赤衣兇,笑面尸,鬼笑莫如聽鬼哭。”
“摸金校尉凡開大墓,必須在墓室的東南角點(diǎn)上一根蠟燭,這是活人和死人的契約。如果燭火熄滅,則必須將墓室歸于原裝,方能保命。”
“這歌訣的前兩句說的是盜墓四大門派,發(fā)丘,摸金,搬山,卸嶺。后四句,說的卻是最為兇險(xiǎn)的八種情況?!?p> “很不巧,眼前這青銅槨,正對應(yīng)了那一句窨沉棺,青銅槨,八字不硬莫近前。大兇之兆!”
“嘶!”本來沒覺得有什么大事,可云翊這一開口,那感覺瞬間就起來了。
“那要不咱別開了?”吳邪不禁有些頭皮發(fā)麻:“連你都覺得棘手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!”
“可以開!”小哥豎起了他的黑金古刀。
“那倒也不必!”云翊此刻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這倒斗的氛圍,已經(jīng)不再恐懼了,即便是血尸也不過是一種另類的生物而已,更何況小哥已經(jīng)開口了:“小哥在這,天官賜福,百無禁忌!我也跟著百無禁忌一回!”
“天官賜福,百無禁忌!”吳邪不由傻樂:“還是小哥厲害!那就開!”
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棺材旁,將手槍遞給了吳三省:“大家伙準(zhǔn)備好,我可開了!”
“咔咔!”
胖子按下了機(jī)關(guān),連忙后退了幾步。
頓時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齒輪撞擊聲,那棺材整個升了起來,然后從中間裂開,一個平臺緩緩升起,托起了那一個身穿玉俑的人。
蠟燭完好無損,眾人暗暗松了口氣。
“我就說,沒什么……”胖子話音未落,面前那玉俑直愣愣的坐了起來。
“我去!”
眾人紛紛舉槍,這詭異的一幕,發(fā)生在墓地里,屬實(shí)讓人肝膽欲裂。
“等等!”潘子狐疑道:“不是起尸,好像是機(jī)關(guān),后面有東西撐著!”
眾人聞言,紛紛看向那玉俑身后,果不其然是一個木棍。
“嗨,嚇?biāo)琅譅斘伊?!”胖子擦了擦汗“竟整這些嚇人的玩意!”
“這是金縷玉衣嗎?”吳邪看著那玉俑,似乎和金縷玉衣長得很像。
“不,這應(yīng)該是玉俑!傳說秦始皇都在尋找這東西,套上他,就可以長生不死!”見多識廣的吳三省說道“這可是寶貝?。∠氩坏?,竟然在這里看到了!”
“長生不死?”吳邪不敢置信道:“真的假的!那這些是什么?”
他撿起了石床上一些干枯的物質(zhì)。
“那應(yīng)該是他褪下的老皮,就像蛇一樣!”吳三省解釋道。
“咦!”吳邪頓時有些感覺不太好,連忙將手中的死皮丟了出去。
“這可是稀世珍寶!”胖子老財(cái)迷的屬性又暴露了:“怎么著,沒辦法了吧!你們南派的一點(diǎn)不精細(xì)!看我給他拆下來!”
吳三省不屑道:“你也沒強(qiáng)到哪里去,你慢點(diǎn),別給他拆壞了!”
云翊心中那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嚴(yán)重,一旦被他們拆開,只怕真的了子大了,只是不知道為何小哥還沒動手,難道是還沒想起來,此刻也管不了許多了,連忙開口道:“拆不得!都躲開!”
“怎么回事?”眾人雖然不解,但云翊說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,紛紛推開。
阿寧也緊張了起來,舉起了手中的手槍,頗有些急促的說道:“我聽到了他的心跳聲,活的!”
“什么!”眾人只覺得又是一股寒意涌上心頭,潘子壯著膽子試了試。
“三……三爺,還有呼吸!”
“你大爺!真是活的!”胖子反而沒那么害怕了“那他不是活了幾千年,阿寧給他兩槍!”
“不行!”吳邪連忙阻攔道:“如果他還活著,那我們豈不是在殺人!”
“吳邪,你也太天真了!”吳三省趕緊將他扯開:“老而不死是是為妖。幾千年,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