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延問不到想要的東西,覺得無趣,起身上樓了。
客廳里只剩下夫妻倆。
盛行未揉了揉太陽穴,動作優(yōu)雅又不失風度:“淑姐,你真的要放任盛延那小子和于家人接觸嗎?”
盛行未是打心底看不上于家的,那于家是個什么地方兒?
當年被高玉蘭一人攪得天翻地覆,連個孩子都護不好……
與其說盛行未是看不上于家,不如說他是厭惡像高玉蘭那樣的人。
時淑倒是沒在意那么多,隨口就說:“于家那小女兒是挺不錯的,你兒子要是真的喜歡的話,你還能攔著他不成?”
盛行未:“……”
他攔不住盛延那野小子。
“可是……淑姐,你可別忘了還有高玉蘭這號人的存在,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。”
盛行未這話的言外之意,無非就是在強調(diào)高玉蘭和于家那小女兒之間的血緣關系。
時淑伸手捏了一把盛行未的腰,嬌嗔道:“行了吧你,高玉蘭不是已經(jīng)出國了嗎?”
僅因為這么一個小動作,盛行未溫文爾雅的氣質(zhì)瞬間收斂了起來,化身為大狼狗,強勢地扣住了時淑的腰身。
“行,我不管那小子的事兒了,我來管你!”
時淑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被盛行未的薄唇覆蓋了所有的話語。
……
今天第一節(jié)課是書法。
于知準備好了寫書法需要的工具,安靜地等待著老師來給他們上課。
盛延和蔣時洲那一桌,桌面上空蕩蕩的一片,看樣子是不想上書法課的。
全班也就只有他們倆敢這么囂張了。
書法老師來上課了,率先就教了他們?nèi)绾螆?zhí)筆等等,緊接著,他示范性地寫了一些基本的筆畫。
于知認真地學著書法老師教的方法,一筆一畫寫得都很正經(jīng)兒。
然而,總有不識趣的人。
就比如說……盛延他們。
盛延和蔣時洲拿著手機在打游戲,游戲音量也不關,直接外放了。
書法老師凌厲的目光瞬間掃視過來,“是誰在偷偷玩手機?”
沒人回應,只有空氣存在的聲音。
于知距離得近,一側(cè)頭就看到了盛延他們兩個大男生火速把手機藏起來的動作。
盛延扯著唇,狠狠瞪了蔣時洲一眼,偷偷地低語:“誰叫你外放聲音了?”
蔣時洲委屈得不行,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忘記把聲音給關了啊……
這下子好了,書法老師已經(jīng)在搜查可疑的同學了,眼看就要搜到他們這一桌,蔣時洲的心都吊了起來。
下一秒,盛延猛地拖開椅子站了起來,“報告老師,我想去一趟廁所。”
書法老師看了看,揮揮手讓他走了。
盛延勾著唇角笑了下,給了蔣時洲一個眼神,瀟灑地走了。
蔣時洲內(nèi)心咬手帕哭泣不止.JPG。
延哥太不講義氣了,拋下他一個人就跑了……
下一秒,一道嚴肅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蔣時洲眼前:“剛才是不是你在偷偷玩手機?”
蔣時洲慌得不行,十分緊張地吞了口唾沫:“老師,不是我?!?p> 書法老師顯然不相信他的話,直接要求搜抽屜,絲毫沒有意外,蔣時洲的手機被沒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