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盛延到底還是沒有提醒她,揉了揉太陽穴,轉了身。
沒過多久,盛延又出去了一趟。
再回來時,盛延手上多了一個暖手寶,他把那玩意兒塞給于知:“拿著暖手?!?p> ……
等于知掛完了水,盛延把她送回于家,自己又匆匆趕回了學校。
盛延把中午那兩份飯的錢轉給了蔣時洲,順便去辦公室找了一趟班主任,把他和于知請假的事情解決了。
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了盛家,盛延趴在床上不愿意起來了,干脆連晚飯都不吃了。
時淑上來喊了他兩次,他都不愿意起床,最后,盛行未又上來了。
盛行未是直接拿鑰匙開他房門的,一進門,盛行未就看到了躺尸在床上的盛延。
長發(fā)束起的男人,一身的優(yōu)雅風,舉手投足之間也都是斯文:“盛延,你這周末有時間嗎?”
盛延沒有睡著,嗯了一聲,不耐煩地問:“你就直接說有什么事兒吧!”
盛行未輕呵了聲:“這周末,陪我去法國參加一場音樂會?!?p> 盛延一聽音樂會這三個字就覺得頭疼,他本來是想拒絕的,但聽到法國這個地方的時候,他又默默地把拒絕的話咽回了肚子里。
去法國的話,他正好能去圣馬丁堡學府看望陳斯教授,順便向他請教一下他那根鋼管的材料能不能再換換。
因為盛延的鋼管是自制的實驗品,材料特殊,需要通過陳斯教授的手才能弄到。
所以,由于材料的事兒,盛延一直都沒有弄好他那根鋼管的問題。
現在難得有機會去法國那邊了,盛延自然會抓住這個機會。
盛延翻了個身,看向站在他床邊的那個年輕男人:“爸,我去,不過……路費你得幫我付?!?p> 盛行未:“……”
盛行未直接被盛延這小子給氣笑了,他身為父親,難道會不幫著付了那點兒飛機票錢?
盛行未懶得搭理他,只是輕描淡寫地叮囑了一句:“要去三天,你記得跟學校那邊請個假?!?p> 盛延懶洋洋地開腔:“爸,那你是不是也要請假???順便幫我一塊兒請了唄。”
盛行未呵了一聲,唇角帶起了笑:“不好意思,我已經請好假了?!?p> 盛延:“……”
老男人,又跟他玩這套兒?!
盛延不爽地磨了磨那兩顆小虎牙,嘖了一聲:“行了,我自己會去請,不需要你,哼。”
盛行未只丟了一句“好”就離開了。
盛延不情不愿地爬起來,拿著手機打電話給班主任,直接跟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。
班主任問清了情況后,也沒有多說什么,爽快地批了他的假。
周末當天。
盛延就跟著盛行未踏上了飛往法國的旅途。
與此同時,于知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,可于識還是不放心,又帶著她去了一趟醫(yī)院復查。
給她檢查的還是上次那個醫(yī)生。
醫(yī)生看見是于知來,笑著和她打了一聲招呼,于知依舊是沉默著。
再三檢查確認過后,醫(yī)生斷定于知的感冒發(fā)燒已經完全好了,只不過她精神上的病還是……挺嚴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