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風在旁看著她的舉動,摸摸鼻很想道一句,我是個正經(jīng)人。
不過他怕他這玩笑一出就碎尸當場,所以最后只是疑問道了聲:“你這是?”
刻晴沒急著解釋,而是到右邊隔間一張木桌旁坐下,也伸手示意了一下易風過去坐,易風照做后她才道:“你之前幫過我,我說我欠你一個人情,正好現(xiàn)在可以還了?!?p> “你現(xiàn)在身無分文,五百摩拉只夠一頓飯錢,就更別談居所之類的了,正好,我平時一半時間待在玉京臺的七星辦事處,一小半時間在外出勤,很少時間回到這里?!?p> “這屋很少打掃,你現(xiàn)在也沒處可去,就干脆留在這里住下,幫我打掃打掃房間,怎么樣?”
易風聽著,有些好笑和感激,打掃,屋里一眼看來干凈整潔,就算真打掃,一個小房子又需要打掃多久,而且打掃的人還可以留下來住下,這算哪門子打掃,他只得感慨,刻晴幫人找臺階的方法是真不行。
可同樣的,還人情,他不過是給刻晴用了半瓶療傷散,不說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那半瓶療傷散的價格壓根沒他想的那么多,當初給刻晴用療傷散的情況,也談不上什么救命之恩的,甚至算得上多此一舉,雖然療傷散見效快,現(xiàn)在刻晴的傷口都已痊愈,但這又算得上多大忙。
而刻晴回以他這幫忙的,是直接給他一座兩層小屋住,也沒說時間限制,意思大概就是,如果他愿意,不說一直在這里住下去,只是住一兩年恐怕沒什么問題。
一兩年,一個獨居的二層小屋,按照這個世界物價換算,他不知道得賣多少瓶療傷散才能換。
而且這于現(xiàn)在身無分文的易風而言,可謂雪中送碳,這才是真人情。
對此,易風心里自然是萬分感激,他也沒推辭的打算,現(xiàn)在住宿確實是他的大問題,由不得他客氣,只不過,這份人情他肯定是記下了,以后有機會加倍奉還。
所以面對刻晴的話,易風也沒多言,只是道了一句:“謝謝。”
說出謝謝這話是,易風有些好笑,記得昨天還是刻晴在給他道謝,今天就變成他時不時給刻晴道謝了,前有一頓蹭飯,現(xiàn)有一頓蹭房。
只不過兩人對待對方道謝的方式卻是不同,易風是笑著擺擺手不在意,刻晴則是面無表情道:“我只是還人情?!?p> 易風也只是笑笑,刻晴大概坐下來就只是要給他談這一件事,現(xiàn)在事成,她便起身離開。
易風原以為她是要回到她真正的家去,結(jié)果卻見刻晴往靠墻的一道木梯走去,然徑直上樓,走了一半時似想起什么,又轉(zhuǎn)頭看向還在桌邊的易風道:“你睡覺的屋也在樓上,上來看看吧。”
“哦!”易風答應一聲連忙跟上,只是心里暗自琢磨,那個“也”是幾個意思?
跟著刻晴上樓,木梯直通走廊,樓上房子空間少許多,一條一米來寬的小走廊,走廊旁邊的木墻上分別有兩個臥室的房門,刻晴直接越過了第一個房子,來到第二個臥室房門。
易風跟在身后,看著刻晴將臥室打開,心里懸著的心隨之放下,不是想象中的什么廢棄倉庫之類的,屋里的很簡潔,門口靠左的位置是一張木床,只不過木床上空空蕩蕩,除了木板草席,被褥什么的就見不著了。
床的前方有張木桌和木椅,木桌的左邊墻角有張書架,書架上整齊列著一些書,木桌的前面是一扇木窗,這就是整個房間的情況。
總得來說,很好!
臥室不算大也不算小,中規(guī)中矩,房子整潔,點亮屋里的燈,刻晴便回頭看向易風道:“這以后就是你睡的地方了,被褥我等會兒拿過來,隔壁是我的房間,沒事別進去?!?p> “哦!”易風干巴巴點頭,心里則驚奇不已,感情這還真是刻晴睡覺的地方,那他們現(xiàn)在的情況不就等于同居啊呸,應該是合住了?
見易風點頭后,刻晴也沒多說,又去找了床被褥交給易風,最后道了句早些睡就離開了。
屋里,易風只聽見隔壁響起開門關(guān)門的聲音,接著就再沒有動靜。
易風雖然全程懵逼,但在接到被褥后,還是先將被褥鋪好,然后來到那扇木窗前,打開木窗,這個世界的夜晚。
應該一直是圓月,月色皎潔,在這璃月港的正上方,還有一條筆直絢爛的星河,這里的夜晚,如果月亮不被云層遮住,哪怕晚上沒有燈火,也依舊可以看清大多事物。
走在路上也完全不必怕黑,易風看著外面夜空,心中思緒良多,有為當下,有為從前,更多為未來。
隔壁,刻晴進屋屏住呼吸好一陣后,才長舒口氣,從進屋那一刻開始,她就一直緊張不已,雖然想著的是還易風人情幫對方一把,可真帶一個男子在自己家住下,她畢竟是個女生,這種情況怎么都有些緊張。
雖然這里并不是她的家,只是她在外購置的一間房子,但她大多休息時間,確實是住在這里的,現(xiàn)在甚至到以后好長一段時間,這個房子里都會住著一個男的,刻晴越想思緒越亂,甚至也一度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帶對方來自己家住下,不就是住宿嘛,大不了他給對方找個璃月最好的客棧,錢她出就是。
可惜現(xiàn)在事情已定,而且她不帶易風直接住那些客棧也是有原因的,
她知道易風現(xiàn)在的情況,找個地方一住可能就是好長一段時間,花費的錢于她而言不算什么,但于易風就是個大數(shù)字了,她怕易風知道了不愿接受她的幫助,或者以為自己是在侮辱他。
至于易風是否真會這么想,她不知道,也是因此,她才想著直接帶易風到自己家住下的。
可雖然是自己叫易風住下的,但多想的本能是無法遏制的,這一晚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。
第二天,易風早早起來,雖然昨天睡得晚,但在這個沒有手機的世界,夜晚的時間被大大拉長,哪怕易風自覺入夜后很久才睡,實則他睡覺的時間依舊比以前早了好幾個小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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