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墨九不敢耽誤,趕緊把靈獸山脈的事情,事無巨細的說了清楚。
他對楚浩,已然恨之入骨!
若不是楚浩帶領(lǐng)破山宗的從中作梗,最終爭奪賽的名次,嗜血宗拿到前三名是板上釘釘?shù)氖拢?p> 而破山宗和北冥宗的聯(lián)合,更是石墨九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。
這位嗜血宗二掌門聽完石墨九的言語后,眼神更加陰冷,冷哼道:“破山宗?”
“本座不管他是什么山宗!還有這個楚浩,我要他宗破人滅!膽敢踏著我嗜血宗上位,找死!”
頓了頓,二掌門指著石墨九這一大群人說道:“你們這一幫廢物!滾回外門去,削去三十年俸祿!資源自己去千霧島獲??!”
“???削去三十年俸祿?”
人群嘩然,這是不能承受之重。
“還不快滾!”
二掌門一聲怒吼,身上氣勢徒增。直至人群都退出大殿之后,這才恨聲道:“破山宗,很好,你們等著!我嗜血宗的報復,很快就來了!”
說罷,二掌門怒笑中,身影直接消失不見,猶如從來沒有出現(xiàn)過之般。
……
破山宗。
依舊風和日麗,門人不急不躁,各自按部就班的修煉,聽課學習。
只是掌門司徒破山這段時間的心態(tài)不是很平穩(wěn),他時不時的喊上紀風、丹無暇、和已經(jīng)帶領(lǐng)弟子歸來的牛鄭、以及玄震和其他幾名長老,在議事大殿討論一些事情。
議事大殿內(nèi)。
司徒破山問道:“玄震兄準備的怎么樣了?可有把握聯(lián)合陣法坊的另兩位長老,給宗門布置護山大陣?”
玄震國字臉上神色嚴肅,看了眼旁坐的紀風,這才說道:“大陣所需的極品靈石,和作為基點的靈物,煉器坊可以提供的話,倒是可以試著布置能擋住金丹境中期的護山大陣?!?p> “只能擋住金丹期中期?”
司徒破山皺眉,看向紀風說道:“紀黑臉你哪來的極品靈石和作為陣法基點的靈物?”
紀風臉更黑了,冷哼一聲說道:“勞資徒弟給我的,至于靈物,是我這幾年省吃儉用打造了幾件下品法寶!”
紀風雖然心疼,可依舊把楚浩給他的數(shù)百上品靈石,拿去坊市交換了幾枚極品靈石。
司徒破山喟嘆道:“算了,若是大陣只能擋住金丹中期,那就不太需要了,因為我此次請回的兩名族老,有一名修為已經(jīng)跨入金丹后期!”
“真的???想不到掌門家族還有這種實力?既然如此,那咱們倒是無需擔心對方的報復了!”
牛鄭粗狂站起笑道。
“萬不可輕敵!”司徒破山擺手說道:“我司徒家族雖說在世俗界,還算是一個大門望族,可金丹期的族老,就這兩位,你們別忘了,此次宗門得罪的可不是小宗小派!”
牛鄭說道:“我知道,之前我在靈獸山脈等候宗門弟子之時,可是探查了不少消息,要我說,紀風長老的弟子做的很不錯,他禍水東移到了暗宗身上,聽說此時的暗宗已經(jīng)自顧不暇,數(shù)個大宗聯(lián)合散修,挖出了暗宗潛伏于中州的秘密基地,已經(jīng)準備大舉進攻了!”
“哦?那便好辦了,只余嗜血宗的話,距離中州天差地遠,報不報復咱們都是兩說了?!?p> 玄震旁邊,另一位老婦人雙眼明亮開口說道。
司徒破山搖頭說道:“我覺得還是不可輕敵!這些宗門,若是比起實力,咱們猶如螻蟻!哎,此事還得從長計議?!?p> 聽到這里,紀風猛的站起,筑基后期的修為釋放,身后的座椅直接掀翻!
“無需這么麻煩,破山宗此刻已經(jīng)明揚天下,至于我徒弟惹的禍,我與他一同背負便是!真等對方尋仇來了,踏著老夫的尸體殺他解氣也行,抓他離開也行!事已至此,老夫指天發(fā)誓,我那傻徒弟若不是為了宗門,何至于落得如此被動!”
說罷,紀風冷著臉,直接離開了議事大殿!
留下了神色變幻的破山宗一群高層。
“哎!這個紀黑臉,脾氣還是這么執(zhí)拗,咱們這不是在商量對策嘛!”
司徒破山頹然而坐,他知道自己說的話,可能有些傷了這老家伙的心。
目光掙扎間,司徒破山如做了什么決定,說道:“大家散了吧,此事,或許還有轉(zhuǎn)機存在,我去求一人,他若出面,定可助咱們宗門擺脫這場危機!”
玄震沉默,抱拳一拜中默默離開。
牛鄭站起,說道:“那便拜托掌門了,紀長老想來也是為了宗門再無他法,若不是宗門存在,紀長老完全可以帶著徒弟離開,不用擔此風險!”
說罷,牛鄭也邁著身子離開。
最終,等所有人都離開議事大殿后,司徒破山這才起身,從大殿后門走出,來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來到一處偏僻的廂房,司徒破山抱拳說道;“兩位族老,晚輩有事求見。”
吱呀!
門自行打開了。里面有蒼老的聲音傳出。
“進來吧?!?p> 司徒破山跨門而入,看著被陰影遮掩,盤坐蒲團的兩位老人,恭敬說道:“嗜血宗最有可能尋來?!?p> “嗜血宗很強大,宗門高手極多,我倆,恐不足以保住破山宗?!?p> 司徒破山點頭:“我那幾個門內(nèi)小子,也是一切為了宗門,此劫度過,宗門發(fā)展將會如日中天!”
蒼老聲音說道:“想必你已有對策了,何需再詢問我們這些糟老頭子?!?p> 司徒破山苦笑說道:“真要找恩公嗎?我怕他不愿幫忙,畢竟,已經(jīng)麻煩了人家太多。”
“你已是一宗之主,自己定奪。”
蒼老聲音說完,便沒了聲息。
默默抱拳一拜后,司徒破山走出房間,輕輕帶好了門。
不再猶豫,一個酒壺被司徒破山扔出,轉(zhuǎn)眼變大之后他輕輕一躍坐上。
掐訣之下,酒壺載著司徒破山飛上高空,朝著一處方向極速而去。
……
時間流逝。
轉(zhuǎn)眼間,四個月過去了。
楚浩來到修真界的時間,已經(jīng)超過一年。
這四個月里,楚浩依舊如往常之般,除了修煉妖煉初境這門煉體功法之外,其余時間則用來分別到幾處授課地點學習。
丹藥一道,給楚浩最大的難題就是不能觀看靈草玉簡,只要看的超過一刻鐘,他必然會睡著,而且呼嚕聲震天。
這四個月下來,楚浩才堪堪記住了三百株靈草的形狀和功用。
不過煉制丹藥,倒是在丹青手把手的教學之下,楚浩煉制出了幾爐煉氣期日常所需的丹藥。
已經(jīng)算是入門了,之后只需掌控丹方,多加學習煉制,終有進階之時。
而陣法坊的學習,楚浩進步飛快,讓玄震和猴子的師父,那名老婦人都側(cè)目不已。
此時的楚浩,已經(jīng)可以借助一些陣旗陣盤,給上面刻畫簡單的陣法了?;蛘呤菙[放靈物激活陣法,比如占地五六丈的小型迷陣,負責警戒的陣法,以及一些小動物或者低階靈獸妖獸的御獸陣法。
還有如威壓大陣之般,借助陣旗和靈物的擺放,使得大陣內(nèi)成為自己的主場。
以及陣法的一些旁門左道,楚浩和小瘋子還有猴子,也深入鉆研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