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:怪無聊的
阿姨?。
叫誰阿姨呢?
白初韻:“???”
猛地,她一轉(zhuǎn)身,映入眼簾的是滿滿的膠原蛋白。
王洛裳可不是那些長得顯小的人。
她是真的年紀上占優(yōu)勢。
她才18歲。
白初韻都要30歲了,她喊一句“阿姨”,好像也沒毛病。
“你……?。。?!?p> 一時間,白初韻語塞。
王洛裳:“謝謝。麻煩你讓一讓,你坐了我的位置?!?p> 第二次強調(diào)。
這時候秦方銳站起來,拍著大腿,嚷嚷著:“我就說嘛。李浪的女朋友不是這個白總,他的女朋友是這位?!?p> 轟隆。
唰唰唰。
所有人扭頭,死死盯著王洛裳。
雖然她衣著簡單,學(xué)生風(fēng)很重,但單純滿滿。
而且人家年輕啊。
即便是白初韻盛裝出席,身材凹凸,但是在王洛裳面前,還是輸了半分。
“等下。等一下。這什么情況?李浪的女朋友不是白總,而是這個女孩兒?”
“真的假的。不可能吧?!?p> “這女孩真的只是個學(xué)生?還在上學(xué)嗎?大學(xué)生?”
大家所能想到的最大限度,就是大學(xué)生了。
王洛裳:“剛月考完。”
月考?
月考?。
啊嗷——
臥槽。
高中生?
李浪的女朋友是高中生?
“嘶……。”
眾人倒吸涼氣,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。
“李浪。你這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啊?!?p> 連白初韻都傻眼了,她盯著王洛裳,腦袋一片空白。
“你,你是李浪的女朋友?”
“無縫銜接?李浪,你不是才分手沒幾天嗎?”
白初韻看向李浪,滿腦子的問號。
李浪:“我早就和你說過了,你有必要裝出那么驚訝的樣子嗎?”
“噗呲?!?p> 白初韻死的心都有了。
她哪里知道李浪之前說的是“實話”,并不是“氣話”啊。
白初韻:“%¥#¥¥¥#@#……”
她緩緩站起身,讓開。
王洛裳坐下來,還從李浪身上,拿下了自己的校服外套。
眾人看著真切。
這個純欲顏值的小美女,應(yīng)該是個貨真價實的高中生。
白初韻臉色陰沉,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“你,你,你……這……”
她現(xiàn)在慶幸的是,這是在李浪的場子上,要是在她自己的場子上,都是認識他的人,那還得了?
自己豈不是要直接社死?
正為自己捏一把汗。
“吱呀——”
門被推開。
從外面走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的成功人士。
只一眼,他們就互相認出了。
“白總,您怎么在這?”
“劉總?方總?還有……獵頭公司的人……”
白初韻心頭一緊:“你們是來找李浪的?”
在場的同學(xué)們也是傻眼。
因為他們中有人就在劉總、方總的公司上班。
“我們老板?”
“我們老板來找李浪?”
“這尼瑪,這,這,這……這不亂套了嗎?”
“這什么情況?不可能吧。我們老板日理萬機的,我入職一年多,也見到過他兩三次,他能有空親自來這里?”
“長得像??隙ㄊ情L得像。不可能是他本人?!?p> “李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怎么那么多人來挖他?”
所有同學(xué)的關(guān)注點,都落到李浪身上。
此時此刻,大家關(guān)注的已經(jīng)不是他帥氣的外表。
“李浪有這么大的能力?”
錢山梁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董書萸也緩緩站起來,她看著李浪,內(nèi)心五味雜陳。
“李浪……”
她想上前和李浪多少幾句話,可她現(xiàn)在是錢山梁的女朋友啊。
這一刻,她后悔極了。
為什么要跟了錢山梁?
當年自己要是主動點,自己和李浪,就有故事了。
可偏偏是這種結(jié)果。
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的李浪,也是微微擰眉。
“班長,諸位,耽誤你們聚會了,我想我還是先走吧?!?p> 秦方銳:“不不不。不耽誤。你可以先去忙,我們等你。大家說是不是?”
眾人附和:“是是是。對對對。李浪,你要是忙,就先去忙?!?p> “是啊。我們不著急,我們一點都不餓,等你就是了?!?p> “李浪了不起啊。以后群里多聊聊聊天,大家其實都很想你的?!?p> “……”
對李浪的態(tài)度,大家一百八十度大轉(zhuǎn)變。
“那好,我先過去?!?p> 眾人微笑著相送:“你去你的,去吧。我們等你啊。李浪。記得回來啊。”
李浪起身,王洛裳自然要跟著。
白初韻也追了出去。
眾人目光羨慕。
“有高中生女友不說,還有個是女總裁在追,又有年薪800萬,李浪,你也太爽了吧。”
“羨慕羨慕羨慕?!?p> 眾人羨慕李浪的聲音,明顯比羨慕錢山梁的大得多的多。
錢山梁靠的是父母,人家李浪靠的可是自己啊。
根本沒有可比性。
錢山梁也意識到了,就連她身邊的董書萸在李浪離開的時候,都側(cè)目看著。
直到李浪走出門外,但她的目光也還一直盯著。
錢山梁:“靠……??┲??!?p> 他后槽牙都要咬掉了。
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給自己父親錢萬鈞打了電話。
“我接下來有個會,先掛了。另外,沒有什么事,不要輕易打我這個電話?!?p> “爸,李浪在德香大酒店,現(xiàn)在幾家公司的老總和獵頭公司也在。”
“什么?。我馬上過去。你電話不要掛,隨時告訴我最新情況。”“別掛電話?!?p> 這是錢山梁第一次被錢萬鈞要求不能掛電話。
感動?
感動個屁啊。
都他嗎是眼淚。
錢山梁打這個電話一方面是想試探白初韻說的是不是真的。
另一方面,如果是真的,他告訴錢萬鈞這件事,這對錢家來說,也是一件好事。
李浪不被挖走就算了,這要是被挖走,這可是錢家的損失啊。
錢山梁雖然人有些自大,喜歡炫耀,但他是錢家的人,從小耳濡目染,商業(yè)頭腦還是有的。
大局觀更是不缺。
否則錢家也不會給他三家公司打理。
錢山梁抱著手機離開桌子,也出去了。
“爸,不過李浪身邊還有白初韻跟著。”
錢萬鈞:“我有個問題要問你,李浪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聽你這口氣,你和他認識?”
錢山梁把今天的事告訴了錢萬鈞。
電話那頭,錢萬鈞破口大罵:“我怎么從沒聽你提過你有個同學(xué)叫李浪的??!?p> “錢山梁,你腦袋被驢踢了嗎?那么重要的人才,你竟然給忽視了?!?p> “虧你還和他做了四年的大學(xué)同學(xué)?!?p> “你知不知道,他有多重要??!?p> “就今天。最新的消息。李浪手里的項目,成了。如果我們錢氏集團有這個項目的加持,分分鐘上市。”
“……”
錢山梁臉都黑了:“爸。別說了。求您了。再說了,您也從沒給我提及過李浪的事啊。哪怕是提個名字也沒有啊?!?p> 錢萬鈞:“%¥#¥%#……”
“老子做事,還要你來教?”
錢山梁立馬縮了縮脖子:“爸。我錯了。錯了錯了……”
錢萬鈞:“現(xiàn)在李浪那面怎么樣了?”
錢山梁看著李浪帶著王洛裳去了另一個包間。
至于白初韻,直接被拒絕在了門外。
廢話。
人家來挖人,現(xiàn)任老板能讓在?
白初韻也不走,就等在外面。
錢山梁撓了撓后腦勺:“也沒聽說這白總是厚臉皮啊?”
白初韻在外面來回踱步。
錢山梁上前,客客氣氣:“白總?!?p> “劉總和方總著實過分了吧?怎么能把您拒之門外呢。我去找他們說理去。”
白初韻不理會裝腔作勢的錢山梁。
她就冷冷地看著。
錢山梁尷尬一笑,他自然不會蠢到?jīng)_進去,他只不過是呈口舌之快。
見白初韻不理他,他話鋒一轉(zhuǎn),轉(zhuǎn)到了李浪身上。
“和李浪大學(xué)同學(xué)四年,真沒想到五年后他變成了這樣,在大學(xué)的時候,他可是……”
聽到他在談?wù)摾罾耍壮蹴嵉哪抗獠湃岷筒簧佟?p> “當初李浪……”
錢山梁明顯感覺到白初韻對李浪感興趣。
所以他不遺余力地講了他所知道的關(guān)于李浪的所有的事。
“他大學(xué)四年一直單身,沒想到現(xiàn)在……白總,如果我是李浪,我覺得您才是最合適的人選?!?p> “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……年少不知姐姐好,錯吧……什么什么的。您說呢?”
白初韻直言:“錢少爺,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吧?”
“你和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,你都看了十幾遍旁邊的門?!?p> “你要是著急,去敲門啊?”
錢山梁尷尬一笑。
他的小心思,白初韻一清二楚。
他能好心在這里陪自己聊天?
無非是想著第一時間知道結(jié)果,也好盡快告訴錢萬鈞,趕快應(yīng)對。
李浪現(xiàn)在可是熾手可熱。
之前就有人出價800萬年薪。
現(xiàn)在他的研究成果出來了,身價至少翻一倍。
白初韻壓著呼吸,死死盯著面前的這扇門。
錢山梁也是,站在白初韻身邊,盯著。
沒多久,錢萬鈞出現(xiàn)。
這位兩鬢斑白的男人見到白初韻,嘴角微微勾勒:“白總?!?p> 只是打招呼,并沒有寒暄什么。
這就是父與子的區(qū)別。
現(xiàn)在這種緊要關(guān)頭,誰有空和你廢話?
所有注意力都在李浪身上,他才是關(guān)鍵。
白初韻站著,錢萬鈞也站著,錢山梁倍感壓力。
而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服務(wù)員也好,客人也罷,都好奇地看著他們?nèi)齻€。
“???”
“他們都盯著那扇門看。那扇門里有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難道是有什么大人物?”
“看他們的樣子,應(yīng)該是有錢人,大老板什么的,能讓他們甘愿在這里等那么久,里面的肯定是大人物。”
都有人開始幻想里面那位是多么德高望重的老者。
可——
當李浪被幾個老板簇擁,笑臉相送出來的時候,他們大跌眼鏡。
那么年輕?
草率了。
李浪拉著王洛裳。
白初韻和錢萬鈞見狀,立馬迎了上去。
“李浪。”
“李先生。”
李浪一愣:“你們……還在呢?”
他還以為白初韻走了呢。
白初韻緊張到極點。
李浪是她看不透、也掌握不了的人,所以她緊張。
李浪離開,對她,對公司而言,都是極大的損失?!袄钕壬覀円呀?jīng)明白了你的想法,不過我們不介意等下去,只要您有意向,我們隨時歡迎?!?p> “再見,李先生?!?p> 劉總、方總那些人離開。
李浪揮手:“拜拜。”
現(xiàn)在只剩下白初韻、錢萬鈞。
李浪:“?”
白初韻長松了一口氣,今天的情形,讓她更加著急了。
她看著李浪,又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王洛裳,她的內(nèi)心是有些愧疚的。
因為接下來她要做的事,對王洛裳來說,有些不公平。
“呼……我先走了。拜拜。李組長,明早希望你不要遲到?!?p> 白初韻轉(zhuǎn)身,瀟灑離開。
這出乎錢家父子的預(yù)料。
錢山梁:“???”
錢萬鈞倒是坦然,地過來一張名片。
“李先生,百聞不如一見。”
他清楚,劉總和方總都沒有拿下李浪,他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下。
對待李浪這樣的人才,一味地加錢是不可能的。
需要契機。
契機沒到,與其在這里當“蒼蠅”打擾李浪,還不如給他留個好印象。
李浪:“錢總,您好?!?p> 簡單的碰面,然后握手。
錢萬鈞就離開了。
錢山梁張口又閉,幾次想說,幾次想問,但都放棄了。
就走了?
爸,你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趕來,就為了遞過來一張名片,然后握手?
以錢山梁目前的格局,他是看不透的。
李浪帶著王洛裳回到班級聚會的包間。
“你們真的沒吃。真的在等我?”
“不好意思。實在是不好意思,耽誤大家時間了。我自罰一杯。對不起,各位?!?p> 此時的李浪,儼然成為焦點中的焦點。
萬眾矚目。
一旁的錢山梁也好、秦方銳、董書萸,都黯淡無光。
哪怕是今天董書萸妝容精致,手里的包包價值不菲。
但在王洛裳的素裝天真面前,不堪一擊。
王洛裳的顏值極高。
純欲天花板。
即便是顏值最好時候的董書萸也不能與之相比。
秦方銳:“李浪,動筷子吧。今天難得聚一次。大家都很開心。”
所有人都盯著李浪。
錢山梁苦澀一笑,苦悶地喝著酒。
董書萸若有所思,目光一直瞥向李浪。
這一切,錢山梁都看在眼中。
但退一萬步說,只要李浪開口,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董書萸雙手奉上。
畢竟他又沒結(jié)婚。
為了錢家的利益,董書萸是次要的。
再說了,即便是自己喜歡董書萸,但這個董書萸對自己的心并不純粹。
畢業(yè)后,她要不是碰壁,怎么會甘愿投入自己懷中?
現(xiàn)在李浪風(fēng)生水起,她能不心動?
錢山梁看的很透徹。
同時,看的很透徹的人還有李浪。
只不過他的眼里只有一塵不染的王洛裳。
有一個可愛古怪的純欲天花板還不夠嗎?
有必要在乎那些殘次品?
即便是李浪真的有別的心,白初韻不也比這個董書萸強很多?
李浪再次舉杯,眾人迎合。
這一場同學(xué)聚會,仿佛成為李浪的專場。
本來,李浪不被眾人看好,現(xiàn)在搖身一變成為眾人巴結(jié)的對象。
結(jié)束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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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浪都無視了。
叫了代駕,他和王洛裳坐在后面。
王洛裳死死抱著李浪,內(nèi)心有欣喜,也有擔心。
“親愛的,之前那個白初韻,那個白總和你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李浪:“我們公司的總裁?!?p> “我不是問這個,我的意思你應(yīng)該明白?!?p> 李浪:“她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啊?!?p> 李浪的意思是就是表面關(guān)系,沒什么需要多解釋的。
但王洛裳卻理解錯了。
但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家伙。
“那,那,那……那你多照顧點我的感受?!?p> 李浪懵了:“???”
妮子,你是小說看多了吧。
回到家。
李浪一身酒氣和煙味,先去洗漱了。
王洛裳則被趙靈慧拉著詢問:“月考怎么樣?”
王洛裳笑了笑:“有親……咳咳,有李浪哥在,媽,你就放心吧。我肯定沒問題的?!?p> “咦?我爸呢?”
正說著,王東云扶著墻走到了客廳:“我沒事。”
王洛裳:“爸,你腰扭到了?注意休息啊?!?p> 王東云:“%¥#@#¥……”
小屁孩懂個屁,別瞎說。
趙靈慧紅了一下臉,然后去扶王東云:“你怎么出來了,屋里躺著,好好休息吧,走,走……”
王東云頭皮發(fā)麻:“不不不。不能再躺臥室了。老婆,我怕。怕……”
“怕你個頭?!?p> 趙靈慧把人拉進了臥室,反鎖上了門。
客廳,只留下王洛裳一個人。
“怪無聊的,打個游戲吧?!?p> 一登錄,王洛霓發(fā)來了游戲邀請。
去?
還是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