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岳父出事你一萬條命都不夠還!
薄家!
這倆個字仿佛悶雷一般,響徹在了蘇道跟林雪耳邊。
不就是把自己女兒抓走,讓自己女兒一年多不知所蹤的薄家!
現(xiàn)在居然還敢上蘇家如此,實(shí)在是欺人太甚了。
“薄塵淵派你來的?”蘇道咳嗽了幾聲,他因?yàn)榕畠旱捏E然離開,蘇家的突然破產(chǎn),四十多歲的人老得像五六十。
林雪也不例外,“你們把我女兒怎么了?”
“要是暖暖出了事,我們蘇家哪怕是抱著炸彈去你們薄家,也不會讓你們薄家好過!”
一年多了,不管是蘇家再怎么努力,一點(diǎn)暖暖的消息都沒有。
他們真怕,真怕自己不滿二十的女兒....
“薄塵淵?”壯漢細(xì)細(xì)想了一下這個名字,今天他們只是收到了薄家的意思,來好好教訓(xùn)蘇家一把。
至于是薄家的哪一個....
他們還真不清楚。
“對,就是薄塵淵!”壯漢反正不知道是薄家的哪一個,只要是薄家人他們都承認(rèn)了。
在他們承認(rèn)的那一刻,在車上看著這一切的薄塵淵本人,立刻變得陰云密布。
打著他的名號欺負(fù)暖暖的家人?
“好啊,好??!畜生!”蘇道聽到了這個名字,立刻就被氣得血壓直線上升,高血壓立刻就犯了。
“老蘇!”林雪知道蘇道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,還因?yàn)閼n心暖暖,以至于要不是還有四個孩子,他一定去跟薄家血拼去了。
蘇道就在大雨中,半倒在地上,急促呼吸著。
林雪一下子就慌了神,“嬸嬸,嬸嬸快去給老蘇拿藥!”
打著傘的下人也立刻把傘丟了,匆匆的回到了蘇家的小別墅里面,翻找著東西。
“你,你怎么了?”壯漢拿著棒球桿子,指著蘇道說,“你不要以為在我面前裝病你就可以逃過一劫了??!我跟你講在我面前裝不管用的?!?p> “你們....”蘇道本想說讓他們不要欺人太甚,哪知道,自己身體情況太差了,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就開始打哆嗦。
看著旁邊的林雪一陣揪心,“老蘇,咋們還沒看見暖暖回家呢,你別,你別出事??!”
蘇道躺在雨里,在林雪的膝蓋上,顯得那么無助。
壯漢往后退了幾步,小聲議論。
“這,莫不是真的要死人了?”
“怎么辦啊,大哥,薄家就是喊我們來教訓(xùn)一下蘇家,沒讓我們殺人啊?!?p> “對對對,到時(shí)候蘇家說是我們害死的人怎么辦?”
他們只是一群混混,仗著人多放放高利貸,真的不敢鬧出人命來。
“走走走!”
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想離開,哪知道清冷的女音就傳來了。
“得罪了人就想走,世界上怕是沒有這么好的事情!”
蘇暖晴把蘇家發(fā)生的一切看完了,心中只剩下滔天的怒火。
薄塵淵想給蘇暖晴打傘,哪知道蘇暖晴走得飛快,濺起了一陣水花。
薄塵淵:“.....”
完了,暖暖好像生自己的氣了。
壯漢們見到來了個身穿白衣,面若寒霜的大美人,頓時(shí)眼前一亮,“你誰啊,想給蘇家出頭???”
他的手忍不住想去撩起蘇暖晴的頭發(fā),好好看看這個美人。
在地上的蘇道跟林雪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面前的女人,女人穿著一身白裙子在雨中跟個精靈一樣。
不過那雙眸子,宛如經(jīng)歷過了生死一般,看得人膽寒。
“暖...暖暖?”林雪顫抖著手,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見了自己的素未謀面一年多的女兒!
“咔嚓——”蘇暖晴還沒回答林雪的話,直接就把想伸出手來摸自己頭發(fā)的男人手給折了。
男人發(fā)出殺豬一般的哀嚎,“你,你對我動手?”
“薄塵淵,薄家惹出來的事情,你好好解決一下!”蘇暖晴冷著臉,直接一只手把蘇社抱了起來。
林雪都被這樣的蘇暖晴嚇了一跳,“暖...暖暖你怎么了?”
她女兒怎么了?
“我回來了?!碧K暖晴只說了四個字,隨后把自己的父親抱回了蘇家里面。
被蘇暖晴折了手指那個男人想追上去,哪知道被薄塵淵隨手丟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,直接絆倒在了原地。
薄塵淵拿著沒有打開的黑色雨傘,站在雨中,額頭前的發(fā)絲也帶著潮濕。
“你,你是誰?”那男人掃視了薄塵淵一圈,薄塵淵穿著一身黑色的華服,周身的氣質(zhì)看起來是那么的高不可攀。
眼瞼微微下垂,遮住了他紅色的眸子,不過殺意卻是一點(diǎn)減少都沒有。
他好不容易跟暖暖的關(guān)系好轉(zhuǎn),就有人來破壞自己跟暖暖的關(guān)系。
那么....做掉好了。
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
男人仿佛感受到了死神的氣息一般,拼命的想爬走。
“認(rèn)識一下,我叫薄塵淵。”薄塵淵開口說完這句話,雨傘的傘骨就戳入了那人的手掌。
雨水會沖掉一切的痕跡,但是還是讓一群人心驚膽戰(zhàn)....
薄家的現(xiàn)任家主啊。
“你們,很有膽子?!毙杉t色的眸子掃視了那些混混一群。
混混們立刻跪在雨地上,“我,我們就是奉薄家的命令做事啊,家主,你不能...”
“那就跪在雨地里面祈禱我未來的岳父岳母沒事,要是出事了,你們再是有一萬條命都不夠我砍!”
說完這句話,薄塵淵直接丟了傘,頭也不回的朝著蘇暖晴離開的方向跟去。
林雪倒在雨里,看著薄塵淵的身影,面色復(fù)雜...
片刻后,她也跟了上去。
只有一群混混,跪在了蘇家的外面,連他們老大帶著一身血腥倒在雨地也無人問津——
“爸爸,你忍??!”蘇暖晴把蘇道放在床上,往四周找了一圈。
終于找到了針線的盒子,隨后又找來了酒精,隨便消了毒,她就把蘇社的外衣解了下來。
蘇社病了這么久,一般的西藥根本不起作用了,只有用自己從另外一個世界學(xué)會的方法了。
她低著頭看著蘇道鬢角的白發(fā),還是沒忍住鼻頭一酸,“爸爸,是暖暖不孝,是暖暖的錯,暖暖回來了,你,你撐住給暖暖一個機(jī)會好么?”
昏迷中的蘇道仿佛真的聽見了蘇暖晴的哀求,緊鎖的眉頭伸展了些許...
“我,我馬上就救你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