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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門虐愛:霸總追妻火葬場

第九十九章 混戰(zhàn)

豪門虐愛:霸總追妻火葬場 玉肖小 1996 2021-11-29 10:35:41

  冼博延感覺滿眼都是刺目的紅,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動作。

  刀疤臉關(guān)住林希月的地方肯定不會離這里太遠(yuǎn),他一邊讓人進(jìn)行地毯式的排查,一邊繼續(xù)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尋找刀疤臉的蹤跡。

  束安然驚叫了一聲,繼續(xù)嚎叫著。

  可她的哭喊,再也引不起冼博延的注意,他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林希月那根被切掉的手指。

  刀疤臉擦了擦刀上的血,耀武揚威的看向冼博延。懶猴則給林希月的手上上了藥,還給她打了一針營養(yǎng)劑,要是她暈死過去了,那游戲就不好玩了。

  “姓冼的,十分鐘,十分鐘內(nèi),你要是找不到我,你還得做一次選擇?!?p>  十指連心,林希月疼的臉色慘白,可她卻在刀疤臉的手機里,看到了冼博延異常平靜的臉。

  這男人果然夠冷血無情,看來她決定要離開他是對的。

  冼博延不敢抬頭看視頻,更不敢看林希月那雙凄楚無比的眼睛。

  這一次是他欠了她的,所以他會用一生去償還。

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冼博延依舊沒有找到刀疤臉的位置。

  “還有三十秒,姓冼的,你選一個吧?哈哈哈?!?p>  刀疤臉笑得十分癲狂,冼博延緊咬著牙關(guān),他發(fā)誓,他從來沒這么想要殺掉一個人過,從來。

  林希月眼神哀求的看著冼博延,她希望他不要永遠(yuǎn)都對她那么殘忍,那怕只有一次也好。

  可在刀疤臉倒數(shù)到一的時候,冼博延還是說出了她的名字。

  一旁的束安然哭得蓬頭垢面,卻在聽到冼博延第二次說出林希月的名字,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。

  她感覺心里無比的暢快,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她愉悅的了。

  冼博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視頻里的林希月,他雙手不住的顫抖,眼神明顯滿是心痛和自責(zé)。

  他不再說話,因為他已經(jīng)找到了刀疤臉信號切換的規(guī)律。

  只要再給他十分種,他肯定能鎖定他們的位置。

  刀疤臉看著冼博延那無力的表情,哈哈大笑起來,這些天他們在國外過得生不如死。

  雖然他沒有讓冼博延死在他腳下,可他利用了她的女人能讓冼博延心痛一下,也是對他們受這么多苦的安慰。

  笑完,他又來到林希月的身邊,用他那淫賤的目光看著林希月,戲謔道:“老子當(dāng)初想上你,被你那小白臉給攪合了,今天老子非要常常你是什么滋味。”說著他一點點的開始嗅著林希月的身體,還不時的發(fā)出惡心的笑聲。

  刀疤臉身上的濃瘡的惡臭味讓林希月心里作嘔。且她兩根小手指的傷口,也讓她心里越來越絕望,感覺度秒如年。

  同樣度秒如年的冼博延已經(jīng)急紅了眼,陳助理更是紅了眼框。

  自家老板是何等人物,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。

  今天的奇恥大辱,他就算是拼了命,也得幫老板報回來。

  因為他永遠(yuǎn)記得,在他走頭無路的時候,在他差一點命喪黃泉的時候,是他家老板收留了他,還給了他一份體面的工作。

  刀疤臉一直盯著時間看,突然手機傳來一個畫面,他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
  只二十多分鐘的時間,那男人果然就找來了。

  接著他給了懶猴一個眼神,他們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讓冼博延死,哪怕是搭上他們的命也在所不惜。

  “兄弟們,冼博延左擁右抱,可你們有的人連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,這是不是很不公平?!钡栋棠槍χ鴰讉€手下說道。

  手下們點了點頭,“不公平,有錢的人吃肉,我們連湯都看不著,實在太不公平了?!?p>  這時懶猴也說:“那今天你們就公平一次兒,這兩個娘們就是你們的了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?!?p>  幾個手下看向林希月和束安然的目光變得猥瑣。

  接著便有幾個人開始對束安然動手動腳的,其中一個還說道:“這冼博延是不是有什么異癖,為啥喜歡的女人都是瘸子。”

  “你管呢,先把這個小三玩了,然后我們再去玩冼博延的老婆。”

  束安然沒想到她也成了他們的目標(biāo)。著急的喊著:“不要,你不要過來?!?p>  刀疤臉身邊的手下問道:“老大,要不你先上。”

  一聽這話,刀疤臉臉色一沉,直接一槍崩了那個手下。

  這是他和懶猴不能言說的痛腳,他們早已不是男人了,冼博延這個畜生,他不過是想弄一下他的女人,他就命人廢了他。

  一聲槍響,幾個對束安然動手的手下被嚇了一跳。

  可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,冼博延的人便沖了進(jìn)來。

  冼博延一把扯開襯衫的扣子,面對的是刀疤臉和懶猴二人,他噬血的臉上表情冷到了極點,他絕不允許這二人跑掉。

  刀疤臉和懶猴舉起了槍扣動扳機,但很快就被冼博延的人打掉了手上的武器。

  刀疤臉顧不上手上的傷,操起長刀向冼博延砍過來。

  冼博延巧妙閃過的同時,給了對方一拳,接著腳上一個用力,踢在了懶猴的臉上,冼博延看準(zhǔn)時機,刀疤臉的手被他一掰,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。

  懶猴見狀拿刀沖了過來,一副不怕死的表情,冼博延并未躲開,而是刀快披過來時,一個漂亮的閃身,懶猴的肚子上挨了一腳。

  接著冼博延撲到了刀疤臉的身上,一拳打斷刀疤臉一處骨頭。刀疤臉被打的“嗷嗷”直叫。

  一旁陳助理則直接將懶猴打掉了幾顆門牙,兩個人都如同瘋了般,一下接一下的揮拳,這沉積在心里半個小時的仇恨,終于如數(shù)的發(fā)泄了出來。

  直到束安然的驚叫聲讓冼博延停了手。

  “阿延,救我,救我!”

  他的手下,迅速過來把二人控制住。其他的人也早已被繳械,一個個被打成了豬頭,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。

  冼博延帶了醫(yī)生,在大家混戰(zhàn)的時候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檢查了林希月的傷勢,并且給她被切掉的手指做了處理,因為斷口齊整,應(yīng)該還能接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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