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:速度才是王道
下方,燈火璀璨,有人歡笑有人哭泣,有人憂愁,有人平靜。
白夫子問道:“這人間好玩嗎?”
李玉奴細(xì)細(xì)體會著。
許久……
他微微搖頭……
旭日東升,卻被云朵擋住光芒。
一群人在酒館里交談,交談的內(nèi)容都是圍繞李玉奴。
“你是不知道,當(dāng)時李兄一揚手,金曳云騰就跪下了,那家伙,磕頭如搗蒜一般,跪在地上就叫爺爺。”
“有那么厲害嗎?”
有人不信,金曳云怎么說也是妖族的天才,怎么可能那么沒有骨氣。
“你別不信,當(dāng)時我就在那里,親眼看見還能有假?”
“你們說李玉奴是什么境界?金曳云可是三道神通的高手,總不可能這么年輕就是王者吧?”
“我看他還沒到王者?!?p> “就是,哪有這么年輕的王者?”
“就算不是恐怕也與王者相距不遠(yuǎn)……”
有人感慨道,“這就是天才??!”
“普天之下不知道還有多少天才啊……”
“天山妖孽榜上不都是?”
“除此之外,妖族恐怕也有不少,我聽說妖皇的公子甚至花開十二品,而且三朵金花都是十二品!”
“那算什么,沒聽說魔族那邊有幾人都是花開十二品,聽說花開之時還有異象!”
“異象?什么異象?”
“聽說有人金花之下生出一輪紅日?!?p> “我也聽說了,好像不止有紅日,還有三顆星辰!”
“這……”
眾人覺得世界觀遭受到了挑戰(zhàn)。十二品金花已經(jīng)是一個天才的極限,居然還有這種異象?!
“那豈不是說這些人比我們多出了一道神通?”
“可不是嘛,人比人氣死人吶?!?p> “以前我們就只覺得那些世家子弟能夠有族中長老為其替換神通、凝聚神通,沒想到人外有人吶。”
頓時,就館內(nèi)的氣氛沉靜下來。天才的壓迫很強(qiáng),而異族二字更是橫在眾人心頭的一座大山。
………………
妖族駐地近日頗為安靜,自從金曳云死后,每天他們在街上都可以聽見背后有人指指點點。盡管殺了一些,可這些聲音卻無法根除!
“我妖族的恥辱啊!”
幾位妖族強(qiáng)者臉上殺意滾動。
“那小子躲在竹院不出來,我們還能殺進(jìn)去不成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一位老者輕撫胡須,眼珠亂轉(zhuǎn),似乎在尋找可能。
“不能輕舉妄動!這里畢竟是人族!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?我看人族也沒幾個人想護(hù)著他!到時候我們一起沖進(jìn)去,攔住白孟隆后,對付那小子還不手到擒來?事成之后殺也殺了,他們還敢與我族為難?”
“白孟隆在人族威望很高……若是貿(mào)然闖入,只怕會引起兩族爭端,到時候讓魔族撿了便宜?!?p> 一位妖族強(qiáng)者突然笑道:“我們?yōu)槭裁匆J進(jìn)去呢?就不能讓他自己出來?只要他出了城再做得干凈一點,哪怕是天山那幾位也拿我們沒辦法!”
“說得輕巧,他可能出城嗎?”
“我倒覺得可以,畢竟辦法是可以想出來的?!?p> 金雕一脈的強(qiáng)者金正豪沉聲道:“別忘了,人族也有人不希望看見他?!?p> 聞言,幾人眼睛一亮。
金雕強(qiáng)者道:“此事就交予我了,不出三日,定讓他乖乖出城!”
對于這一切,李玉奴毫無所知,此刻他正蹲在蓮湖外面和關(guān)月半大眼對小眼。
“他們看得好嚴(yán)?!?p> 他目光掃過幾名翰林院弟子,沖身邊的關(guān)月半說道。
“你只有一次機(jī)會,而且還要瞬間搞定兩個人?!标P(guān)月半略微思考后,抬手取出一個榔頭,“有把握嗎?”
看見榔頭,李玉奴頓時來了興趣,“事成之后可以把它給我嗎?”
關(guān)月半道:“那你得拿東西來換?!?p> “沒問題,你想要啥?”
“先搞到手再說。”
“好!”
李玉奴接過榔頭,在手里掂了掂,分量正好!
“你記得收著點力氣,可別一榔頭給敲死了。”
“放心,我懂!”
李玉奴看了看兩名弟子,隨后順手將榔頭藏在褲襠。
見狀,關(guān)月半傻眼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有計劃!”李玉奴神神秘秘地一笑,隨后大大方方走了出去。
“李兄留步!”
兩位翰林弟子攔道。
“夫子有令,禁止您進(jìn)入蓮湖?!?p> 李玉奴摸著下巴,突然指向兩人身后,“快看!有飛碟!”
兩名弟子笑了笑,“李兄,我們不是傻子,您不就想等我們轉(zhuǎn)過身去用榔頭敲暈我們嗎?!?p> 李玉奴頗為失望,“好聰明。居然騙不到你們?!?p> “……”
其中一人指著李玉奴褲襠隆起的一塊,道:“我們雖然實力低微,但是我們不瞎。”
“沒想到我的計劃居然被識破了……”說著,他緩緩抽出榔頭,隨后露出笑容,“還要我有備用方案?!?p> 兩名弟子突然心里一慌,突然間只覺得眼前一花,腦子好像被什么東西敲了一下頓時暈了過去。
“嘿嘿,速度才是王道!”
李玉奴掂著手里的榔頭,開心地笑了。
夜晚,李玉奴吃飽喝足,地上扔著四條魚骨。
“不愧是圣林出產(chǎn)的,嗝……”關(guān)月半摸著肚子,“果然不同凡響,可惜他們不好存活,不然一定要多抓一些?!?p> 說完,他看見李玉奴像看傻子一樣盯著自己,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李玉奴平靜道:“有一種技術(shù)叫做冷凍?!?p> “???”
說完,李玉奴頗為認(rèn)可地點了點頭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也有成為196床的潛力?!?p> “好吃嗎?”
正在這時,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。
兩人頓時一僵!
只看見白夫子陰沉著臉,從他們背后走來。
李玉奴一縮腦袋,嘴里魚刺一吐,“我不知道。”
白夫子收拾著地上的魚骨,嘆道:“養(yǎng)了二百多年就讓你們兩個臭小子給糟蹋了?!?p> “夫子……我……”
面對這位老人,關(guān)月半還是很懼怕的。
小時候他曾被父親送到瀚林書院學(xué)過幾天,而那幾天則成為了他童年的噩夢。
現(xiàn)在每看見白夫子都能想起小時候被夫子戒尺支配的恐懼。
白夫子擺手道:“吃了多少回頭從圣林給我?guī)Щ貋矶嗌?,要是少了一條!”
夫子回過頭,“等著你屁股開花!”
“是是是!”關(guān)月半急忙答應(yīng)道,“我一定會多帶回來幾條?!?p> “還有你!”白夫子一轉(zhuǎn)頭,盯著想要逃跑的李玉奴,“你也一樣!”